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寒長書溫的聲音,落晚晚只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京市。
雖然到最后那段時間,和寒長書鬧了一些不愉快。
但現在,一切都好像又回到了最開始的相遇。
澄澈的眸間劃過一抹亮,重重點頭,應了一聲好。
很快,機場廣播便開始提示登機。
落晚晚和寒長書定的是頭等艙,所以就率先上了飛機。
寒長書還特意問空姐要了毯子,給落晚晚蓋上了膝蓋。
“不列顛國現在溫度還比較低,等飛到他們上空的時候,溫度會很低,要注意保暖。”寒長書溫道。
“好。”落晚晚點點頭。
隨即,落晚晚才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寒長書。
寒長書也是聽得驚心魄。
“沒想到你們在東洲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和未遲聯系,他就說一切都好,我早該猜到的,這個男人總是報喜不報憂。”寒長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落晚晚便沉默了。
低著頭,心越發煩悶。
而這個時候,寒長書又峰回路轉,告訴落晚晚,“那個沈伊人,是我之前的病人,這次去了不列顛國后,我想辦法聯系上,你應該能從這個地方作為突破點。”
“是你的病人?”沈頓時看到了希,整個人都激起來,“那太好了!”
不過沈伊人好端端的,有什麼病?
“是心理疾病。”寒長書回答,“患有很嚴重的失眠癥,需要借助藥才能睡,但是長時間服用睡眠藥,會讓人的思緒變得麻木遲鈍。”
而沈伊人坐在那個位置上,最忌諱的就是頭腦不夠清醒。
所以,只能選擇扔掉藥,去找心理醫生開導。
“那現在治好了嗎?”落晚晚又問道。
寒長書搖頭,“我嘗試過做催眠,想要探究失眠的真正原因,但是沒辦法,實在是太恐懼那個了,每當我要到邊緣的時候,就會從催眠中驚醒。”
甚至有一次,沈伊人的人還沒有清醒,手就已經抓起了旁邊的臺燈,狠狠砸向寒長書。
好在寒長書眼疾手快躲過了,否則很有可能會被砸死。
“那個對很重要,甚至潛意識在告訴,要是誰知道了,就得死!”寒長書說道。
頓了頓,又補充,“但同時,這也是心最薄弱的地方,倘若你不能通過強手段帶走寒未遲,那你可以試試揭開的傷疤,讓崩潰。”
“可我并不知道的是什麼。”落晚晚蹙起了清秀的柳葉眉。
寒長書便溫的笑了起來。
他抬手,替沈平了那蹙一個團的眉,“你會知道的,畢竟一個人做了什麼事,不管怎麼藏都會留下痕跡的。”
這些東西在心理學的范圍上無法探究,但是從別的地方能查到。
“你和宇軒的黑客技加起來,足夠將沈伊人的得分毫不剩。”寒長書說道。
看著寒長書那堅定和鼓勵的眼神,落晚晚的心中也陡然生出了幾分堅定。
朝著寒長書重重點頭,“好,如果我不能用強手段帶回寒未遲,我就用這個辦法!”
雖然是下下策,但是只要能帶走寒未遲,就毫不在乎。
說這話的時候,落晚晚甚至下意識的攥了拳頭。
旁邊的寒長書看見了,不輕聲嘆起來,“晚晚,知道嗎,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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