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是蕭詣的電話,陸荃心底的怒火‘噌’一下就被點燃了。
一步步走到現在的地步,說起來都是拜蕭詣所賜,所以此刻再看到跟他有關的事的時候,陸荃是真的有些不住心底的惱意。
沒有猶豫太久,陸荃直接手掛斷了蕭詣的電話。
可是電話剛剛掛斷卻又很快再次響了起來。
一遍又一遍,陸荃不堪其擾,到底還是手接通了電話。
“你到底要干嘛?你還嫌害我害得不夠慘嗎?”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陸荃到底還是沒忍住,對著電話那頭的蕭詣直接大喊出聲。
“嗯,還不夠慘。”
可是當蕭詣的聲音傳來的一瞬間,陸荃卻再次有些崩潰了。
很努力地想要忍住緒不在他面前失態的,可是結果卻還是功虧一簣。
聽著他這樣冰冷的話,陸荃不知道該怎麼接,剛準備掛斷電話,蕭詣的聲音卻再次傳了過來,及時制止了。
“陸荃,你也不想讓你小叔小嬸知道陸恬恬之所以會變這般模樣,全是拜你所賜吧?”
“陸恬恬掉在那里的手機,現在就在我這里。”
蕭詣的話出口,陸荃臉鐵青一片,大腦嗡嗡作響。
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在這一瞬間,陸荃是真的張到頭腦發懵。
就這麼著手機緩了好一會,陸荃才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緩緩出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蕭詣,你到底還想要我怎麼樣,你到底還要怎麼樣?”
“你就這麼恨我嗎?就非要把我死了,你才能滿意,是嗎?”
陸荃是真的有些崩潰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可能會被曝于人前,就已經崩潰了。
曾經那個冰清玉潔的陸家大小姐,那個譽滿京城的陸家大小姐要是被人知道心居然這麼毒,居然會想出用這樣下作惡劣的手段害人,還害到了自己的親妹妹。
那這滿帝京的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淹死。
陸荃覺得自己好似已經能看到自己眾叛親離的下場了。
只要一想到那種場景,就覺得手腳冰冷。
要是自己做過的那些事真的被大家知曉的話,那就真的沒有勇氣活下去了。
但是這短短幾日的相下來,陸荃也是知道蕭詣的。
很清楚蕭詣本不在意自己的死活,若是為了紀南喬,他會毫不猶豫都把死地的。
但是他這個人做事也一向不喜歡拖泥帶水。
以往他想要做什麼一般也就直接去做了,現在竟然還會來跟打招呼,那就說明他應該還是有事要找自己。
想到這些,陸荃這才稍稍冷靜了一些下來。
“半個小時后,上次的咖啡店見,陸大小姐,希你不要爽約。”
聽著陸荃那麼緒激地喊出了那番話,蕭詣也沒有跟多做什麼解釋,而是直接這麼說著,然后掛斷了電話。
—
咖啡店。
蕭詣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剛喝了兩口,陸荃就到了。
走進這家咖啡店,陸荃臉上頓時一陣滾燙,就像被人狠狠扇了一掌一般。
就是在這家咖啡店,被蕭詣哄得暈頭轉向,然后一步步跌了他的陷阱之中,把自己折騰了這般模樣。
從一個高高在上的陸家大小姐,了如今這樣,日里畏首畏尾,擔驚怕。
而此刻,看著坐在角落的蕭詣,看著他角勾著笑意看向自己的模樣,陸荃心底莫名地翻涌起一陣冷意,整個人本能地想要逃離,想要離他越遠越好。
可是最后卻還是著自己強撐著,一步步向著他走了過去,然后在他對面落座。
“你到底想怎麼樣,直接說,我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耗。”坐下之后,陸荃就看著蕭詣直接出聲道。
知道自己在蕭詣面前已經面全無了,但是陸荃此刻卻還是很努力地想要幫著自己挽回那麼一可憐的自尊來。
但是只可惜,蕭詣從來都不會顧全的。
聽著這麼說,蕭詣眼中頓時閃過了一不屑,輕嗤出聲。
陸荃臉劇變,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出聲道,“蕭爺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不奉陪了。”
這麼說著,陸荃站起就想要離開。
“你對紀南喬做了什麼,心里最清楚吧?”
蕭詣的聲音傳來,陸荃整個子微微僵了僵,隨即看向了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大小姐,何必呢?”蕭詣看著陸荃,眼中依舊滿是嘲諷,“我不喜歡跟蠢貨通,我既然來找你,自然是已經知曉全部了,你再這麼裝,還有什麼意思?”
陸荃聽著他這番辛辣的話語,臉再次變得極為難看。
強迫著自己坐了下來,陸荃看向了蕭詣。
事關紀南喬,陸荃知道他為了紀南喬什麼都做的出來。
此刻自己要是敢走,的那些丑事很快就會人盡皆知。
所以沒敢,只這麼強撐著緒看著蕭詣。
“解藥呢?”蕭詣也不想再跟廢話了。
“沒有。”陸荃答得果決,“你既然已經知道了,就應該也問過醫生了,知道這個本就沒法解的,我當時本就沒想讓活著走出地下室的。”
話音剛落,陸荃只覺得胳膊上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意,猛地抬頭才發現自己側不知道何時站了一個人,此刻正把一針管的推進的。
做完這件事之后,那人看向了蕭詣,認真鞠了個躬,然后轉快步走了出去。
“陸荃,別自作聰明,你都能買到的東西,你以為我買不到嗎?”
“你把紀南喬的那份解藥拿出來,就能換來你自己上的這一份,明白?”
剛剛進,劇烈的痛意瞬間就在炸開了一般,陸荃沒忍住,把桌上的咖啡杯全部都撣到了地上,雙手在上拼命撓抓著,想要緩解這種劇烈的痛意。
聽著蕭詣的話,卻還是地出聲道,“我真的不知道什麼解藥,蕭詣,你是不是被人騙了?”
“你現在當眾這麼對我,陸家和蕭家都會知曉,你想好怎麼解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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