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醒來的方休已經失去了理智,上次死亡的慘狀本讓他無法冷靜。
他現在就只有一個念頭。
跑!快點逃離這里!
記憶中,這房子是原主人的租房,不高,只有五樓而已。
方休不清楚從五樓跳下去會不會死,但他知道,留在這里一定會死。
然而,他跑到窗戶邊卻發現,上面有防盜窗。
“啊!艸!艸!艸!”
方休瘋了一般破口大罵。
“老公,該吃早餐了。”
老婆淺笑著走了進來。
“我吃尼瑪!”
“老子特麼弄死你!”
“你看得見我!”
“我看你**!”
方休對著老婆發起了沖鋒,像極了沖向老虎的綿羊。
結果自然毫無意外,他又死了,并且死的很慘。
........
第五次。
方休選擇閉上了眼睛。
既然很難做到無視,那就直接閉眼。
可能是死的多了,他覺自己明顯不如之前恐懼了,有一種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的無畏。
“老公,該吃早餐了。”
方休無視,依舊閉著眼睛,仿佛還在睡眠。
“老公,還沒睡醒嗎?太公公曬屁嘍。”老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方休不難想象,此刻一位麗溫,穿著白睡的子正蹲在床邊,一臉寵溺的盯著自己的側。
甚至可能還一手托著潔白皙的下,微微歪著頭,致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無奈。
“老公~你還吃不吃早餐呀?”
方休不為所,因為他很清楚,所謂的吃早餐,本給自己吃,而是要把自己當早餐吃掉。
反正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天塌下來也不起床。
每次一起來就被咬死,這種早安咬他是無福消了。
老婆又嘗試了幾次,見方休仍在睡,便沒有聲息。
走了嗎?
該死的賤人,走路沒聲嗎?
方休本不敢睜眼去看,他決定等。
房間里一片安靜,安靜到方休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以及心跳聲。
他突然發現一件事,按照正常邏輯,老婆要是想醒自己,應該推推自己,而不是一直在耳邊,為什麼不進行肢接呢?
難道.......沒有確認自己能看見時,無法出手嗎?這是為什麼?
方休此時越發理解,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你能看見,這句話的含義了。
難得的安靜,方休并沒有閑著,而是開始思考。
他們到底是什麼?
天花板上的文字是誰寫的?
為什麼自己看到之后就詭異消失了?
為什麼自己能不斷死亡回檔?
信息太,本無法推斷。
他嘗試全盤接收原主人的記憶,企圖從中獲得蛛馬跡。
一個小時過去了。
這是方休存活最長的一次,他也整理完了記憶,了解了這大概是怎樣的世界。
可以說,跟前世并沒有太大不同,都是現代都市背景,唯一不同的是,似乎這個世界中的詭異怪談比較多,雖然都是一些捕風捉影的事,但數量明顯有些不對。
難道......我的老婆是只詭!?
只是,為何的原主人從未見過老婆呢?只有穿越而來的自己能看見嗎?還是老婆今天才剛進的家門?
這時,方休有點想睜開眼睛了,不是他沒有耐心,實在是害怕尿床。
眾所周知,起床之后要尿尿。
作為一個年人,尿床真的是一件很恥的事,僅次于當街拉屎。
而且這麼長時間沒有靜,老婆可能已經走了。
但出于謹慎,方休又憋了一個小時。
實在憋不住的他,打算起床。
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
方休打算睜開眼睛,可心中仍有顧慮,經常觀看恐怖片的他,真的很怕自己一睜開眼睛,一張人臉近在咫尺,直勾勾的盯著他。
來一個臉對臉。
恐怖片中經常出現這種場景。
此時膀胱已經快到極限了,方休試探的將眼睛張開一條,視線十分模糊,被濃的睫遮擋,本看不清任何東西。
但足以看到眼前有沒有什麼遮擋。
沒有!
眼前好像什麼都沒有,過睫映眼簾的僅有天花板的潔白。
方休心中一喜,以一種十分緩慢的速度,緩緩張開雙眼。
呼!
他松了一口氣。
第一步功,最恐怖的景象沒有出現。
于是他開始側頭,想看看老婆再不再床邊。
結果發現,竟然也沒有!
床邊空的。
他的膽子越發大了起來,緩緩坐起子,為了掩人耳目,甚至還了一個懶腰。
裝作活僵的頸椎,半瞇著眼,左右掃視。
整個臥室空無一人!
太好了!終于走了!
但還不能掉以輕心,老婆很有可能在外面。
現在出去上廁所,極有可能上。
方休不傻,他本沒打算離開臥室上廁所。
縱觀無數恐怖片,哪個不是明知有詭,還去上廁所死的?
他打算就地解決,直接尿在臥室的垃圾桶里。
尿床是真接不了,尿垃圾桶里極限了。
正當他緩緩起,雙腳剛到地板之時。
那道如夢魘般的溫聲赫然從他后響起。
“老公,你醒了呀。”
方休瞬間頭皮炸開,骨悚然。
本沒有任何思考,本能般的回頭。
一眼看去,全的近乎凝滯,呼吸驟然停止。
只見他剛剛躺過的枕頭上,竟鑲嵌著一張白皙的人臉!
那人臉上帶著溫似水的笑意,含脈脈的看著驚懼的方休。
正是老婆!
老婆似乎沒有實一般,整個人躺在床上猶如躺在水中,僅僅著一張臉,全都被床覆蓋。
“啊!!!”
方休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景象嚇了一跳,整個人幾乎跳了起來。
他千防萬防,生怕被老婆嚇到,但卻萬萬沒想到,對方本不按套路出牌,竟然在自己下!?
什麼時候?
難道自己躺在床上兩個小時的時間,其實下一直著老婆?
我把老婆在下兩小時!?
這個念頭一經出現,無邊的恐懼瘋狂蔓延至方休全。
“你看得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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