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由馬、布魯斯、安德魯、亞倫、四位天選者此刻正于忍辱負重的狀態,
不僅需要給葬崗的諸位大爺收拾好一切,好好的供著。
還得固定給西區墓場種植一定量的綠植樹木,并上供固定的“貢品”才行。
這無疑是將他們的手忙腳,忙碌不已。
而強勢鎮了北區葬崗后,蘇銘和傻狗才慢悠悠的回屋開始吃飯。
睡了一整天,再加上無緣無故打了一戰,他們早就的腸轆轆了。
一大鍋熱氣騰騰的“粥”都被這一人一狗干的干干凈凈,連顆米粒都沒留下,
還順帶整了一籃子“飯后水果”,才勉強有七分飽。
吃飽飯,自然也是要開始干活了,葬崗七八糟的況,也是得理下了,
不墳包都長了雜草,的一批,十分不觀。
還有不野的排泄更是臭烘烘的,十分影響空氣質量。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問題。
雖然大棒的效果不錯,可也不可能一直暴力鎮,還得偶爾賞顆甜棗才行。
不然的話,這些鬼東西遲早又得暴,又得搞事。
一味的強注定是無法解決問題的。
守墓人的本職工作,該做的還是要做的。
蘇銘打了個飽嗝,看了看外面老實下來的“葬崗”,又看了一眼腳下明顯又長膘的傻狗,頓時靈機一,直接抓住它的雙爪,提了起來,面變得鄭重,語重心長的囑咐道:
“傻狗,你不能夠繼續墮落下去了,作為墓場的二號人,同時也是一人之下,萬詭之上的狗子,你需要肩負起更高的使命。”
“葬崗這邊給你了,我去東區那邊修墓碑,遇到不服的,該刨墳刨墳,該鞭尸鞭尸,不用給它們面子,要是遇到刺頭,喊我一聲,我親自過來鞭尸。”
“汪汪汪。”
眼見主人如此看重自己,傻狗也是一臉的“”,不斷的點頭,直接答應了下來,都不帶毫猶豫的。
對于傻狗,蘇銘十分信任,認為它能夠獨立解決掉這些“小事”的。
葬崗這邊剛剛被他鎮了一遍,一個個都低調了許多,正常而言,是不敢鬧事的。
當然,蘇銘在提著油漆離開之前,還特意當著葬崗那些鬼東西的面前,好好“警告”了一番,表示不希看到有不識抬舉的事出現。
對此,葬崗寂靜一片,蘇銘就當它們答應了。
然后,他就拎著幾桶金漆紅漆前往了東區蘇家祖墓那邊。
葬崗這邊,就直接給了傻狗負責。
眼見主人的影離開,傻狗在目視了一會后,也是開始盡心盡職的干起活來。
在除雜草方面,這貨比他這個主人強。
一招“噴火焰”就能夠將雜的況焚燒殆盡,一勞永逸,
什麼雜草啊,糞便啊,通通燒燒掉。
至于說墳包和墓碑被火焰燒黑的況,傻狗就不負責了。
它就是條聽話的傻狗,不服的可以找它主人。
除此之外,傻狗還四撒尿圈地盤,作為墓場二把手,不標記幾個記號怎麼可以?
結果,這傻狗還往人家墳頭撒的都有。
對此,葬崗的“怪談生”雖然氣的要死,可最終還是忍了。
要是一條死狗敢在它們頭上拉屎拉尿,它們早就翻臉了。
只可惜,這條傻狗的背后,還有個兇殘的一批的瘋子。
在連續兩次鎮之后,葬崗這邊也是老實不了。
很快,在大概做好了表面工作后,傻狗又從屋里拿出了幾疊紙錢堆在一塊,一口火焰噴出,直接燒了,就當給它們分了。
“汪!汪!汪!”
做完之后,傻狗鬼鬼祟祟的四觀了一下,在確定主人真的不在之后,又對著葬崗吠了幾聲,就像是在警告它們老實點。
隨后,傻狗將屋的老式搖椅拖了出來,悠哉悠哉的躺了上去,敲著二郎
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一本嶄新的大波浪雜志,開始自顧自欣賞起來。
原本憨厚老實的模樣,也是變得賤兮兮起來,呼吸也是逐漸急促,就像是看到了什麼彩之一樣。
時不時的還發出幾聲跟狼一樣呼嚎,就跟脈返祖似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蘇哥居然讓傻狗去負責葬崗的管理,差點沒給我笑死了。”
“整個葬崗就這一人一狗,總共就倆號人,看蘇銘剛剛嚴肅的模樣,差點還以為是什麼龐大的組織機構呢,差點沒給我笑尿了。”
“哈哈哈,論懶還得是我蘇哥,居然讓傻狗負責一個墓區,直接省下了一大半的工作。”
“噗,傻狗覺跟蘇哥呆久了,都有些賤兮兮了,居然還在人家墳頭上撒尿。”
“哇,傻狗哪來的雜志,我都沒看清楚它從什麼地方出來了,好嘛,平時看它憨厚老實的,居然變得這麼猥瑣。”
“它還懂等主人走了才拿出來看?咋的,怕蘇哥跟它搶?我蘇哥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龍國觀眾看到傻狗的一連串作后,也是瞬間笑噴了。
沒想到,看似濃眉大眼,老老實實的傻狗背地里還有著另外一副面孔。
此刻正在東區墓場忙碌的蘇銘卻是并不知道葬崗那邊的況,正聚會神的刻著墓碑的字,并重新上好漆。
忽然,正在雕刻的他手中的作沒有停頓,耳朵微,好似聽到了葬崗那邊多了狼嘯的聲音。
很顯然,有瘋了的野跑去葬崗刨尸去了。
對此,蘇銘連看都不看一眼,繼續手上的工作。
有傻狗在葬崗那邊鎮,再兇惡的野過去,也是送夜宵罷了。
與此同時,其他天選者也是遭遇了一群瘋了的狼群前往葬崗挖尸的突發況,
要是任由狼群挖尸分分鐘會引起葬崗暴。
可想要阻止的話,那就意味著天選者要被迫對上一群瘋了的野了。
一時間,
天選者陷了僵局。
然而,還沒等他們做出選擇,來襲的狼群為他們做出了決定。
相比較于埋在土里的尸,還是天選者的更加人。
于是乎,狼群毫不猶豫選擇了襲擊天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