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船之后,蕭詣就帶著紀南喬和杜云煒去了他們的房間。
紀南喬一個人住,蕭詣給安排的是最頂層的套間。
頂層房間不多,是整個郵最奢華的房型,很安靜,也很舒適。
房間自帶臺,很是愜意。
“怎麼樣,紀小姐還滿意嗎?”
蕭詣站在房間門口,看著紀南喬出聲問道。
“那你們呢,你和舅舅的房間在哪里?”
“我們訂的太晚了,頂層就剩你這一間了,我跟你舅舅的就在樓下,”蕭詣說著,跟著紀南喬走進房,“要不要跟我去我房間看看?”
紀南喬聽著他話語之中故作曖昧輕浮的樣子,心中依舊難掩排斥。
但是因為見過他在舅舅面前的樣子,見識過他縝的心思,所以紀南喬覺得他此刻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的這一切反倒都是他的偽裝。
偽裝一個輕浮紈绔的世家子弟,好讓人打消對他的顧慮。
這麼想著,紀南喬也沒有再針鋒相對,“聽蕭爺的口氣,你的房間還不如我這里,那我就沒什麼興趣了,不去看了。”
蕭詣聽著紀南喬的話,跟著一路走進了臥室里面。
想著他肯定不會敢在舅舅眼皮子底下做什麼,紀南喬便下了心頭的不安,轉一臉淡然地準備向外走去。
但是還沒走到門口,房門就被蕭詣關上了,落了鎖。
一顆心隨著落鎖聲傳來的那一刻瞬間懸了起來。
“蕭爺,我舅舅馬上就過來了,你這種嚇唬人的手段,有些拙劣了。”紀南喬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一邊說著,一邊還是向門口走了過去。
“你舅舅那邊,我找人拖住了,沒有我的信息,那邊會用各種辦法刁難你舅舅,讓他去辦理各種手續,紀南喬,你還覺得我只是嚇唬你嗎?”
蕭詣說著,突然抬步走向紀南喬。
紀南喬承認,這一刻是真的有些慌了。
蕭詣這個人從見到他的第一面起,紀南喬就覺得他很擅長蠱人心,而且永遠一副亦正亦邪的模樣,吊兒郎當,輕浮氣,讓人本不知道他的底線到底在哪里。
就如同此刻,明明舅舅就在船上,明明覺得他怎麼也應該做不出這樣的事來的。
可是看著他一步步走近,紀南喬卻還是難掩心慌。
目下意識地在周圍逡巡著,想找什麼可以防用的東西。
可是就這一點小心思都沒能逃過蕭詣的眼睛。
雙手被他突然猛地抓住,整個人被他拽著直接撞到了他的懷中,紀南喬沒忍住驚出聲道,“蕭詣,你別太過分了。”
看著此刻因為害怕而泛白的臉,以及那驚懼之下帶著意喊出的他的名字,蕭詣的眼尾頓時染起了一笑意。
“紀南喬,其實,我不比陸宥言差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不是都說治愈一段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啟下一段嗎?你們都離婚了,現在考慮我,合合法,為什麼不呢?”
蕭詣說著,微微俯,剛想靠近紀南喬,眼神突然猛地一變,轉就將用力按在了墻上,抵住了的兩只腳。
“紀南喬,我跟你開玩笑,你跟我來真的?”
剛剛要不是他反應快,只怕就要絕后了。
紀南喬看著蕭詣,角跟著勾起了一個刻意的弧度,“我也只是跟蕭爺開個玩笑,只是沒想到蕭爺這麼……玩不起。”
最后三個字,紀南喬刻意咬著牙,一字一句,帶著幾分哂笑出聲道。
蕭詣眼中瞬間就升騰起了一寒,“真的覺得杜云煒在這里,我就不敢真把你怎麼樣了,是嗎?”
聽著他說的話,紀南喬眼中閃過一不安,剛想掙開他才發現手腳都被他死死按住了,本彈不得。
“現在知道怕了?”
蕭詣說著,眼中的戲謔越發明顯了幾分,微微俯湊到了的耳邊,“紀南喬,其實說真的,如果不是你跟過陸宥言的話,我還喜歡你這一款的。”
“只是可惜,他陸宥言過的人,我沒法要,不過玩玩還是可以的……”
紀南喬聽著蕭詣的話越說越過分,推搡他的力氣也越發大了幾分。
“蕭詣,我不管你跟我舅舅到底是什麼關系,但是你今天要是了我,我一定去告訴舅舅,到時候你的那些謀,就別想得逞了。”
掙不開他,紀南喬便只能這麼威脅出聲道。
不知道他跟舅舅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合作關系,但是紀南喬覺得出來,舅舅對蕭詣來說很重要。
他這樣的人,肯定不會為了這種事壞了他跟舅舅之間的關系,毀了他自己的計劃。
“呵……謀?”
蕭詣靠很近,呵出的氣息輕吐在紀南喬的耳廓,惹起了一的皮疙瘩。
“紀南喬,你這樣,是在勾起我對你的興趣嗎?”
蕭詣說著,語調越發曖昧,“你功了……”
覺到他的鼻尖及到耳朵的那一刻,紀南喬緒終于有些崩潰了。
掙不開他,威脅不行,紀南喬只能服,“蕭爺,你先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好嗎?”
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了舅舅的聲音。
紀南喬剛想出聲就被蕭詣一把捂住了,“等下在你舅舅面前好好說話,不然在這船上……”
話還沒說完,腰間就傳來了一陣痛意。
蕭詣雙眉蹙,猛地退開了一步,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為了捂住的松開了的手,竟直接拿戒指在他腰間劃出了一條痕。
真是又快又狠。
看著推開自己快步走過去開門,蕭詣看著紀南喬的背影,眼中的神越發濃重了幾分,冷意之中倒是跟著染上了幾分興趣。
“這上層,果然連空氣都是新鮮的。”蕭詣跟著紀南喬走了出去,按著腰間的手微微抬起,掌心染上了許的。
紀南喬極力掩飾的驚慌,還有蕭詣那被劃破的襯衫,杜云煒都看在眼里,只是紀南喬沒有開口說,他便也強忍著緒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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