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越放下戒心跟那個自稱是沈觀良助理的人來到了走廊盡頭的一個包廂,看著對方拿著門卡解鎖,打開門的時候里面漆黑一片。
站在門口沒有立刻進去,轉頭道:“你不是說阿良也快結束了麼,不然我就在這里等他一下好了。”
對方走進去將門卡好,隨后打開燈,明亮的線灑下來房間里頓時亮如白晝,然后才對道:“陸小姐不必害怕,這家會所是沈氏旗下的,這里是我們沈總的專用房間,您安心在這里等待就好。”
陸清越朝里面掃了一眼,里面是堪比六星級總統套的檔次,空無一人,散發著好聞的鮮花香氛。
陸清越纖細白皙的手在把門上了,然后抬腳走了進去。
男助理恭敬地跟隨進了門,幾乎諂地替泡了一壺茶,又給倒了一杯:“陸小姐,這是今年新出的龍井,您嘗嘗,我去沈總那邊看看,應該也差不多結束了。”
陸清越不喜歡這個人,立刻點頭示意他離開,套房里很快就剩下一個人。
陸清越看了眼那杯香氣氤氳的茶,并沒有,而是拿出手機跟何晚晚聊起了微信。
何晚晚秒回:“清清,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我說那壺茶你還是別,也別吃那種地方的任何東西,等人來了你把東西換回去就趕離開。”
陸清越咬著:“可是那個助理說這是沈氏旗下的會所,應該不會有什麼行為吧?”
“乖,你照我說的做就是了,能約你去那種地方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
陸清越盯著那句話看了幾秒,然后回復了一個“好”字。
雖然何晚晚那麼說了,但心里仍舊沒有多想,跟沈觀良認識那麼久,他是什麼樣的人品還是知道的。
手臂搭在黑真皮沙發的扶手上,子慢慢地靠進沙發里,垂首心不在焉地著頁面瀏覽一些沒有營養的娛樂新聞。
其實今天來是要還沈觀良一樣東西,就是當初姚慧芳過生日的時候他送的那個玉鐲,不要是前些天買房子的時候鐘叔拿回來給,都差點給忘了。
找人鑒定過了,價值幾百萬,若是普通的裝飾品也就算了,但是這麼貴重的東西不能留著。
不知不覺眼皮有些發沉,洶涌的睡意不知不覺地席卷而來。
掩口打了個呵欠,腦袋靠著沙發背閉上了眼睛,心想都怪顧瑾言,昨晚回來將吵醒了好久沒有睡著,今天白天又害得心極差沒有補眠。
不知道睡著了還是沒睡著,只覺得腦袋一磕,隨即便在一陣令人心悸的失重中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的時候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看著周遭陌生的環境,一時間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在何。
等意識完全清醒過來時候,才下意識地低頭去看腕表,一個瞌睡時間居然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有些不安地看了看依舊空的房間,不蹙起眉頭,沈觀良居然還沒有過來。
坐直想站起來,但是雙剛一用力卻子一又跌回了沙發里。
抬手著不斷冒出金星的眼睛,覺頭暈目眩,本站不起來。
額頭也是滾燙,就像是發燒了一樣,而且里也有一莫名的熱流到竄,順著的管竄進了的心里。
某種不知名的在肆意的沖撞著,覺房間里的溫度好熱,就像是空調被調高了好幾度,熱汗淋漓,只想把服掉。
當掉外手又解開襯衫領口的扣子的時候,終于認識到了不對。
經過這大半年的歷練,早已不是從前生活在象牙塔里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兒了,被下藥這種事早已經聽說過。
抱著眩暈的腦袋,努力幾次想站起來但最后還是以失敗告終重新跌回了沙發里,最后死死的咬住,直到出,又用手不斷地掐自己的大,子用水果刀隔開了自己的手指……竭盡全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
等鮮紅的從手指間流出,混沌的大腦終于恢復了一點清明,立刻拿出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只是白天的時候還鬧得那麼僵,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趕來。
等了一會兒電話里沒有任何反應,才發現手機信號居然被屏蔽了。
一絕和恐懼緩緩涌上心頭,陸清越死死地咬著已經鮮紅帶的,臉蛋蒼白得沒有一。
此時此刻,已經明白自己是被人給算計了。
可是怎麼辦?
這幅樣子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誰能來救救。
腦袋越來越迷糊,覺就像有個火爐在腦袋里蒸著,把的所有思維都蒸了一團漿糊。
迷迷糊糊中聽見似乎有人把門打開了,接著聽見了腳步聲,陸清越按著太努力想看清楚來的人是誰,但是眼前就像被蒙了一層的迷霧,本什麼也看不清。
唯一能判斷出來的就是,來人的聲音還是那個男助理令人厭煩又惡心的油膩嗓音:“哇哦,沒想到這藥還管用,這個小人兒這麼看起來還真是嫵勾人呢。”
陸清越雖然知道自己中了藥,但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麼模樣,原本白皙得近乎蒼白的臉頰著深的紅,眼神迷離,看上去水潤得仿佛三月的桃花。
“小人兒,難麼,想不想讓哥哥來幫幫你?”
陸清越眩暈得厲害,但是心里那不斷翻騰的恐懼和心悸干卻不斷的加深,所以當那個男人出手來的時候,幾乎是用盡了自己全的力氣抬腳朝對方的下踹了過去。
那個男人應該是看的樣子毫無防備,被提了個正著,立刻捂著部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同時咬牙切齒的道:“臭人,敢算計老子,看我怎麼收你!”
陸清越踹出那一腳之后便整個人都倒在了沙發上,瞇著眼睛,呼吸急促的盯著蹲在地上的男人,沙啞的嗓音著神人的冷意:“無論你是誰派來的,你今天若是敢我一頭發,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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