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對象是詭不能算,我.......”趙昊下意識的反駁,隨即一愣,表變得狂喜:“休哥!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休哥我實在是太......”
“停!不利于團結的話不要說。”
隨后,隆隆聲響起,只見在趙昊上的那些樹木一個個都被掀飛出去。
因為夜的掩護,外加角度問題,所以趙昊并沒有看到方休是如何清理的樹木,他還以為方休是用的手。
實際上,方休用的是頭發。
很快,趙昊被救了出來,只不過他的一條此時呈不正常的狀態扭曲,顯然是斷了。
“你的斷了,現在不宜走,就在這里等著吧,我已經聯系了調查局,很快就會來人。”
趙昊因疼痛齜牙咧好一會兒才道:“休哥,那銀解決了?”
“嗯嗯,死了。”
趙昊頓時一臉敬佩:“厲害啊我的哥!我的子時已到都奈何不了,沒想到竟讓你輕易解決了。”
“你管你的能力子時已到?”
“昂!是不是很有格?”
方休沒有回答,但他的評價是,不如鴨王變。
隨后,他簡單的向趙昊解釋了一下事的后續經過,便原路返回,去找沈靈雪他們了。
等到了沈靈雪和劉帥的邊,一人一個大斗下去,伴隨著一痛苦之力的注,功醒了兩人。
沈靈雪斷了幾肋骨,劉帥失過多,都問題不大。
簡單解釋了幾句事的后續經過,便帶著他們與趙昊匯合,幾人升起了火堆,開始等待調查局的救援隊。
只是,當火堆點起的那一刻,趙昊和劉帥兩人瞬間愣住了,兩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沈靈雪。
沈靈雪頓時眉頭一皺,不悅道:“都盯著我干什麼,不就是有些泥嗎?”
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還以為是自己倒在泥坑里,沾染了滿的泥濘,所以兩人才會一直盯著自己看。
也是經常上網的人,很清楚男人的心思,有些人就喜歡看狼狽,滿泥濘。
“不是......你的頭......頭發......”劉帥目瞪口呆的指著沈靈雪的寸頭道。
“頭發?”沈靈雪頓時更加不悅,頭發肯定沾滿了污泥,都打柳了,是很難看,可誰讓你說出來了?
正當想生氣之時,一陣清涼的山風吹拂而來。
沈靈雪莫名的覺頭皮有些發涼,這讓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朝頭上去。
結果第一時間了一個空,以往瀑布般的長發不見了。
這下沈靈雪瞬間慌了,急忙朝頭頂去,曾經的順變了現在扎手,就好像再男人的寸頭一般。
急忙拿出鏡子一照。
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咔嚓!
鏡子從手上落,掉在地上,頓時支離破碎。
與之一起破碎的,還有沈靈雪的心。
空氣沉寂了一秒,兩秒......
“啊!!!”
一聲響徹天際的尖聲打破了場中的寧靜。
“我頭發呢!!!”
沈靈雪似乎都忘記了自己斷裂的肋骨,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的泥濘也擋不住那滔天的怒火。
甚至因為太過激,眼眶都紅了,似乎已經生氣到了極致,下一秒就要氣哭了一般。
這時,方休平靜的回了一句:“被頭發詭吃了。”
沈靈雪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再度喊起來:“啊!!”
似乎要發泄心中的憤怒,因為先前方休和說的是,頭發詭已經解決了。
劉帥和趙昊目瞪口呆的看著暴怒如母老虎的一般的沈靈雪,瑟瑟發抖,誰也不敢開口說一句話。
誰料這時,沈靈雪突然一言不發的就跑了。
兩人面面相覷。
良久之后,劉帥才問道:“你們說,不會是想不開去尋短見了吧?”
趙昊大吃一驚:“不是,不至于吧?頭發而已,多大點事啊,沒了還能再長出來,這還用的著自殺啊?”
劉帥卻搖了搖頭:“你不懂頭發對人的重要,我曾經有一次去理發店理發,就見到一個小姑娘蹲在店門口哭,我過去一問,你猜怎麼著?就因為理發師多給剪了兩剪子,把披肩長發給剪了齊耳短發,這小姑娘足足在理發店門口哭了一個下午。
最后哭的老板實在沒法做生意了,不僅沒收錢,還給人家重新接了假發,這才算完。”
“這麼嚴重?那要不要去看看,萬一真的想不開呢?”
“你說的不錯,確實應該去看看,現在是最脆弱的時候,網上說過,生最脆弱的時候,就是最容易趁虛而的時候。”
聽著劉帥的一番話,趙昊瞬間心了,只可惜,心卻無法行,斷了。
只見他咬了咬牙道:“帥哥,要不你扶我過去吧。”
劉帥白了他一眼,譏諷道:“呦,現在知道帥哥了,想事去吧你!”
說著,劉帥直接腳步虛浮的朝沈靈雪的方向追去。
趙昊頓時急了,但奈何不允許啊。
片刻后,不遠的樹林中響起了幾聲慘絕人寰的聲。
隨后,沒多時,胖子的形猶如閃現一般出現在火堆旁。
此時的胖子鼻青臉腫,比之前似乎又胖了一圈。
“哎呦,疼死我了!我好心安,居然打我?”
趙昊看著胖子一臉慘狀,強忍著笑意:“你怎麼安的?”
“我就正常安啊,我說,靈雪啊,就算你沒有頭發也一樣好看,我看大街上好多有頭發的,還不如你沒頭發好看呢,再說了,沒頭發怎麼了?正好省的每天洗了。”
聽完這段話,趙昊直接目瞪口呆的豎起了大拇指:“牛批!活該你被打。”
胖子微微一愣:“為什麼這麼說?我安的哪里有病嗎?”
“當然有病,病大了,我雖然沒談過朋友,但我好歹知道安人時,不能總揭人家傷疤,你自己算算,你這段安的話,一共說了沈靈雪幾次沒頭發?”
胖子略微一數,隨即本就失過多的臉更白了:“完了完了,這下徹底沒機會了。”
看著胖子一臉沮喪,趙昊立刻神抖擻起來,滿臉的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