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嫣然有一段傷痛的過往,這段過往差點要了的命。
自殺數次,離開國后,才重獲了新生。
太過慘痛的經歷,一般人都不愿意回首,但應嫣然現在竟然主提及,還用來當牌,目的就是為了跟霍景堯有一個合作的機會。
霍景堯會心嗎?
他的心跟鐵石一樣堅,除了真正放在心尖上的那個人,沒人能讓他心。
更不會對明顯別有目的的人心。
不過大概每個高位的人,都有演戲天賦,就算是霍景堯也不得不應對這些人世故。
他沉默了一會兒,讓應嫣然看出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愧疚,才一口應下。
“明天你將合作計劃書給我的助理,如果可行,霍氏不會拒絕賺錢的機會。”
霍氏集團這樣的龐然大,涉及各行各業都是巨頭,從來都不缺賺錢的機會,每天都有數不清的人捧著合作方案想贏得霍氏的青睞。
這麼多的選擇,怎麼讓自己的方案穎而出被霍氏看中,背后就需要付出努力。
霍景堯雖然沒親口答應,但這就是默認了。
“多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應嫣然達目的也不繼續糾纏:“你是高高在上的霍,貴人事忙,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就主走開了,整個晚上的酒會都沒有繼續往霍景堯邊湊。
仿佛就是為了這個合作方案才跟霍景堯說兩句話,敘敘舊而已。
……
一整個晚上,溪都發現盧珊珊看的眼神很古怪。
言又止,滿臉糾結,又是愧疚又是生氣。
溪都不知道人的臉上,原來表和緒可以這麼富。
知道,盧珊珊因為將門口的那些東西拿進來,面對的時候,就有點小心翼翼。
也不管盧珊珊到底是真舍不得那些東西,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只要沒開口,溪都當不知道。
不過今晚,盧珊珊緒變更激烈,溪回想了一下門外的東西。
今天只有一些吃的食材水果,并沒有別的東西,比第一天多了。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哎呀,我不管了,我再憋下去會憋瘋。”
溪還沒主問,盧珊珊就自己發了。
一臉煩躁,沖到溪面前道:“溪,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不管你生不生氣,我都覺得你必須得知道實。”
溪頷首,語氣平淡的道:“你是不是要跟我說霍景堯的事?”
“你都知道了。”盧珊珊一楞。
“除了這件事,別的事應該不能讓你那麼難。”溪接著道:“我不怪你把東西拿進來。”
早就明白了,刻意回避只能證明還在意。
就是要勇敢面對。
“這些東西我原本也不想拿,但霍景堯親自給我打電話,說你們以后總歸是要在一起,而且你離開他邊會遇到危險,我想到上次你跟我吃飯被綁架的事,覺得說得也有道理,所以就把東西拿進來,想著你天天看到,應該會,還以為自己瞞得很好,沒想到你都知道了。”
盧珊珊懊惱的把經過都給說了。
溪聽完道:“我說了,不怪你,反正都是垃圾,有人每天往我們家門口丟垃圾,我們撿垃圾用也沒什麼。”
溪竟然還開口調侃起來了,語氣也很輕松。
“你真看得開。”盧珊珊慨一句,忽然反應過來道:“不對,我不是要跟你說這件事。”
“那你跟我說什麼事?”
“我要跟你說,霍景堯今晚要去參加一個酒會,在酒會上他會遇到自己的初,他明明提前知道了這件事,也沒放棄去參加酒會,就是要去見初。”
盧珊珊快速說完,整個空氣倏然一靜。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盧珊珊等了幾秒,才小心翼翼開口:“溪,你還好嗎?”
溪從恍惚中回神,笑道:“我沒事,他去見初而已。”
但,那個男人明明說過,自己從沒有過初。
原來,又是騙的嗎?
溪忍著心口莫名泛起的疼痛,佯裝無事地說:“我都已經跟他分開了,他喜歡上其他人也好,去見初也罷,都跟我無關。”
“你真的不喜歡他了?”盧珊珊疑。
霍那麼好,是人很難不心。
要不是知道自己毫無希,說不定也會心。
“不喜歡了。”溪站起來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回房休息了。”
溪轉回了房間,門從里面關上。
盧珊珊看了看時間,嘀咕:“明明才八點半,你平時不是十點才睡的麼?”
門,溪靠在門上,手抬起著心口的位置,紅了眼眶。
“我往后會不喜歡你,現在只是難一會兒。”
“我們注定會分開,沒有結果的事用不著傷心。”
“你去見初,我以后也會遇到命定的人。”
溪一邊落淚,一邊不斷地說服自己,仿佛這樣,就能難一點。
可是的眼淚還是洶涌流個不停。
……
夜半。
公寓的門被敲響。
“誰啊!”盧珊珊從睡夢中被吵醒,一邊煩躁地穿服一邊起:“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出了臥室,聽得更清楚了。
門一直被敲,好像不開,就會一直敲下去。
盧珊珊看了看時間,已經12點了。
“珊珊,誰敲門。”
溪沒睡著,也跟著打開了門。
“不知道啊!”盧珊珊一臉忐忑:“這個時間,該不會是壞人吧。”
畢竟兩個人住這里,平時也沒人上門,盧珊珊又被曹睿提醒過,擔心是來找麻煩的。
溪也滿臉警惕:“你先看看外面是誰,要是陌生人馬上報警。”
“好。”
盧珊珊滿臉沉重過去,趴在貓眼上看了一眼,然后沉默了。
轉看著溪眼神有些復雜。
“是誰?”溪問。
盧珊珊道:“是霍?”
溪一愣,沒想到這麼晚,竟然是霍景堯。
門外這時傳來曹睿的聲音:“珊珊開門,霍喝醉了,想見小姐。”
“溪,你要見嗎?”盧珊珊問。
“不見。”溪抿吐出兩個字,面無表進了自己房間。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見的。
不會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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