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看看。”
巖影昏暗,有水滴砸落地面的聲音一下一下回在安靜的山里,喬安好窩在傅承驍的懷中,口的衫凌地散開,半褪不褪,有一種說不出的勾人態。
傅承驍渾僵地拖著的,眼睛又不太敢往那個地方瞟。
他掌心溫度滾燙。
“喬小姐,我要你的服了?”
喬安好渾無力地揪著他的領,“你再不救人,我就要扛不住了。”
怕他不好意思,喬安好直接扯開了自己的服。
里面穿著一件黑的小背心,v領,靠近領口的地方有兩個紅的小點,那里滲出一點點珠,鮮紅。
傅承驍看著,“我要把給你排出來,你忍著點。”
點點頭,“嗯。”
聲音得像貓兒一樣,這一年多來,喬安好剪了短發,換上了職業套裝,在外人面前都武裝好了自己的盔甲。
只有在他面前,仿佛又了那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傅承驍手替排污,滾燙的指尖落在冰涼的上,喬安好渾了一下,地說道:“好疼。”
聽著喊疼的聲音,傅承驍心口也了。
不能用手……
那就只能。
他有些猶豫地看一眼喬安好,“污排不出來,我得換個方式,不知道你能不能接。”
喬安好知道他說的什麼,雙手撐起自己的,坐在傅承驍上,冷白的胳膊勾住他的脖頸,半跪在地上。
“我上哪個地方你沒有親過?”
山里影明明滅滅,喬安好的浮浮沉沉。
好像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里跪在的床上,一點一點挑開傅承驍的服,俯用指尖勾勒他眉眼的弧度。
低頭,親吻著他的瓣。
閉著眼睛的男人忽然睜開眸子冷冷清清地看著的臉。
語氣陌生,“你是誰?”
“我是喬安好啊。”
“喬安好是誰?”
“我是你的老婆,是你最的人,你忘了嗎?”
“抱歉,我不認識你,麻煩你從我房間里出去。”
“傅承驍,我不走!”
眼圈通紅,鼻尖酸,坐在床上不肯離開,這時,房門被人推開,蘭蘭走進來,后還跟著一大群扛著長槍短炮的八卦記者。
蘭蘭趾高氣揚地看著,“喬安好你又在這里勾引阿城嗎?都這麼久了你還有死了這條心?”
“他是傅承驍,不是你的阿城。”
“是麼?”
蘭蘭抬頭對著傅承驍的方向勾了勾手指,“阿城,過來。”
傅承驍走到的邊,蘭蘭又說道:“阿城,親我。”
喬安好瘋了一樣地搖頭,“不要,傅承驍不要親,我不許你親,傅承驍,你不許!”
可是無論怎麼哭喊,傅承驍就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他轉一只手捧著蘭蘭的頭,另一只手攬住的腰肢,將進了懷中。
俯,擁吻在一起。
喬安好的心口像是有無數把利刃在來回地割著,疼到整個人痙攣,惡心,想吐。
慢慢的抱住自己的跌坐在床上,不停地流著眼淚。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忘記我,傅承驍,你說過這輩子只會我一個人的,為什麼要忘了我?”
再次抬頭的時候,邊圍滿了人。
他們一個個長得人高馬大,而蜷在人群的正中央,宛如螻蟻。
上就一件單薄的蔽的衫。
周遭的嘲笑聲越來越嘈雜。
“就是,就是這個人,就是個不要臉的小三。”
“對,水楊花的狐貍,專門勾引別人的男人,真是下賤!”
“呸,什麼東西。”
“我沒有,我沒有勾引人。”喬安好哭著搖頭,想要張口辯解,可的嚨就像是被人堵住了一般,本無法發出聲音。
聲嘶力竭,別人也聽不到的咆哮。
就像是被人群隔離了兩個世界,世界里的絕恐懼,世界外,惡意滿滿。
可是這些都不怕的啊。
哪怕前面刀山火海,哪怕烈火烹油,為了傅承驍都可以毫不猶豫地越過去。
“喬安好。”
聽到有人自己的名字,喬安好抬起頭來,傅承驍擁著蘭蘭的,冷冷的看著,“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本就不喜歡你,別再纏著我了。”
說完這句話,傅承驍和蘭蘭轉離去。
喬安好馬上爬了起來,“傅承驍,你不要走。”
“傅承驍,站住!”
“你別走。”
周圍的場景再一次轉換,喬安好看見傅承驍和蘭蘭手牽著手一起走上了一座橋,看著眼前悉的場景,忽然開始發抖。
恐懼像是水般涌上來,一點點令窒息。
“別去,傅承驍你站住,不要過去。”
愕然的看向另一個方向,男人渾綁著炸彈朝傅承驍沖過去,他們兩個人搏斗在了一起,喬安好想要過去幫傅承驍,可是此時此刻的就像是一個局外人。
即便是手也不到他們。
直到——
傅承驍拉著那個人一起躍橋底。
喬安好再一次崩潰的沖過去,抓住欄桿撕心裂肺的哭喊,“傅承驍你回來,我再也不纏著你了,我再也不煩你了。
你想要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你住在哪里都沒有關系。
我可以讓你娶別的人,你也可以擁有其他的孩子,可是我求求你,求求你好好活著,不要再離開了好不好。
我同意了,我真的同意了。”
喬安好心如刀絞,疼到無法呼吸。
“傅承驍,你回來……只要你回來,你讓我做什麼都愿意……”
“喬小姐?”
“喬小姐!”
“醒醒,喬小姐。”
一個模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喬安好猛地睜開眼睛,失去焦距的瞳孔里還映照著深深的悲愴和痛苦。
“喬小姐,你還好嗎?”
喬安好漸漸回神,臉上滿是淚意,過模糊的影喬安好看見了傅承驍那張近在遲尺的臉。
忽然撲過去,的抱住了他。
聲音里還帶著哭過的噎,“傅承驍,你沒事,太好了,你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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