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寶貝對視一眼,也紛紛跟著穗蓉夫人往樓上去。
到了寒果果的公主房,便看見溫馨的一幕。
落晚晚將碗里的姜茶吹得不燙之后,再喂給寒果果喝。
“。”寒果果瞧見穗蓉夫人,便立馬聲氣的喊道。
穗蓉夫人心疼的走上前,“果果沒事吧?都知道了,我可憐的小孫,誰敢害你,一定幫你討回公道。”
寒果果抱住穗蓉夫人,“對我最好了。”
后的四小只也湊上來,對著寒果果噓寒問暖。
“晚晚,還好你發現了果果水腫的事,否則要是落下殘疾,可怎麼辦啊?”穗蓉夫人想著,心中又是一陣后怕。
落晚晚笑著擺手,出細糯的小牙齒,滿臉的溫小意,“是果果命中有福氣,哪怕有人想害,也絕對不會如愿。”
聽聞這話,穗蓉夫人心中越發喜歡落晚晚了。
瞧瞧,多好的一個姑娘啊。
分明是為寒家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卻一點都居功自傲,還說這是果果自己的福氣,跟自己沒關系。
這樣好的孩子,全京市肯定都找不出第二個了。
想著,穗蓉夫人腦海中又浮現出寧馨兒的樣子來。
現在都不指寒未遲找個和落晚晚一模一樣的老婆了,畢竟晚晚是天下獨一無二的。
但也不應該找寧馨兒這樣的。
自己的兒都水腫一個月了,居然都沒發現。
眼睛是瞎了嗎?!
越想心里越是窩火,便準備去找寧馨兒算賬。
結果在寒公館轉了一圈,都沒找到寧馨兒的蹤影。
自己的兒都病得臥床了,居然還有心思出去?
好!
很好!
穗蓉夫人頓時怒火中燒,深吸好幾口氣,這才勉強制住腔里的憤怒。
掏出手機打給寒未遲,“忙完工作就趕回來,今晚我有事要說。”
“什麼事?”寒未遲在電話那頭問道。
還什麼事?
穗蓉夫人越發沒好氣,“你的終大事!”
說完,啪的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
與此同時,寧馨兒正在容院里和閨一起做SPA。
“真是羨慕你,哪怕出了事,也有霍氏幫你下去,不像我,只能在小公司里當個部門主管,累得要死要活的。”
閨江星,滿臉羨慕的說道。
寧馨兒擺了擺手,“別提了,雖然霍氏幫我了新聞,但也推了我近三個月的通告,害我要接很多高奢品牌的廣告,我都沒辦法拿到免費的新款珠寶和包包了!”
“你讓寒未遲給你買啊,寒家那麼有錢,還能不給你買?”江星又說道。
說起這個,寧馨兒又是氣得咬牙切齒。
都到寒家五年了,從寒家拿到的珠寶都只是屈指可數,其余的那些,不是廣告商送的,就是拿寒氏和寧家合作的分紅買的。
而落晚晚呢,剛來不久。
先是哄得穗蓉夫人給了一個玉鐲,又讓穗蓉夫人給送珠寶,最后還拿寒家的錢拍了一顆十克拉的全方鉆。
人比人,簡直氣死人!
是沖這一點,都應該趕解決掉落晚晚才行。
否則留下落晚晚,只會讓在寒家的地位越來越低。
想著,寧馨兒便轉頭看看向江星,“你不是在裕華生集團當主管嗎,幫我一個忙,回頭我送你一堆名牌包包,都是限量版的。”
……
忙完公司的事,寒未遲便開車回了寒公館。
剛進玄關,就覺到了屋子里不同尋常的抑氣氛。
穗蓉夫人端坐在客廳里,端莊的臉上刻滿了不悅。
瞧見寒未遲,便抬手拍了一下旁邊的沙發,“回來就過來坐吧,我們好好談談。”
寒未遲抬步走過去,在穗蓉夫人對面坐下,修長的雙肆意疊。
只是這麼慵懶的往沙發一坐,卻好似高貴的王子一般,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談什麼?”寒未遲微掀薄,輕聲問道。
穗蓉夫人在心中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緩緩開口,“我想過了,寧馨兒雖然生了果果和禹寧,但卻不備作為一個母親的能力,所以,我打算補償寧家,然后讓寧馨兒離開。”
再這樣折騰下去,的寶貝小孫估計就要被寧馨兒給弄死了。
寒未遲表沒有半點波瀾,語氣十分平淡,“隨你。”
“看來你對寧馨兒果然沒,”穗蓉夫人頷首,又松了口一口氣,“那好,既然你沒意見,那我待會兒就會和寧馨兒說。”
穗蓉夫人還有點慶幸。
好在當初寧馨兒抱著兩個孩子上門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不是什麼好孩,沒有催著寒未遲和寧馨兒結婚。
現在看來,太明智不過。
等寒未遲和寧馨兒分開之后,就去給寒未遲新老婆,最好是找一個和晚晚那樣的大兒媳。
想著,落晚晚便端著剛煮好的姜茶過來了,“穗蓉夫人,你喝點姜茶吧。”
“哦對,這寒公館的空調怎麼這麼冷,你趕找人來修啊,你看我把我家晚晚凍什麼樣子了,大夏天的,裹得跟粽子似的。”
特地給晚晚買的那些漂亮子都沒法穿了!
寒未遲抬眸,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落晚晚。
因為太冷的原因,落晚晚穿了一件長至腳踝的開衫,里頭也換上了棉絨長,遮得嚴嚴實實,可因為那張出水芙蓉的臉頰,仍舊能一瞬間抓住人的眼球。
更不要說那的長,還勾勒出了惹火的材……
寒未遲下意識的,了一下結。
他自認為在人面前力超強,可怎麼到了落晚晚跟前,就跟頭小子似的呢?
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讓人上癮的毒?
“溫度剛好,很合適。”寒未遲收回晦的目,沉聲道。
結果話音剛落,就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看來寒不抗凍嘛。”落晚晚在旁邊好笑的開口,又捧著杯子喝了一口姜茶。
“吳媽,快給未遲煮一碗姜茶暖子。”穗蓉夫人很關心自己的兒子,趕忙說道。
“不用了。”寒未遲了眼角,順手搶走了落晚晚手里的姜茶。
直接一口,喝了個干干凈凈。
然后再把杯子塞回了落晚晚的手里,“空調我會找人修的。”
說完這話,便轉上了樓。
留下落晚晚在原地傻眼了。
看著杯沿上被蹭掉一半的口紅,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剛才,是和寒未遲,當著穗蓉夫人的面,間接接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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