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
這已經不是王嫣然第一次說這句話,但是還是下意識的驚呼出來,因為方休似乎每一次都能刷新的認知。
“太慢了!二階靈師只有這種程度嗎?看來我用來買兇的二百靈幣算是白花了。”
方休扭曲抑的聲音自攻擊間隙中傳來。
他可能實在覺得無聊,竟猛地一記揮砍,手刀上頓時發出一道刺眼奪目的銀,一時間竟蓋過月亮的輝。
那銀化作一道匹練,沖天而起,直接斬破了所有的攻擊,生生砍出一條空隙。
方休如鬼魅般從空隙中閃出,形在夜空中一閃,再閃,當他再度出現時,已經來到了王二妮的后,一把銀亮的手刀輕巧的架在對方的脖頸之上。
“不要!”
王嫣然見到這一幕頓時大驚失。
但方休卻冷冷的注視著,猙獰一笑,隨即輕輕一劃。
王二妮的脖頸瞬間出現一道傷口,傷口中沒有鮮,而是麻麻的銀發。
很顯然,作為頭發詭的宿主,早已被其侵蝕到非人。
不過,是人也好,是詭也罷,痛苦之下,眾生平等。
砰!
王二妮的軀轟然倒地。
隨著的倒地,原本咆哮的水龍轟然散落,化作漫天雨水落向大地。
漫天飛舞的銀發急速收,變回了原狀。
解決了王二妮之后,方休的眼中卻沒有毫的喜,反而有些不滿。
“為什麼沒有慘?沒有痛苦的哀嚎?”
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側頭,用那詭異的瞳直勾勾的盯著王嫣然,聲音扭曲且抑道:“我知道了,因為你把變了傀儡。
那麼,只好由你來替我的痛苦了。”
凄冷的月下,渾纏繞著黑氣的方休一步步朝王嫣然走去,這一次他步伐很慢,但每一步卻像是踩在王嫣然的心中一般,每落下一步,的心臟都會莫名一。
此時的王嫣然終于會到了什麼做天堂到地獄的覺。
原本獲得二階靈師b級詭異傀儡的狂喜早已然無存,現在只想活。
也終于明白了,為了之前方休說自己等人終于出現了,原來對方真的一直在等,等到所有的幕后之人全部現,然后再一網打盡。
只是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的一點是,明明承了如此強大,且斑駁的詭異力量,就好像同時被幾十只詭異附一般,方休居然還能保持理智,還沒有畸變,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見方休越來越近,王嫣然并沒有選擇逃跑,因為清楚的知道,在對方鬼魅般的速度之下,逃跑必死無疑,但如果現在跪地求饒的話,或許會有一線生機。
這種事不是沒干過,尤其在面對男人時格外好用,畢竟沒人會拒絕一位滴滴的。
當然也曾經到過意志比較堅定的男人,這種男人基本都是表面上答應饒自己一命,說一炮泯恩仇,但完了之后,就會在賢者時間準備殺死自己。
不過那時候也晚了,因為對方早已為傀儡。
靈師雖然不好奴役,但深流時,就是對方意志最薄弱,且自靈最容易侵之時,百試不爽。
“不跑嗎?”
方休此時已經在王嫣然邊站定,高大的軀擋住了月,垂下的影將其籠罩。
上散發著的縷縷的黑氣在升騰纏繞,約間還能見到里面有無數詭異在嘶吼掙扎。
王嫣然見到這一幕害怕極了,不能確定以前那無往不利的求饒手段還管不管用,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比上過的所有男人都與眾不同。
噗通!
王嫣然那修長白皙的雙瞬間彎折,直接跪倒在地,潔的膝蓋當即占滿污泥,黑與白之間的對比是那樣的明顯。
只見嫵的臉上充滿了楚楚可憐般的恐懼,眼眶通紅,似乎有晶瑩的淚滴在打轉。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是明俱樂部的會長讓我來的。”
方休的角勾起一抹獰笑:“放心,我不會殺你,我只是想將我的痛苦注到你的,僅此而已。”
痛苦?注?
王嫣然微微一愣,這難道用來形容那種事新衍生的網絡詞匯?這麼說......有戲?
連忙抓住方休的腳,臉上帶著討好般的哀求:“只要你不殺我,你怎樣對我都可以。”
昂著脖頸,的臉上寫滿楚楚可憐,其中又帶有一。
因此時是跪倒在地,再加上如此昂著頭,穿的還是酒紅低兇長,所以出一片白皙,以及深不見底的海。
不過方休本毫不為之所,反倒是他聽到了王嫣然的話,右眼中大盛,角的笑意越發猙獰。
“這可是你說的。”
說著,方休便舉起了手刀,手臂與手刀組的影打在王嫣然的臉上,像極了螳螂舉起前足。
王嫣然瞬間臉變了,意識到自己想歪了,痛苦,注本不是那種意思。
這時,手刀已經來到了的脖頸。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對你出手,我愿意當你的姓又,只求你饒了我,我保證讓你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我什麼都會!會冰會火會唆了會裹,一定能讓你滿意。
不信你可以先試試,不滿意隨時殺我。”
說話時,王嫣然竟出香舍去添舐方休的手指。
并用那秋水般的雙眸與方休對視,眼神中充滿了與嫵。
曾有不男人都對說過,全上下最好看的部位就是這雙眼睛,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了這雙眼睛的注視。
相信,方休也不例外。
果不其然,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方休原本猙獰的面容開始緩緩恢復,他上的黑氣也緩緩沒。
只見方休的注視著王嫣然的雙眸,目中流出一別樣的迷之,甚至還出手輕扶對方的臉頰。
王嫣然瞬間心中大喜,繼續發眼神攻勢,一句話沒說,因為清楚的知道,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雙眼睛......像,實在是太像了。”方休突然蹦出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