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務機里面環境舒適的很,但我卻一直在閉目養神,調整狀態,等待接下來的考驗。
期間我們四個人一直都沒有流,當初說好的默契配合訓練自然也了一句空話。
開玩笑,除了我之外,其余三人誰不是經百戰,獨當一面的強者?默契配合?他們用得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有人快步走來,隨手丟給我一個降落傘包,說:“背上!再有十分鐘,準備跳傘!”
我吃了一驚,跳傘?
臥槽!我沒學過這玩意兒啊!要是被摔死了咋辦?
旁邊的三人表現比我強多了,一個個有條不紊的背上降落傘,又把戰背包調整到一個不礙事的位置。
我手忙腳的背著降落傘,忽然間有人說道:“小家伙,你這樣會被摔死的,降落傘和戰背包要分開,不然半空中開不了傘,你死定了!”
我抬頭一看,見那個帶著面罩的子正在看著我。的眼睛很亮,而且很大,就像是一泓秋水。
手給我整理了一下降落傘包,說:“跟著姐姐跳,姐姐開傘的時候,你就開傘。”
“這幾繩子控制好了,可以調整你下降的位置。盡量跟我們跳的近一些,若是距離遠,我們不會等你的。”
我對道了聲謝,然后深呼吸了兩下,調整好了心態。
公務機在不斷的降低高度,過不多會兒,一個工作人員忽然拉開艙門,大聲吼道:“誰先來!”
黑叔叔二話不說,縱就跳了下去,在他后,于道然也一躍而下。
程小心大聲對我說道:“小家伙!跟著姐姐跳!要是跟不上,就看準下面一座黑山峰!距離那座黑小山越近越好!”
說完之后,已經子向后,直接跳出了機艙。
我不甘示弱,一咬牙,一跺腳,直接跳了下去。
剎那間就覺得勁風撲面,那種失重的覺讓我很不習慣。
但我依然調整了方向,雙眼朝四周掃去。
好在現在是白天,能見度很高,我隨意掃去,就看到了三個小黑點正在穿過云層,不斷的下降。
這時候也來不及去辨認誰是程小心,反正子俯沖,的跟在后面。
說真的,這時候我有點想罵京都鎮守使了,若是知道來罪惡城是要跳傘,我絕對不會這麼手忙腳的!
你們一個個久經沙場,跳個傘跟玩兒似的。
我呢?飛機都沒坐幾次,還跳傘?
這要是把我摔死了,我做鬼也得去找你算賬!
腦子里想著,忽然見下面綻開了三朵花,嚇得我急忙一拽,降落傘騰空而起,帶著我的慢慢減速。
開傘之后,我就松了口氣。傘開了,起碼摔不死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盡量跟上他們三個,別掉隊。
掉隊了可就得一個人行了。
不過我這個跳傘新手,想要跟上對方的速度和行軌跡,著實是有點困難。
任憑我如何調整方向和速度,依舊被半空中的狂風吹的東倒西歪。
這一吹,我差點哭出聲來。
因為我發現自己被吹歪了方向,距離他們越來越遠了。
跟不上人,我只好匆匆的朝四周掃了一眼,果然發現有一座黑的土丘佇立在漫漫黃沙之中。
好吧,的確是土丘,若不是漆黑,我幾乎認為那就是正常隆起的小沙包。
黑叔叔他們三個早已經飄的很遠了,我則因為方向失控,墜落在了距離黑土丘很遠的地方。
我用匕首割掉降落傘包,把戰背包整理了一下,拿出指南針,出宗鐵,然后才朝四周看去,看看有沒有危險。
頭頂上烈高照,曬的我有點眼暈。
手里的指南針已經被地磁擾,半點作用都沒。
我隨手把指南針塞進包里,然后朝遠掃了一眼,邁開步子朝黑土丘的方向走去。
黃沙漫漫,在這種地方走起來很是艱難,我邊走,一邊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對講機,嘗試搜索一下信號。
結果對講機調了一下頻率,卻忽然聽到有人在里面森森的說道:“罪惡城,罪惡城,有罪無罪不得出!”
這聲音沙啞的很,而且還帶著刺啦刺啦的雜音,嚇得我差點沒把對講機給扔出去。
這鬼地方,磁場混,亡魂又是另類形式的電波,對講機能收到這種聲音也不算奇怪。
我咒罵了一聲,然后收起對講機,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繼續往前走。
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跟他們三個會和,要不然天黑之后,群邪外出,我一個人孤掌難鳴,怕是要代在這。
那黑的土丘從高看起來,的確是個土丘。但隨著我越走越近的時候,我才發現這玩意兒的確是一座山。
走得近了,才發現這是一塊直上直下的巨大石頭。如同一座銅墻鐵壁一樣佇立在黃沙之中,高度足足有七八十米。
山壁怪石嶙峋,直上直下,想要攀登這座黑山,沒有專業的攀登設備基本別想。
我心中一,這難道就是罪惡城的城墻?
可是不應該啊,七八十米的高度,又是建造在人跡罕至的荒野之地。
如果是人為建造的,那得耗費多資?多人力力?
再說了,張末法殺的九千個驅魔人,也不可能建造這麼一大片城墻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了片刻,從包里出一柄信號槍,換上了一顆黃的信號彈。
朝天一槍,就見一道黃的火舌急速的朝天空中飛去。
我收起信號槍,然后朝左右看去,片刻之后,就見一道紅的信號彈冉冉升起,然后又慢慢降落。
我心中一凜,紅!
紅信號彈,其實就是危險的意思。
驅魔人可以據自的況來決定是否救援。
如果是黑的信號彈,意思就是別救了,去了也是死路一條。
我遲疑了一下,然后毫不猶豫的朝紅信號彈升起的地方追去。既然都是同一小隊的,總得相互照應一下。
總得先看看到底是什麼況,能救就救,若是實在救不了,再離開再說。
現在的我素質極好,幾百米的距離一路小跑,連個氣都不帶的。
但頭頂上的紅信號彈早已經墜落下去,我憑借印象走到目的地,卻只見到漫漫黃沙,一個人影都沒看見。
不但人影,連個鬼影也沒。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紅信號彈的位置,然后再次往前走去。畢竟從我剛才的角度來看,信號彈很可能會有偏差。
但走了又半個小時,地面上依舊是平平靜靜,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停下腳步,慢慢的出了宗鐵。
我相信黑叔叔,程小心,以及于道然的實力。
如果是他們的話,絕不至于連罪惡城都進不去,就會栽在這。
但剛才那顆信號彈,分明是特案分發出來的東西。
他們人呢?
正在那想的時候,我忽然心中一跳,子驟然一躍。
幾乎是與此同時,一黑氣已經從黃沙之中噴涌而出,著我的腳底板過去了。
黑氣所到之,我的雙腳一陣冰涼,那是被氣通過腳底進去的。
好重的氣!
我子一翻,穩穩地站在了地面上。
卻聽到黃沙之中有人桀桀怪笑:“好靈活的僵尸!小子,你死了多長時間了?”
早在出發之前,我們就已經用特案的咒文更改了上氣息。
我上散逸出來的氣,全都被轉換了尸氣。
要知道邪祟這東西,它是不認相貌的,只認你上的氣息。
你上散發什麼氣息,它就把你當什麼。
我拿不準他們到底是不是罪惡城的亡魂,冷笑道:“你是誰?憑什麼要告訴你?”
只見黃沙下面黑氣彌漫,然后凝結了一片烏云。穿不過烏云,在地上形了一片黑的投影。
投影下面,十多個兵悄然出現,領頭的一人說道:“這年頭,連外界的僵尸都變得如此強!這麼大太,你不怕?”
我指了指頭上的斗笠,說:“有這東西,縱然是正午的太,又有何懼?”
那人嘿嘿一笑,說:“看你也算有點本事,那麼,請柬拿來!”
這次到我愣了一下,請柬?什麼玩意兒?進罪惡城還需要請柬?
那兵臉上頓時出現了鄙夷的神:“就知道你沒有請柬!我罪惡城這次出世,邀請天下群邪,連十八層地獄的獄主都要參加,你們這群不流的小鬼僵尸,也想混進來撈點好?”
“這種人本將見的多了!”
我恍然大悟,但臉上卻不聲,說:“罪惡城出世,誰不想過來觀一番?百年積累,誰又不想過來看看有什麼好?”
“我有錯?”
那兵哈哈大笑:“沒錯!沒錯!”
“小子,你若有請柬,本將必定會恭迎您進罪惡城!”
“但你沒有,所以只好等天黑了!天黑之后,東城門會開啟半個小時!你若有本事,就從東城門進來!”
他說完之后,已經跟十多個兵一起悄然消失在上黃沙下面,然后氣散逸,遮擋的烏云也散開了。
我暗暗思索了一下,然后據太的方向,找到了所謂的東城門。
如果我找不到失散的三個同伴,我就只能通過東城門進罪惡城了。
這次特案邀請我來執行任務,若是連罪惡城都進不去,燕山張家的名頭就被我丟的一干二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