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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連排版都七八糟的,真是無語啊。)
……
……
白早是中州派掌門獨,天資聰穎,道心寧和,是難得一見的修道天才,備師門重視,在中州派年輕一代的修道者里排在極前的位置,更重要的是事大氣,行事果斷,極同門尊重。就連那種傲氣無雙、連淮南都敢直言不喜的人,對著卻是頗為服氣,從來沒有二話。
上屆梅會,淮南當眾表明意志,今后要去北境為人類迎戰冰雪王國的怪,有些孤清冷傲,卓如歲閉關多年未出,趙臘月剛剛顯聲勢,在很多人看來,日后朝天大陸修道界的領袖位置,也就是已經空席多年的正道盟主一職,是最強有力的人選。
今天是很多修道者第一次看到白早。
人們沒有想到,這位傳說中沉穩大氣、行事果斷甚至可說凌厲的人,竟然是這樣一位弱而麗的。
白隨風微,青也隨之而,眉細眼靜,仿佛如畫,神弱,惹人憐惜,仿佛初荷,更似細柳。
——這就是白早。
人們震撼于的麗與弱,竟一時無語。
只有青山宗弟子能保持平靜,或者說醒過來的比較快。因為他們看慣了井九的臉,很難再被別的麗事所震撼。
“這就是白早?”
趙臘月有些意外。
青山弟子也有些意外,心想對方是與師叔你齊名、甚至勝過一籌的天才,你居然從來沒有關心過對方?
“是位子?”
井九也很意外。
他聽說過這個名字,但還真是第一次知道對方的別。
青山弟子們無語,心想第九峰的這兩位師叔真是絕了。
……
……
纖細的手指落在琴弦上,看似弱地一撥,出來的卻是極其明亮的聲音,就像是柳條落在溪面,卻引來了一道閃電。
無論懷著什麼樣的心思,從第一聲琴音開始,數十座寒臺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白早吸引了過去。
微寒的山風拂著的白還有頰畔的發,的姿是那般弱,彈出的琴聲卻是那般的清亮而干凈,喚來了于山野間的無數禽鳥,或棲于梅樹之上,或蹲于山道側的草里,以鳴聲相合,就像那些凡人寫的仙境一般。
莫惜知道自己輸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難免覺得有些失落,當看到向晚書的目,失落變得更重了些。
向晚書沒有看,也沒有看白早。
他看著青山宗師徒所在的寒臺。
莫惜知道他在看誰。
……
……
琴聲回在寒臺之間,有百鳥之聲相伴,聞之睹之,怎能不容,即便是南忘的眉也挑了起來,上方那座寒臺里傳來和親王的贊。
井九與趙臘月卻還是那般平靜,神沒有任何變化,如果說向晚書與莫惜是因為各有心思,所以注意力沒有放在白早的琴技上,那麼他們呢?
幺松杉劍心微轉,從琴聲營織的妙世界里醒來,看著井九與趙臘月吃驚問道:“師叔,難道這還不算好?”
趙臘月不解,說道:“我覺得好啊。”
井九贊同的看法,說道:“確實好聽。”
對他們來說,好聽已經是贊,落在其余人的耳里,卻難免有些敷衍的覺。
幺松杉撓了撓頭,說道:“那為何師叔如此平靜?”
趙臘月這才明白他的意思,說道:“世間好聽的聲音很多,聽著便是了,難道溪水悅耳,你還要鼓掌?”
幺松杉愣了愣,直覺這說法不對,但又覺得極妙。
……
……
一曲終了,群鳥不肯散去,依依不舍。
白早起,回首向青山宗所在的寒臺。
恰在這時,趙臘月也向了。
兩道視線接。
白早角微翹, 出一抹笑意。
是中州派的天才,被很多人視為數十年后修道界領袖的不二人選,到無數贊與追捧,直至數年前趙臘月出現,才分了一些風,自然會很關注趙臘月,此時看見趙臘月看著自己,以為對方也是在關注自己。
只不過想錯了。
趙臘月是在看,關注的對象卻另有其人。
“既然來了,為何淮南沒有出現?”
年輕一代修道者里有很多出名的人,比如此時如仙子般站在山間的白早,比如那位傳說中智如仙人的,又比如閉關多年未出、從而越發神的卓如歲、青山首徒過南山,再比如西海劍派的桐廬,包括趙臘月自己。
在俗世里,最為出名,在修道界里,白早的份最尊,但在這些年輕強者們自己的心里,淮南才是最響亮的名字,道理非常簡單,因為淮南的境界最高、實力最強。
不止是趙臘月,南忘也很關心這件事,問道:“淮南和為何沒有出現?”
負責對外聯絡的青山弟子說道:“沒有收到消息。”
驕傲怪異,不愿意出現倒有可能,但淮南為中州派掌門首徒,像梅會這種場合不可能不出現。
除非有什麼事比梅會更加重要。
問題是,能有什麼事比梅會更重要?
有青山弟子猜道:“為了準備道戰,他在苦修破境?”
幺松杉搖頭說道:“他本不需要。”
據卷簾人方面放出來的準確消息,淮南于年初已經正式進金丹后期,也就相當于青山宗的游野中境,如此深厚的境界實力,年輕一代修行者里,本沒人是他的對手。
就算再往上面去,因為當年與雪國大戰,太多強者隕落,也很難找出太多能夠穩穩勝過他的中生代修道者。
“如果大師兄今次來了,或者還有些希。”
聽著這句話,青山弟子們紛紛點頭稱是——想戰勝如此強大的淮南,也只有游野初境的過南山能存幾分可能。
只不過……
很多道視線下意識里落在井九的上。
青山試劍大會上,過南山的劍就是被他弄斷的。
一道聲音響起。
“道戰我來。”
說話的人不是井九。
他對這些事毫無興趣。
是趙臘月。
青山弟子們很震驚。
井九看了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