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提著破舊油燈,帶著一條傻狗的蘇銘,正在向著這座山上的最后一個墓區走去。
在經歷了北區葬崗,東區蘇家祖墓,南區烈士墓場之后,他對于西區的興趣不減反增。
按照他的推理以及龍國送來的提示,西區很顯然也是一“兇地”。
而且,可能比起葬崗那邊,還要兇殘。
遠遠去,就看到了一層朦朧的迷霧,籠罩在西區的墓場的區域。
一棵古怪扭曲的枯萎大樹在迷霧中顯得格外詭,好似群魔舞,活了過來一樣。
當蘇銘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一顆倒吊的人頭正咧著,流淌著猩紅的,貪婪的盯著他。
那顆人頭好似長在枯萎的大樹上,如同結出的果實般,扭曲怪異的樹枝仿佛就像是他的軀干,散發著一恐怖的氣息。
一紅布條在扭曲的樹干垂落,隨風飄揚,仿佛在歡迎他的進一樣。
與此同時,一難言的迫在朦朧迷霧中彌漫,在了他的上。
雖然還沒有正式踏,可蘇銘卻是能夠得到一寒氣近,
如同細微的蛆蟲一樣,想要滲他的皮骨骼之中。
然而,手中的破舊油燈驟然火一閃,就像是到了刺激一樣,火升騰,和溫暖的芒瞬間將的異樣驅散。
蘇銘眉頭微皺,隨即松緩,臉上的笑容越發濃厚,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墓區,仿佛看到了有趣的東西一樣。
此刻的他居然從眼前的墓區里面到了一陣極為危險的覺。
很顯然,里面的家伙比起葬崗那邊還要恐怖啊!
腳下的傻狗依舊還是那副傻乎乎的模樣,懵懵懂懂的跟在他的腳邊,只是明顯繃發以及晃速度慢了大半的尾,預示著它并沒有想象中那般平靜。
就在蘇銘和傻狗踏迷霧之中的時候,
一陣“沙沙沙”的腳步聲傳來,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一人一狗抬眸去,只見幾道披麻戴孝,遮蓋住面容的單薄影不知何時從迷霧中出現,手中的竹籃蓋著紅布,想來是擺放著祭拜的“貢品”和香燭,
這些披麻戴孝的單薄影的步伐一致,行有些僵,給人一怪異的覺,沒有一生氣,不似活人。
蘇銘和傻狗腳步一頓,眼神幽幽的看著后走來的披麻戴孝的影,彼此錯,看著他們向著里面走去。
彼此錯的時候,遮蓋在竹籃上的紅布被氣流微微掀起,出了淋淋的一角,帶著濃郁的腥味。
蘇銘能夠清晰知到一雙雙詭異的目正在默默注視著他,打量著,就像是在確定著什麼一樣。
雙方此刻的距離極為靠近,蘇銘也是看清楚了來人的模樣,
惟妙惟肖的容貌,慘白的,涂著腮紅,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角咧到了耳,墨黑的眼眸帶著一靈。
這赫然是幾個披麻戴孝,神態靈的紙人。
要不是近距離接,只怕是都會將他們當了活人來看待。
那一雙雙墨黑靈的詭異眼眸,配合著詭異駭人的“笑臉”足以將正常人給嚇瘋了。
“挖槽,這是什麼鬼,嚇死爺了!”
“媽耶,大半夜看直播,差點給嚇尿了,有沒有搞錯,這他麼的居然是會的紙人?!”
“嘶,本來還有點尿意,想上廁所的,現在瞬間沒了,連房間都不敢出去了。”
此刻,不看著直播的龍國觀眾都下意識將在外面的腳丫回了被子里面,瑟瑟發抖。
披麻戴孝的恐怖紙人驟然停住僵的步伐,頭顱開始轉,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蘇銘和傻狗,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然而,蘇銘和傻狗依舊還是那副淡然自若的表,沒有毫害怕,繞有趣味的打量著眼前披麻戴孝的詭異影。
一時間,彼此大眼瞪小眼,對視到了一起,
破舊油燈的燈照映在雙方的臉上,
詭異的氣氛瞬間變得凝固起來。
忽然,只見,破舊油燈被蘇銘提高了些許,直接懟到了幾個恐怖紙人的面前,
不斷跳的火將他們的恐怖面容照耀的更加清晰,更加可怕。
可蘇銘不僅沒有一害怕,還下意識靠近了些許,杵著頭,著下,面對面,眼神幽幽的打量著,滿是好奇,就差到了一起。
傻狗也是直立起,抱著主人大,一雙碩大的狗眼毫不懼的跟眼前的恐怖紙人面對面直視著,好像在說:
“你瞅啥”!
【規則四:半夜三更的時候,偶爾會有人拿著東西來祭拜,請不要干擾到他們,也不要與之流,它們不會傷害你的,除非你作死。】
也許是彼此對視大眼瞪小眼,面對面,有些尷尬,
也許是知道蘇銘不好惹。
那幾道詭異的目很快就失的收了回去,
披麻戴孝的紙人影沉默的向著墓場的中心走去。
眼前的墓場相比較于其他的墓場有些特殊,
只有三座墳墓佇立在中心位置。
墓碑并不是白,皆是墨黑一片,沒有刻字,沒有照片,彼此聚攏在一起,遠遠去就像是一個“山”字。
幾個披麻戴孝,詭異笑容的恐怖紙人就這樣子來到了墓前,在蘇銘和狗子的注視下,緩緩掀開了手中竹籃蓋著的紅布,開始取出里面的“貢品”和香燭。
一巨大的雪白“香燭”被取了出來,怪異的模樣更是十分的吸人眼球。
只見那燭芯赫然是一截雪白的白骨。
伴隨著火焰的點燃,綠的燭火在迷霧中顯得格外耀眼。
伴隨著燭火的燃燒,一難聞的尸臭瞬間彌漫在整個墓場,帶著一令人發嘔的氣息。
尸油為蠟,白骨為芯。
蘇銘眼神微頓,一眼認出了作為燭芯的白骨是人骨,
而且觀其大小,應該是孩的骨骼。
而外面雪白的白蠟,應該是用人的尸提煉出來的,點燃之后,會帶著一難聞的惡臭。
而接下來,詭異笑容的恐怖紙人從竹籃中開始取出了“貢品”。
那赫然是一顆顆淋淋,還冒著熱氣的人頭!
而且,足足有九顆之多。
每一顆頭顱都保持著恐懼痛苦的模樣,
顯然是在臨死之前遭遇到了難以想象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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