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喬是真的沒想到會在這里撞見陸宥言。
剛剛在餐廳看著他毫不猶豫轉離開的時候,紀南喬是真的以為他已經走了,卻沒想到他會一直跟著到了這里。
當然不會覺得這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不會覺得陸宥言是剛好也來這里喝咖啡。
所以他竟然跟蹤自己?
他竟然跟了一路,甚至一直等著他們說完事才出來?
紀南喬此刻都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樣的緒了,就這麼傻傻地站在那里看著陸宥言。
百口莫辯,不過如此。
看著他抬手將手中的煙摁滅在一旁的墻上,紀南喬一顆心跟著狠狠擰了擰。
沒敢出聲說一個字,紀南喬就這麼紅著眼眶看著他。
那種解釋不清的思緒糾纏而上,勒住了紀南喬的脖子。
手腕突然一把被他扣住,他手勁很大,纖細的手腕被他在掌中,巨大的痛意讓紀南喬原本懸而未掉的眼淚徹底掉落了下來。
沒有出聲,只這麼任由他拉扯著自己走到了停在路邊的車上。
車子開回去的一路上,紀南喬好幾次被他那瘋了一般的開車方式嚇出了眼淚,幾次想要開口讓他不要做這麼冒險的事,最后卻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
到家的時候,夜剛剛降臨,看著他停好車下車,聽著那車門‘砰’一下關上的聲音,紀南喬眼淚不由得再次滾落出來。
剛想抬手一下眼淚,副駕駛這邊的車門就被他一把掀開了。
紀南喬覺得自己是被他一把拽下車的。
他悶著頭一路都沒有說話,只是拽著進了屋,然后直接扯著進了房間。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的時候,紀南喬已經無力反抗了。
冰冷而又兇狠的懲罰,每一次掙扎著抬起頭來又會被他狠狠按進床褥之中。
劇烈的痛意和辱讓紀南喬整個人忍不住地抖。
間的低咳伴隨著腥的覺洶涌而來,紀南喬到底還是沒有忍住,一口溢出口腔,瞬間染紅了下的床單。
但是房沒有開燈,陸宥言完全被恨意蒙蔽了雙眼,本沒有意識到下人的異常。
紀南喬狠狠咬了瓣才讓自己沒有開口求饒,才讓自己沒有哭出聲來。
所以等他松開自己起的那一刻,紀南喬口腔之中滿是腥氣味,下也被咬破了,臉上更是因為埋在被單之中,蹭了一臉的。
整個世界好似都被腥的氣味包裹住了一般,耳邊更是‘嗡嗡’作響,紀南喬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被人再次丟到了水中一般,所有的聲音都顯得那麼遠,那麼悶。
就連陸宥言走出去的時候傳來的關門聲此刻落在紀南喬的耳中都顯得隔了那麼遠。
意識游離,明明整個人被滿臉的污弄得格外地難,可是就是連起的力氣都沒有。
在那一刻,紀南喬心中有些慌。
覺自己就像陷在一片冰冷的湖水之中,越是拼了命地想要起,可是整個人卻越是不斷地往下沉。
死亡如同黑暗一般侵襲而來,在那一刻,紀南喬真的好希陸宥言可以關心一句,可以手拉一把。
可是他沒有。
一直到意識徹底消失,紀南喬都沒有等來陸宥言的一句關心。
昏死過去了一晚上,一直到凌晨四點多,紀南喬才再次醒來。
撐著子起的那一刻,渾散架一般的痛,間更是傳來一尖銳的刺痛。
紀南喬強撐著走進洗手間,抬頭看向鏡子的那一刻,卻被鏡中自己的模樣嚇了一跳。
干涸之后糊在了臉上,襯得整張臉斑駁不堪,就像破碎了又重新拼起來了一樣。
不敢再看第二眼,紀南喬趕忙打開了水龍頭將臉上的快速地沖洗了干凈。
臉上的漬沖洗干凈的那一刻,紀南喬原本混沌的大腦這才清醒了一些。
上黏膩的覺傳來,紀南喬臉一白,強忍著泛酸的眼眶,走進了淋浴間。
只是簡單的沖了個澡,可是對于現在的紀南喬來說卻好似耗盡了全部的力氣一般。
走出浴室,外面天已經泛白了,紀南喬目便是床上那一灘干涸的暗紅。
房空空一片,沒有陸宥言的影,紀南喬心里莫名地失落難。
盯著那一片干涸的紅看了許久,實在沒力氣去把床單收拾干凈了,紀南喬心中也來了脾氣,干脆從一旁屜里拿了一把工刀出來,將床單一道道地劃開,然后一條一條地從床上扯了下來。
收拾著發泄完這一切之后,心里那抑的覺也稍稍緩和了一些。
紀南喬將扯碎的床單胡地塞到了浴室的臟簍中,然后撐著子想要出門。
結果走到房間門口手去開門的那一刻,紀南喬才發現陸宥言竟然從外面把門鎖上了。
不敢相信他竟然會這麼做,紀南喬狠狠地拉扯了幾下門把手,但是門把手依舊穩穩地一沒。
是真的被鎖住了。
狠狠地搖晃了一會門把手,還是沒能把門打開的那一刻,紀南喬終于還是放棄了無謂的掙扎,背靠著門站在門口,臉上滿是苦笑。
腳上沒有力氣,紀南喬靠著門的子一點一點落下來,最后還是跌坐到了地上。
一個悶悶地坐了一會,紀南喬是真的沒想到陸宥言會做的這麼絕。
可是他越是這樣,這一次紀南喬就越是想幫著顧氏度過難關。
反正橫豎他都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那就干脆別信了。
這麼想著,紀南喬便撐著子走了過去,從掉在地上的包里出了手機。
看著好友列表里面艾倫的聯系方式,紀南喬還是點開了通話。
也許是被陸宥言一再的不信任打擊到了,也或者是太過于急切地想要幫助顧氏困了,緒被狠狠刺激過后,紀南喬連現在跟艾倫那邊有時差都忘了。
手機響起的那一刻,艾倫剛一把撕開了一個艷人上單薄的衫。
原本不想理會的,可是余無意間瞥見手機界面上紀南喬的頭像時,對眼前的人頓時再也提不起來興致了。
冷冷起,那人就糾纏了上來,卻被艾倫無甩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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