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他猜對了!
眼前的“企鵝”還能夠記得昨天的事,這就意味著他跟天選者一樣,也是沒有被時間循環給困住,依舊擁有著相應的記憶。
從在罐頭廠外看到黑轎車的時候,蘇銘就猜到了“企鵝”這位罪惡之都的大人存在。
昨日的時候,那輛黑轎車可沒有出現過,而今日卻是出現了,這就意味著是某種事將其吸引過來的。
而昨日,蘇銘出現在罐頭廠的時候,唯一做過得事,就是殺了幾個企鵝的小弟....
那麼,就在這個時候,是否就可以進行大膽的推遲。
那輛黑轎車上的“大人”是因為昨天發生的事而來的,
而那位“大人”顯然是沒有被瞬間循環給束縛住,依舊記得這方面的事。
現如今一連串的推算,在“企鵝”的親口承認之后,便直接被聯系到了一起。
很顯然,眼前的“企鵝”是專門來找他的,有著一些重要的事要跟他談。
“這座城市的真相?看來你知道的事不啊,那我倒是有些許的興趣。”
面對眼前企鵝的“邀約”,蘇銘也在直接答應了下來,臉上依舊掛著笑容,毫看不出剛剛劍拔弩張的架勢。
然而,他這一副“真誠”的笑容不僅沒有讓企鵝到一友善,反倒是更加的忌憚,眼中的警惕更加的濃厚。
“那我們就換個地方談談吧,蘇神探。”
......
很快,蘇銘和狗子在“企鵝”的邀約下,來到了他的大本營。
那是一座矗立在罪惡之都中心的古堡莊園,一看就知道有著悠長的歷史,周圍還有著綠植樹林包圍,大量的安保人員佩戴著武巡邏。
古堡部更是設下了不明哨暗哨,裝備著大量的武彈藥,甚至于,蘇銘還看到了幾架架在高的馬克沁重機槍,一旦開,分分鐘能夠橫掃一切,可謂是武裝到了牙齒。
說是古堡莊園,可實際上就跟一座戰爭堡壘沒啥差別。
“企鵝”這位地下皇帝可謂是名不虛傳。
然而,蘇銘只是在最開始的時候,有些驚訝之外,就沒有太多的表了,仿佛并沒有多在意一樣。
這無疑是讓企鵝有些失,本來還打算想要震懾下對方的,占據主權,結果卻是沒有多用。
在意識到了這一點后,企鵝揮了揮手,讓其他人退出房間,接下來的容,就不是其他人可以參與進來的了。
“蘇神探昨天晚上已經親眼目睹了那座死亡別墅以及罪惡之都的真實面目了吧,想來你心中應該有不的疑,作為誠意,你可以先問出你想知道的問題,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就說說你怎麼能夠在無限循環之中,一直保持著記憶的事,以及為何找上我的緣由好了。”
蘇銘坐在舒適的椅子上,擼著狗子的腦袋,看著眼前企鵝,也是沒有毫客氣的問道。
企鵝顯然也是猜到了蘇銘會問這個問題,于是乎,他沒有毫猶豫的答道:
“關于這個問題,我也無法回答你,實不相瞞,自從三年前那件事發生之后,整座罪惡之都就被黑霧籠罩,徹底陷了無限循環的狀態之下,所有人就像是傀儡般,日復一日的重復著那一天的事,一旦到了夜晚,這座罪惡之都的人都會變怪。
我知道,這座城市被詛咒了,被那座死亡別墅里面的怪給詛咒了。
這三年來,我曾經試過殺人,將邊的人都殺了個一干二凈,可在第二天的時候,他們又會原封不的復活。
我試過將這件事公布出去,讓邊人知曉真相,可往往第二天的時候,他們又會恢復原狀,失去了昨日的記憶。
我曾試圖逃離這座被詛咒的城市,前往其他國家居住,可當第二天的照在我上的時候,我又發現自己回到了這里。
我試過了很多方法,可最終都是無濟于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能夠一直擁有著無限循環的記憶。
我已經在這種城市無限循環了三年的時間,每天晚上的時候,我也會跟其他人一樣,變一頭丑陋的,沒有理智的怪,失去了對于自的控制權,如同第三者般,看自己的如同木偶傀儡似的被控著,無力抵抗。
唯有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才能夠重新獲得的控制權。
我很清楚,我實際上跟那些無限循環的人并沒有多差別,唯一有的,就是他們并不知道自己為了傀儡木偶的殘酷事實,而我卻是無時無刻都知曉著這個真相。”
企鵝的眼睛逐漸被遍布,面目猙獰,
連續被困在一座無限循環的城市里面,整整重復了三年的時間,這位地下皇帝的神狀態已經開始出現問題了。
作為一個驕傲的大人,卻是被當做了提線木偶,擺弄了三年時間,沒有毫的反抗能力。
他的心深,怎麼可能沒有怒氣?!
換正常人,只怕早已經瘋了!
不過,他很快就收斂了這方面的異樣緒,讓自己平靜下來:
“至于說,我為什麼會找上你?那是因為,我很清楚,一切的源都是三年前的那件事引發的,我曾試過想要進死亡別墅探查真相,可卻是本無法靠近毫,
這三年來,總是會有一些人突然出現在這座城市,住進死亡別墅,我意識到了這可能是個機會,于是乎,我跟所有住進死亡別墅的人都有過接,想要跟他們合作,找出真相,徹底解決掉這個詛咒,
只可惜,他們都失敗了,而在我接到所有人里面,你無疑是最為特殊的存在,蘇神探。”
蘇銘的指尖的狗子的頭上輕輕的敲著,好似在消化著突如其來的重要信息。蘇丹小說網
連續三年突然出現,住進死亡別墅的人,聽著怎麼那麼像是天選者?
可詭異怪談在現實世界出現的時間還不足一年啊,至今也是才經歷了九個怪談副本罷了。
很顯然,眼前的企鵝說的話,讓他聯想到了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