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了,不就是老婆要跟他離婚嗎,我是真的搞不懂了,像你們兩個這樣的,要什麼樣的人找不到,為什麼就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你說人主提了離婚多好,就應該該玩玩,該喝喝,你們倒好,一個個的要死要活,果然上天還是公平的,在一方面能力給多了,另一方面就會缺失。”
“你們兩個一樣,在這方面簡直可以說是沒腦子。”
陸鈞吐槽的聲音還是滔滔不絕地傳來,陸宥言卻是沒有耐心繼續聽了。
“照顧好大哥,忙完回電話。”
“喂,什麼忙完,怎麼我就該圍著你們兩個轉嗎,喂!”
陸鈞聽著陸宥言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氣得咬牙,恨恨地問著,只可惜回應他的卻只有電話掛斷的聲音。
無奈丟下手機,陸鈞看向了面前喝得爛醉的陸珩。
“你以前不是不沾酒的嗎?怎麼,轉業了子也變了?紀律也不要了?”
陸珩聽著陸鈞的話,撐著子站了起來,“你是不是談過很多人?”
陸鈞微微一愣,隨即嗤笑出聲,“廢話,不然呢,跟你們一樣,吊在一棵樹上要死要活的?”
“這種事我可做不出來。”
面對陸鈞這樣的態度,陸珩也不在意,只是悶聲開口道,“那,如果吵架了,你一般都怎麼哄?”
“哄?”
陸鈞就好像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一般,看著陸珩出聲道,“不是,我為什麼要哄?”
“一個不聽話,我換一個不就好了?”
“傻子才去想該怎麼哄。”
陸鈞這麼說著,看著陸珩的臉微微有些難看,急忙出聲道,“不是,大哥,我不是說你,我就是覺得這個程詩詩不管是哪方面都一般的,你怎麼還就非不可了?”
話音剛落,陸鈞就看著陸珩撐著子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誒,你慢點,喝這麼多還走這麼快,我真是……”
陸鈞知道是因為自己剛剛說程詩詩的那幾句話陸珩不聽,所以他就干脆起走了。
但是看著陸珩此刻的樣子,陸鈞也是真的沒辦法,只能手扶著將他扶到了外面,到了司機手里。
回去的一路上,陸珩提前給葉天打了個電話。
“今天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除了傭人送三餐過去的時候,其余時間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換出來的飯菜也只了一點點,應該還是因為擔心您會通知父母而沒敢再一口不吃。”
電話那邊,葉天如實回道。
陸珩不由得手狠狠了眉心,覺得頭好像更疼了幾分了。
“我知道了。”
這麼說著,陸珩掛斷了電話,輕靠在車椅上,看著外面繁華的景象,目微微有些沉。
轉眼將近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而他和程詩詩之間好像僵住了一般,關系一直停滯不前。
那日將一個人留在家里趕去了醫院之后,段明蕓就不行了,他沒顧得上程詩詩,在老宅一待就是個把月,持完了段明蕓的后事之后,又讓人到去找陸荃。
那段時間,一下子發生太多太多的事了,他是真的自顧不暇,也不想在那個時候再回去跟爭吵,更怕在那樣的緒之中,自己面對的時候會說不出什麼好話來,到時候反倒是讓兩人之間的關系越發僵持。
所以他就一直躲著,這一躲就躲了一個多月。
等他回去的時候,程詩詩卻不愿意再見他了。
一開始甚至以絕食的方式著他離婚,哀求一般地求他放自己離開。
可是陸珩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著苦苦哀求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卻怎麼都抑不住,怎麼都不愿意放任離開自己。
這一關竟又將關了將近兩個月了。
想著這些,頭不由得再次泛起一陣痛意來。
陸珩整個人有些煩躁,不由得狠狠捶了一下側的車門。
突然的聲響傳來,前排的司機被嚇了一大跳,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卻不敢表現出來分毫。
其實陸珩一直都是一個自律嚴苛到近乎可怕的存在。
心思深沉,緒幾乎從來都不會外泄。
可是唯獨在面對程詩詩的時候,卻總是一再地違背自己原先的原則,一再地做出連他自己都幾乎不敢相信的事。
但是陸珩心里很清楚,在面對程詩詩的這件事上,無論重來多次,他的選擇都還會是一樣的。
他沒辦法放離開,沒辦法看著就這麼輕飄飄地開口說不要他了。
陸珩越想心口越悶,不由得手打開了車窗。
外面微涼的氣息頓時就了進來,讓他抑的心跟著稍稍緩和了幾分。
車子一路開回到家門口,下了車,看著站在門口的葉天,陸珩輕輕嘆了口氣。
“辛苦了,回去吧。”
“是。”對于陸珩的任何命令,他都嚴格執行,從來不會多問一句,也不會有一句質疑。
看著葉天離開之后,陸珩這才走進了屋。
剛剛被冷風吹了一路,這會走進了屋,暖意襲來,酒意不由得再次泛了上來,讓他整個人都跟著有些不清醒了起來。
傭人除了一日三餐過來送餐以外,平日里是不會留在這里的,這會葉天走了之后,整個屋子就安靜得讓人有些恐慌了起來。
陸珩一個人在客廳里面待了許久,緩和了好一會之后才讓自己稍稍冷靜了一些,才有勇氣繼續上樓。
沉著一口氣,一路走到了樓上,陸珩這才走過去,擰門把手想要進去,結果這一才發現房門竟然被程詩詩給鎖了起來了。
酒氣洶涌,陸珩很努力才讓自己的緒稍稍平靜了幾分,手扣了一下門。
“程詩詩,開門。”
房,程詩詩聽著陸珩的聲音出來眼中不由得蓄滿了眼淚。
這幾個月,被他這麼關在這里,這一切對于程詩詩來說簡直就是心的辱。
真的不明白,陸珩為什麼能對做出這樣的事來。
明明就是協議婚姻,那現在他覺得自己給他丟臉了,離婚不就好了嗎,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一般地將困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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