老夫人收集齊所有資料后,便利用手中的權力,召開了一期特殊的東大會。
大會這天,手里的那些擁護者幾乎齊聚一堂,就連平時長期臥床的東們,也都坐著椅趕了過來。
看到眼前這陣勢,司夜寒卻不咸不淡地開口問司鴻升,“你這是干什麼?想吃了我?”
“吃了你還是輕的,你仗著手里的權勢謀取公司的利益,我就該把你送進監獄坐牢。”
著眼前仇人一般的司夜寒,司鴻升不咬牙切齒的說道。
聞言,司夜寒卻是冷冷的笑了出來。
“說話要講證據,我對司氏可是兢兢業業,從未有過半點私心,不知道爸爸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呢?”
“哼,就知道你不見棺材不落淚,好,今天我就讓你死個痛快!”
見他不認,司鴻升也不廢話,直接拿出搜集來的證據,扔到了會議桌上。
“看看吧,這可是你那好媳婦,特意幫我們收集的,這次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許是為了刺激司夜寒,司鴻升扔出證據的時候,還故意把秦染也賣了出去。
“是嗎?那還真是想不到。”
司夜寒拿起桌上的證據,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旁邊的秦染。
秦染見狀,急忙尷尬地低下頭,避開司夜寒的視線。
看那樣子,像是在心虛一樣。
旁邊老夫人見狀,心里的底氣不更足。
輕咳了一聲,站起來對司夜寒說道,“其實公司的事,我本不該管的,但奈何這筆錢過于巨大,而且,公司的錢并不是我們司家一個人的,是眾多東一起的,如今就算我想保你,怕也是保不了了。”
話音剛落,底下以李經理為代表的東們便議論紛紛了起來。
“十個億不是小數目,這麼多錢,憑什麼都讓他司夜寒一個人中飽私囊了?”
“就是,上次司鴻升貪了一塊原石,他還把人家趕下去了呢,這次到他,怎麼也得給個說法吧?”
“到底是年輕,眼皮子短淺,我就知道,這小子遲早會走這一步!”
“……”
聽著底下人的熱議,司夜寒臉上的表卻是紋不。
直到議論聲漸漸消失,他這才拿起桌上的錄音筆,冷笑著說道,“我昨天是給秦染打了電話,但我可沒說讓把錢轉給我,不信,我可以播放完整的錄音給你們聽。”
說完,他掏出手機,將早就準備好的錄音,播放了出來。
這段錄音,容基本上和秦染昨天送給老夫人的那段一致,只是比那個更加詳細。
里面司夜寒的確有給秦染打過電話,也告訴轉賬的事不要告訴其他人,但那是在得知秦染要將這筆錢轉給自己的父親秦榮生之后,司夜寒叮囑不要隨便告訴其他人,否者這麼一筆巨款,很可能會給娘家招來殺之禍。
錄音播放完,司夜寒又拿起桌上的那些證據,故意看向司鴻升,“怎麼樣?還用我去查這些資料的真偽嗎?”
司鴻升此時已經殺紅了眼,見狀果斷說道,“查,當然要查,我就不信你是清白的。”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死個明明白白!”
見他執意如此,司夜寒便將手里的證據遞給陸城,“去查,看看這上面的資料是怎麼回事。”
“是!”
陸城答應了一聲,很快便退了下去。
不大一會兒,他拿著新查到的證據回到會議室。
“大爺,都查到了,這些資料上的賬戶和人名都是假的,本沒有這些人。”
“什麼?”
司鴻升一聽,頓時就急了。
他快速沖到陸城的面前,搶過他手里的證據看了看。
越看,臉越是難看。
見此形,老夫人似乎反應了過來。
轉過,惡狠狠地瞪著秦染,“秦染,你故意騙我們?”
秦染笑了笑,反問道,“,難道不是您和公爹想先陷害夜寒,我才不得已將計就計的麼?”
“你!”
秦染一句話,頓時把老夫人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是啊,當初要不是他們先了歪心思,想把司夜寒拉下馬,又怎麼會被秦染耍?
可是……
一想到自己活了這麼大年紀,卻被一個小丫頭給耍了,老夫人便氣得咬牙切齒,恨不能直接將給撕了。
“秦染,你真是好樣的,居然連我都敢騙,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氣不過,指著秦染的臉厲聲威脅道。
然而秦染卻只是淡淡一笑,臉上毫無懼,“,我自認為沒做錯什麼,您要是真氣不過想收拾我,那我就等著,不過,在此之前,您是不是把陷害夜寒的事,給大家一個代呀?”
話落,故意將視線看向底下的那些東們。
見此形,之前一直擁護司夜寒的東,立刻站出來,紛紛要老夫人給個說話。
“老夫人,司鴻升是您兒子,夜寒又何嘗不是您孫子,您這樣厚此薄彼,就不怕寒了人心嗎?”
“就是,公司是大家的,不是您一個人的,您明明知道司鴻升能力不行,還要把他往總裁位置上拽,居心何在?”
事到如今,老夫人也知道,如果不給眾人一個代,跟司鴻升怕是都走不出這里了。
無奈之下,只好轉對司鴻升吩咐道,“鴻升,既然是咱們錯了,那就去給夜寒道個歉。”
“媽,我……”
司鴻升不服,可剛要開口,卻立刻遭到了母親的眼神訓斥。
他無奈,咬了咬牙后,轉看向司夜寒,“夜寒,對不起,之前是我鬼迷心竅,以后我不會了,你原諒我吧,我保證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你還想有下一次?”
司夜寒睨他一眼,拿起桌上的證據,冷冷地道,“謊造證據誣陷他人,且數額巨大,依法應該判三年及以上有期徒刑,你還是去警察局跟警察們懺悔吧。”
“渾蛋,我可是你老子,你居然想把我抓進警察局?”
見司夜寒要將自己斬盡殺絕,司鴻升頓時氣急敗壞的吼道。
“你要真是我老子,就不會找人誣陷我了!”
司夜寒不吃他這一套,手一揮,便要讓陸城把人拖下去。
眼見兒子要被抓,老夫人急了。
迅速從椅子上站起來,苦苦哀求司夜寒道,“夜寒,他好歹也是你的父親,你怎麼能……”
“老夫人,有些話,我不想挑明了說,不過,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當著眾人的面,好好跟您談一談,我在國外的這些年,都是怎麼過來的。”
不等將話說完,司夜寒厲聲打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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