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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魔手記》 第192章:換頭術

眾人不顧金邪玉的大笑,紛紛朝周天齊看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滾落在地上的人頭已經翻轉了起來,雙眼圓睜,正在直勾勾的盯著大笑的金邪玉。

然后金邪玉的笑聲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戛然而止。

我倒吸一口涼氣,差點連宗鐵都給了出來。

周天齊可別玩壞了,要是了邪祟,就算是死了都得敗名裂!

那人頭看了金邪玉一眼,咕嚕嚕的如同皮球一樣滾在了旁邊。金邪玉嚇得骨悚然,抬腳就想踹飛人頭,但鐵秀卻一把抓住了了金邪玉的領,狠狠的拋了出去。

“敢破壞賭斗的公平!我殺了你!”

別看金邪玉軀龐大,是個足足有二百多斤的大胖子。但鐵秀乃是魯東鐵家排名前三的高手,一抓之下,金邪玉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也就是金邪玉不是弱者,雖然胖,但力道十足,落在地上的瞬間腰桿一生生的站穩了腳步,才沒當場出個丑。

龍虎山大師兄厲聲喝道:“誰都不許靠近!賭斗之事,憑的是自己本事!”

眾人見他威風凜凜,倒也沒敢貿然向前,只是著脖子使勁的去看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景。

卻說周天齊的人頭雖然會滾,但子卻始終彈不得。只不過那人頭靈活的很,滾來滾去,繞開斷頭鍘,用傷口準備跟粘合在一起。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這也行?

人頭落地,不是去找人頭,反倒是人頭在找

眾目睽睽之下,那人頭連續跟連接了幾次都未曾功。

想來這種連接不是隨隨便便在上面一扣就算是完的了,管,食道,氣嗓,都得對準的整整齊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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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頭這種事,人的一生中估著也就有一次,這玩意兒沒得經驗,只能不斷的嘗試。

我嘆了口氣,輕聲說:“行者周天齊,果然名不虛傳。這也是巫的一種,巫醫。”

有人聽到我說話,好奇的問道:“這難道不是妖邪的手段嗎?人的頭斷了,怎麼可能還會愈合?”

我冷笑一聲,說:“邪祟的手段?開什麼玩笑!驅魔人的傳承來自于上古大巫,符文也是據巫文的原理轉換而。”

“巫文化在中土源遠流長,因為年代太過于久遠,失傳了多東西,到現在人們都不清楚。你為驅魔人,不能見到匪夷所思的況,就歸類于邪祟!”

那驅魔人惱怒起來,正要反駁,但是方劍亭的聲音卻忽然傳來:“小兄弟,巫醫是什麼?”

方劍亭不認識巫醫的手段,但如果那仙尸風不平在的話,一定會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雖然不喜歡方劍亭,但為了避免更多的人認為周天齊是邪祟,還是咳嗽了一聲,說道:“巫醫也是巫的一種,有的專門治療外傷,有的喜歡研究藥,更高一層的巫醫,則在研究靈魂和的關聯。”

“因為這樣,才能讓靈魂和更大程度的契合。”

爺爺給我看過很多書,其中有一篇就是專門講巫醫的。其中上面有一個很有意思的記載,說的是有個姜忘的巫醫,得了一種奇怪的病癥。

他雙殘疾,無法彈,只能坐著椅到

為了治療自己的病癥,姜忘自學才,了一個很有本事的巫醫。但隨著自己的年齡不斷增加,癱瘓的癥狀也在不斷擴大,短短幾年,他就只有雙臂能使用了。

再后來,只剩下一條胳膊和大腦能彈,其他部分全都如同石塊一樣,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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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忘是一個求生很頑強的人,也是一個意志力很堅定的人。他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想要活下來,就必須給自己換一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哪怕是現代科技如此發達,對換頭的了解也只是皮

但姜忘使用的是巫,自然不能以常理論之。

反正書中記載,姜忘找到了一新的無頭尸,用自己研究出來的手段,把三魂七魄全都進了人頭里面,然后用最后能的那一只手,直接切下了自己的腦袋。

因為三魂七魄都在腦袋之中,所以短時間,人頭是到三魂七魄的保護。

同樣道理,三魂七魄藏匿人頭之中,也能有限度的自己活

這兩個條件一旦達,只要將人頭移到新尸的脖子上,各種相互連接,不用一時半刻,就能重新活下來。

那時候沒有抗排斥的藥,也沒有細的手作,但姜忘依然不可思議的完了對自己的治療。

這個消息本來應該大書特書,畢竟換頭功,也算是一種另類的長生。

但那時候巫文化即將走向沒落,取而代之的卻是道統的崛起。

于是這件事就只流傳在民間,后來不知道被誰編撰冊,才出現了我看過的那本書。

這件事是真是假,我是不太確定的。

但東南域的降頭師的確有練習飛頭降的習俗。

傳聞飛頭降,其實就是傳承自姜忘。

眾人聽我侃侃而談,又拿出降頭師的飛頭降來作證,一個個聽的連連點頭,再看那不斷努力的人頭,那種神和邪祟的覺頓時又消失了。

病,降頭師都能學會飛頭降,憑什麼中土的高手學不會換頭

從本質上來講,換頭和砍掉自己的頭再連上子,毫無疑問是換頭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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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天齊畢竟不是姜忘,他的人頭只能不斷的去努力,努力連接自己的軀。

如果再過段時間,還無法把人頭和軀連接起來,三魂七魄就會逐漸紊,最終潰散。到時候周天齊就算是大羅金仙都救不活了。

大廳里的驅魔人們屏息凝視,看著周天齊的人頭能夠功。

也不知道過了多分鐘,忽然人群發出一陣突如其來的歡呼,再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周天齊的人頭,已經安安穩穩的長在了脖子上。

只不過可能是過于疲累,周天齊的人頭慢慢閉上了眼睛,一句話也不說。

眾人不知道他的人頭到底有沒有痊愈,以至于誰也沒敢高升說話,生怕驚擾了周天齊的休息。

足足過了十幾分鐘后,周天齊才慢慢的站起來,他雙眼掃過,然后又活了一下手指,朝方劍亭看去。

然后他慢慢的說:“方鎮守使,這一手換頭,可還得了您法眼?”

“請把!”

這時候人們才想起來,這是一場賭斗。

周天齊以作則,砍掉了腦袋,現在脖子上的傷痕,依舊還不清!

方劍亭淡淡的說:“換頭是被忌的手段,周先生用出這種手段,就不怕被特案追查問詢嗎?”

周天齊臉蒼白,神恍惚,但依然堅持著說:“方鎮守使說笑了,這是特案里留存的手段,如果說要被問責,也得問責特案!”

“還有,我已經砍過頭了,現在到您了。”

他一腳把斷頭鍘給踹了過來,對居高臨下看著他的方劍亭說:“請!方鎮守使!”

方劍亭掉外出頎長的材。

他一步邁出,已經穩穩的站在了斷頭鍘旁邊。

然后方劍亭打開斷頭鍘,隨手一拽,就見兩柄鋼刀相互分開,發出一聲龍一般的清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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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刀口!

方劍亭贊嘆一聲,毫不猶豫的把頭放在了斷頭鍘上面,說:“來!”

眾人面面相覷,然后發出一聲驚呼:“鎮守使大人!您份尊貴,豈能跟他賭斗?”

“斗贏了,元氣大傷,倘若一個不慎,斗輸了,讓我們如何對特案代?”

周天齊冷笑道:“這麼說,方鎮守使想反悔?”

方劍亭喝道:“本鎮守使豈是出爾反爾之輩!”

“來人!落鍘!金邪玉!你親自來!”

金邪玉嚇得哆哆嗦嗦,哪里敢斬了他?萬一方劍亭就這麼死了,自己沒責任也得變有責任!

方劍亭眼看眾人遲遲不手,怒罵道:“好!你們不來,我來!”

眼看他反手去拽鍘刀的手柄,忽然間聽到大門口的位置哭爹喊娘之聲不絕于耳。

接著幾個穿著各有的男子大步流星的走過來。

當他看到落在鍘刀下面的方劍亭的時候,厲聲喝道;“大統領帥令!不許方劍亭與人進行任何形式的賭斗!”

這一生暴喝如同晴天霹靂,震的我耳朵都嗡嗡的。

但我依然忍不住朝那幾個人看去,其中四男一已經蠻橫的分開眾人,走在了斷頭鍘旁邊。

領頭的一個男的趾高氣昂,像吩咐圣旨一樣的看著方劍亭,說:“大統領帥令!方劍亭接令!”

方劍亭眉頭微皺,然后從斷頭鍘下收回了腦袋。

他重新站直子,然后走到四男一面前,說:“大統領從來不管管麾下戰士如何如何!”

“你們憑什麼說大統領不許我賭斗!”

那個的面無表的說:“大統領有任務給你下達,倘若你死了,任務誰來完!”

方劍亭冷笑道:“笑話!誰說我一定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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