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的印象之中,天使都是俊漂亮,威嚴強大,自帶神圣環,長著翅膀的類人型生。
而惡魔則是長著羊角羊蹄,型龐大,面容丑陋,散發著混邪惡氣息的怪。
然而,那只是被電影和電視劇誤導的結論罷了。
最初的時候,天使的模樣不僅不俊漂亮,甚至于異常的兇惡恐怖,為的就是能夠震懾和嚇退惡魔。
相比之下,一直被誤解為丑陋恐怖模樣的惡魔反倒是截然相反,有著足以魅世人的容貌,為的就是引獵墮落。
相比較于其他天選者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被太多的影視劇毒害誤導,沒有認出“惡魔”的真實份。
現實世界就是一名資深神父的戴維斯卻是第一時間認出了眼前被“圣水”驅散的本不是邪惡的惡魔,反倒是一位天使。
而被綁在電椅上,遭了酷刑,被攪爛了舌頭的老人無聲的瘋狂咆哮并不是所謂的的詛咒和怒罵,而是在使用【圣經】的驅魔儀式。
他認為眼前的神父被控制了,想要通過這種手段,將天選者喚醒!
很顯然,老人的份可能是教堂的前任神父...
只可惜,他的最后一努力,只怕都是徒勞的。
“天使被當做惡魔,惡魔被當做天使,這個怪談副本的規則都是真的,可卻是都被顛倒了!”
“希爾德修極有可能就是一頭惡魔,這座小鎮從始至終都沒有沐浴在神的榮之下,而是一直被惡魔掌控著,如此說來,之前的異樣都可以做出解釋了。”蘇丹小說網
“從始至終,希爾德修都沒有掩飾這一點,同時,這一次的驅魔儀式也是一種投名狀,著天選者做出選擇...”
“如此說來,一直潛藏在小鎮的惡魔,實際上就是一群被天使附的人,他們一直都在跟教堂對立,其目的極有可能是要救出教堂孤兒院的小男孩雅威...”
戴維斯神父軀微,眼眸不敢直視眼前發出憤怒咆哮的老人,以及逐漸融化一灘惡臭的天使,作為一名曾經有著信仰的神父,此刻的畫面,無疑是在預示著他背叛了自的信仰。
然而,戴維斯神父很快就下了心中的異樣,在這個怪談世界,任何的一弱和心虛都會為死亡的源,他必須堅定住心的強大,才能夠活下去。
【規則十:請保持對于神靈的信仰,不得搖,不論任何時候,都要站在神靈一方,警惕惡魔的,一旦你的信仰開始搖,修將會殺死你!】
更為重要的是,他絕不能夠表現出一對于信仰的搖,不然的話,他會被殺掉的。
突然,戴維斯仿佛想起了什麼事,面微。
“等等,倘若小鎮真的一直籠罩在惡魔的統治下,為什麼教廷的高層會一直沒有察覺到,反倒是一直派遣著神父過來,歷代的神父一旦察覺到了異樣,大可以跟教廷求助,以教廷這個龐然大的實力,即使是撒旦降臨,都可以讓教皇召喚上帝來一,一個所謂的希爾德修本算不了什麼才對,更為重要的是,教堂的神像可不是假的,希爾德修要真的是惡魔,上帝怎麼可能無于衷...”
“會不會是我搞錯了,眼前的墮落者是真的墮落者,他被惡魔蠱,搖了信仰,選擇了墮落,所以他的羽翼才會變得漆黑,在圣經里面,惡魔和天使其實就是截然相反的對立面,天使也是可以墮落為惡魔,不行,我必須保持清醒和理智,不然的話,會出事的...”
“該死,事變得越來越復雜了,我分不清,我分不清啊...”
本以為揭開了真相的戴維斯神父在這一刻又重新陷了迷茫,腦海一片混。
他的目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希爾德修,仿佛要看穿的真實面目。
你究竟是天使?還是惡魔?
事怎麼變得越來越復雜了!
....
跟其他天選者不同的是,
當蘇銘一行人來到監獄的時候,沒有看到想象中的骯臟和惡臭,
地面灰褐的污漬和腥味都消失了,還被特意噴上了香水除臭。
角落的殘缺肢和懸掛在半空的頭顱也是消失不見,被清理的干干凈凈,沒有了之前的森恐怖,詭異滲人。
地面還臨時拿來了一條長長的紅毯,知道的明白這里是那座吃人不吐骨頭監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錯什麼地方了。
“為了迎接神父大人大駕臨,我特意讓手下人先行打掃了一遍,生怕污了神父大人的眼。”
被小鎮居民視為“食人魔”的典獄長此刻卻是如同一條看到主人的哈狗一樣,臉上帶著諂討好的笑容,向著眼前的年輕神父解釋道。
之前的治安威廉-斯塔克的下場可還歷歷在目,他可不想為下一個目標,自然不敢搞什麼小作。
不然的話,只怕還不用蘇銘親自手,邊的幾個翻臉不認人的老王八蛋,第一時間就會打他黑槍,拿他的尸去邀功,順帶將所有問題都推到他的上。
眼看典獄長居然提前讓人做好了準備,布置的妥妥當當,鎮長幾人眼中也是泛起一可惜。
這條老狐貍!
年輕神父微微頷首,臉上帶著和藹近人的笑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帶著希爾德修和傻狗向著最深的地牢走去。
很快,被綁在電椅上的“墮落者”就出現在眾人面前。
那是一個渾糟糟,神志不清的老頭。
年輕神父能夠清晰的知到,當踏這個地牢的時候,希爾德修的目就直勾勾的看向了他,沒有毫避諱,仿佛要將他看穿似的。
“神父大人,這個家伙就是我們費盡千辛萬苦才抓到的墮落者,可卻是一直沒辦法將其殺死,唯有教堂的圣水才能夠對這種怪造傷害,將其驅逐抹殺,對了,您的圣水呢...”
一臉諂的典獄長忽然神劇變,臉上僵,發現蘇銘是空著手來的,本沒將供奉在神像下的“圣水”帶來。
要是沒有“圣水”要怎麼驅魔?
還是說,從始至終,眼前的年輕神父都沒想過驅魔...
一時間,地牢寂靜無聲,所有的目都直勾勾的看向眼前的年輕神父,就連氣氛也是變得詭異起來。
然而,年輕神父依舊那副和藹可親的笑容,轉看向旁邊的典獄長:
“典獄長先生,你在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