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紅著臉,抱著雙肩,認真地看著那麗的蠟燭在這同樣凄迷的雨夜中跳著別樣的火焰。
“好,關燈。”顧南城說著,他將水晶燈關了,只留下墻上的一盞漂亮壁燈,這樣,整個大廳中,只有茶幾上的二十七只蠟燭和那盞幽幽的壁燈閃爍著麗的芒。蛋糕上的小孩的笑臉也顯得更加可起來。
“謝謝你的生日蛋糕和蠟燭。”顧南城輕聲說。
“不用謝。”展小臉上綻開了可的笑容,“可惜,沒有像我原來設想的那樣,坐在天上一邊看星星,一邊點蠟燭。”
“這里不是有星星嗎?我開心的。”顧南城指著那跳的燭火說,在淡淡的線下,真的好像是點點星一般。
“以前是南哥你給我唱歌,今天你生日,我給你唱首歌?”展輕聲說,試探著問顧南城。
“你?”顧南城抱著雙肩,好笑地看著展。
“是啊,你也知道我唱歌還是不錯的。”展閃著大眼睛說。
“好吧,唱吧,唱不好,扣你贍養費。”顧南城說。
展不在心里嘆息一聲,這個顧南城就是不會好好說話。
不過現在,一點都不生氣,因為,知道顧南城是一個刀子豆腐心的人。
展輕聲說:“我唱歌還算很好聽的,即便不好聽,但是我是用心唱的。”將雙手叉,很虔誠地放在桌子上,輕聲唱起來:“
……
365支燭
亮在我心上
每一天一只燭
都是相同的愿
你的是我期待的天堂
祝你天天年年快樂…”
的聲音甜清脆,帶著點娃娃音,聽起來也很好聽。
顧南城輕輕地閃了閃眼睛,用手托住腮幫。靜靜地聽著展唱歌。
其實,他也真的很喜歡聽展唱歌,特別是跟一起唱曲1990的時候。
展唱歌的樣子,眼睛忽閃忽閃的,好像里面倒映著日月星辰。
唱歌的樣子,真的好憨,好可。
收完最后一個音符,展圓睜著水靈靈的眼睛,認真地看著顧南城。
“好聽嗎?”展眼睛閃閃地、熱切地看著他。
“好聽。”顧南城難得點點頭。
“下面,南哥你吹蠟燭,許愿吧?”展大著膽子說。
真怕顧南城又抬手給一個暴栗,說稚。
但是顧南城沒有。
他很認真地閉上眼睛,將雙手叉,許了愿,然后,他睜開眼睛,一口氣將那些蠟燭吹滅。
這時候,只有那盞壁燈依然在亮了,外面,是嘩嘩的雨聲 ,屋,是這樣的靜謐,一種浪漫的氣息蔓延,在蔓延……
“南哥許了什麼愿啊?”展口問,有點好奇。
顧南城翻了展一眼:“才不要告訴你呢,告訴你,就不靈了。”
他一邊說,一邊小心地用餐刀
將那蛋糕小心地切開,遞給展一小塊,卻將那個可的小孩笑臉完整地切下來留給自己。
看著蛋糕上的笑臉,顧南城角一挑,真是越看越像展。
他有點舍不得吃了。
展則大口大口地將顧南城分給自己的蛋糕吃進肚子里。
“你不吃這個啊?”展看著顧南城一直在看那塊留下來的笑臉蛋糕,好奇地問。
“不,所以,先留著,”顧南城輕聲說,他好像想起來什麼,立即抬頭兇地看著展,“告訴你,這塊蛋糕我留著了,你這個吃貨要是給吃了,我把你給吃了。”
展趕捂住了,靠,至于嘛?一塊蛋糕而已,還要吃了我?
不吃就不吃。
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兇了點兒,顧南城平靜了一下,他問展:
“要不要喝點酒?”
“喝酒?”展張大了,現在自己和顧南城可是孤男寡同一室……
看了看,總統套房里真的有一個很致的小酒吧,酒架上是各種昂貴的紅酒。
“就喝一點點就好,我今天是壽星,就陪我喝一點點紅酒吧,我們不多喝。”顧南城輕聲說。
展想了想:“好。不過只喝一點點吧,你說的對,你今天是壽星。壽星為大!”
顧南城站起來,從那致的室酒吧酒柜里拿出一瓶經典干紅葡萄酒,他打開了瓶蓋,再拿來兩只晶瑩剔的水晶高腳杯,將干紅葡萄酒倒了酒杯,將其中的一杯遞給了展,另外一杯留給自己。
展接過來,葡萄酒夜杯,這暗紅的配上這晶瑩剔的杯子,真的是好漂亮,尤其是在這麗的線下。
“好難喝!”展喝了一大口,皺著眉頭說。
“小土鱉,這酒已經有幾百年了,是上好的葡萄酒,你要慢慢品,不能好像喝啤酒一樣灌一大口,要一小點一小點地喝,”顧南城輕聲說,“這樣慢慢的你就會品嘗到酒中的香甜。”
他將酒杯靠近了自己的,輕輕地品了一下。姿勢十分的優雅帥氣,就好像是為葡萄酒廠拍攝照一般。
展也學著他的樣子,輕輕地品酒,可是,依然沒有品到顧南城說的甘甜。
但是的小臉卻紅了起來。
“我還是覺得這紅酒要配上雪碧或者可樂才好喝。酒吧里的人都這麼喝,我們也弄點雪碧或者可配著喝?”展眨著眼睛說。
顧南城不在心里冷笑一聲,配雪碧或者可樂?這價值幾十萬元、從法國波爾多莊園空運來的稀赤霞珠是用來配雪碧和可樂的?
“那是傻瓜和土鱉的做法。本來干紅,就是將葡萄酒中的糖分都出去了,你用飲料又給兌回來了?暴發戶啊?”顧南城淡淡地說。
“可是,我覺得那樣很好喝,今天是南哥過生日,應該大度點兒,你就讓我土氣一次好不好?”展輕聲說。
不知道為什麼,顧南城覺得自己很難拒絕展的要求。
“好吧,隨你。看看里面有雪碧可樂沒?”顧南城站起來,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里面還真的有雪碧和可樂,他真的拿了一瓶雪碧,他都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樣聽從這個傻丫頭的要求,并且跟著做了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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