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旭宏眉頭跳了下,“為什麼可以隨便出你的辦公區?丁小姐是個翻譯,什麼時候有特權可以自由出你的書室?公司的規章制度里,行政書室和財務室是涉及機的兩個辦公區,其他人不準隨便進去的,誰給了丁小納這個權利,讓他可以自由出這些地方了?”
左書被安旭宏嚴厲的口吻嚇道,額頭都冒出汗來,結結地說:“安總對不起,這是我工作的失誤!”
安旭宏聽到左書這話,頓時明白了,果然是從源頭泄出去的。
“我明白了。除了周三的壽宴,其他所有行程全部取消!”
掛了電話,左書膽戰心驚,邊男朋友還問怎麼了,左書臉蒼白的看著他:“老板的小看了我替老板安排的行程,讓老板知道了,他現在打電話責問我!”
“有病吧?他的人要看,你敢攔著嗎?現在找你干什麼?有本事找他人去啊!”
“我心里這樣想,總不能跟老板這樣說啊?這不是板嘛。”左書忐忑:“現在怎麼辦啊?我擔心是安總的夫人發現了,然后跟安總鬧,安總就打電話甩鍋了。”
男友出謀劃策:“還能怎麼辦?趕給他小人打電話,讓他小人跟他,你可不能當冤大頭!”
左書一聽也是,當即給小納打電話,“丁小姐,剛剛安總給我打電話,好像很不高興,我懷疑是安總夫人知道了什麼……”
小納一聽,頓時欣喜若狂,易稱心終于跟安總鬧了?
“我就隨便翻了一下,我也沒看到什麼,他生這麼大氣干什麼?”小納練地說:“真是委屈你了左書!”
左書一聽,頓時松了口氣,“謝謝你丁小姐,就麻煩你安總解釋一下了。”
小納不說是好也不說不好,閑聊幾句掛了電話,倒在床上興。
似乎看到了手可得到榮華富貴。
易稱心抬頭看到安旭宏從外面走進來,隨口問了句:“這麼晚了,還有工作上的事要理?”
安旭宏搖了搖頭,“有個應該帶回家的文件,結果忘在公司,打電話跟書確認一下。”
另一側,安如意跟云冽對視一眼,兩個小孩都心中有數,爸肯定是多懷疑小納了。
安如意擔心爸真的被小納迷。
畢竟男人一旦鬼迷心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云冽則是擔心易阿姨到傷害。
他沒有被袁繼琴按在家中待,就是因為易阿姨的堅持,才讓他離了袁繼琴那個人的魔爪,他不想讓易阿姨到任何人傷害。
因為易阿姨到傷害,就等于小團也到了傷害,們都是他想要保護的人!
周三晚上,易稱心原本是打算跟安旭宏一起參加宴會的,結果易稱心當天晚上小日子第一天,上不方便,一直覺得腹痛,安旭宏一聽也不打算去,打算在家里陪。
易稱心覺得那位老先生是安旭宏的貴人,不舒服不去就算了,安旭宏說什麼也要個面。
安如意一聽媽不去,這不是給小納和那個姓丁的送人頭嗎?
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馬跑去自己的柜里“刷刷刷”找了一圈,找到了一件自己比較滿意的禮服,又把云冽上來,兩個人在屋里,大小孩幫一個小小孩穿服,好不容易才把禮服套到安如意的上。
安如意又自己從首飾盒里挑了漂亮的項鏈掛到小脖子下面,然后又噌噌噌跑出去沖到安旭宏的面前,大聲說:“爸爸,媽媽不能陪你去,我陪你去!”
易稱心跟安旭宏十分詫異,夫妻倆對視一樣,小丫頭什麼況?
不知什麼時候自己換了小禮服,腳上還換了一雙銀的小皮鞋,還給自己戴了條項鏈,還別說,這一搭配的還有點小貴婦多樣子,除了小辮子影響了整造型,其他還就是去參加宴會的造型。
安如意仰著頭,瞪在黑乎乎茸茸的大眼睛,盯住安旭宏,大有一副他要是不同意,就哭鼻子的架勢。
安旭宏被小閨的姿態萌得不要不要的,服是自己穿的?
他的小寶貝兒都會穿服了喲,這小禮服還繁瑣的,是怎麼套上去的?
易稱心也覺得好笑,這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熱衷參加宴會了?
小一點的時候,有一些必要場合需要帶,結果說什麼的也不肯去。
現在怎麼怎麼這麼積極?連服都是自己穿好的。
易稱心哭笑不得地蹲下來,把上的小禮服整理了一下,又把扣子扣到了適合的位置,項鏈擺擺正,小擺扯一扯,理一理。
“如意,你知道爸爸是去干什麼的嗎?爸爸說有事,那是大人的宴會哦。要喝酒的,你去了人家讓你喝酒怎麼辦?萬一你到那邊待不住,哭鬧怎麼辦,讓別人看到你哭多不好啊。”
就是哄不要去,安旭宏參加這種宴會肯定不是真休閑,他也是有事要做的。
安如意立刻大聲說:“媽媽我是小孩子,他們讓小孩子喝酒是犯法的。我也不會哭的。你不舒服,沒有辦法陪爸爸參加壽宴,但是我很健康,我可以代替媽媽去參加!”
易稱心有點傻眼,還想哄小閨別去搗呢,結果小丫頭的說辭一套一套的。
安旭宏已經被小閨迷得不要不要的,他手一把抱起安如意在懷里掂了掂,乎乎的一小團,可!
安旭宏對易稱心說,“我帶去吧,帶了,別人也不好意讓我喝酒,晚上我早點回來。”
云冽吧嗒吧嗒走到易稱心旁邊,主牽著易稱心的手,無聲地對安如意擺了擺手,一句話都不說,一臉“我很堅強”的樣子。
易稱心低頭一看,哎呀頓時心疼壞了,這孩子想去也不敢說呀,帶那個不帶這個怎麼行?
“你帶小如意去,到時候你有事跟別人聊天,小如意在旁邊鬧你怎麼辦?你把云冽也帶上,回頭你跟別人說重要事的時候,讓云冽帶著小如意做旁邊玩,好歹你還有時間做自己的事兒,要不然這一晚上什麼事都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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