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比,在古代時期,一些達貴族為什麼非要三五個婢來伺候自己洗澡一樣,明明洗澡自己洗可能要更舒適一點,講究的無非也就是一個份罷了。
這種道理,吳奎也不是不明白,有些事看破了但一定不能去說破。
吳奎上了馬車之后,就跟李三多坐在了同一個座位上,但這馬車的座位其實也就只夠容納兩個年人的積。
隨后,青年司機也跳上了馬車,把馬鞭揮著馬屁一,馬“唵”的了一聲,四條就開始拼命的狂奔起來。
吳奎坐在馬車上,只覺到輕微的在搖晃,還有一種想吐的覺,或許是他第一次坐馬車的原因。
但這樣的馬車,其實坐一次也就夠了,他絕對不想再坐第二次。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馬車就停在了一棟看似很古老的洋樓門口,這層洋樓上下有三層,中間是個噴水池,左右兩邊是花園,前面是個大鐵門,四周環繞著圍墻。
吳奎和李三多剛下車,就順著大鐵門里走了進去,這扇鐵門并沒有關,是敞開著的,門邊還栓了一條大黃狗,不停的在汪汪的喚著。
過了一分鐘左右,兩人就走進了客廳里。
客廳裝潢十分豪華,中間有一張大圓桌子,兩邊都是沙發,墻上面都是一些古玩字畫之類的東西。
李三多走到一張沙發前,翹著二郎就坐了下來,隨手把扇子一揮,說道:“吳先生,隨便坐吧,就當是自己家一樣,別跟我客氣。”
吳奎先是微微把頭一點,隨后開口說道:“李先生,您我來這,到底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這個人其實也不太喜歡繞彎子。”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有件芝麻事要提醒提醒你。”李三多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都變了。
“什麼事?弄這麼神神的?”吳奎接著問道。
“嘿。”李三多把扇子又往桌角上輕輕敲了敲,“說是芝麻事,可要大起來,它又能大西瓜。”
“您看您這個彎子繞得,我都不太適應了。”吳奎臉上都開始哭笑不得了。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啊,那我就直言告訴你吧。”
李三多用扇子扇了扇風,又接著嘆了口氣,“你知道嗎?你今天雖然是平安無事,但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如果你要是不趕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我敢打保證,你一定活不到明年。”
吳奎聽后,隨之一驚:“什麼意思?你怎麼還在給我繞彎子?”
李三多忽然不說話了,只是眉頭越皺越厲害,腦門上的皺紋都凹凸出來好幾條子。
如此一來,吳奎一下就更懵了,完全就不明白李三多此時此刻心里到底再想些什麼。
“李先生,我還忙著呢,你要實在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吳奎都快憋不住了,他最煩的就是跟這樣說話喜歡繞彎子的人打道。
本來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非要生生掰五六句話來說。
“他的,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你今天得罪的人是陳姐,你知道陳姐是誰嗎?只要隨便跺跺腳,整個城就能發生八級地震。”
李三多一時把聲音吼得跟雷一樣,吳奎的耳朵差點都要被他給震聾了。
不過,吳奎到是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說來說去,原來還是再說陳曉花的事。
他也知道,陳曉花是個不好惹的人,別的不說,就開的那輛四老爺車,就不是尋常人能開得起的。
汽車這種東西,吳奎從小活到大都沒見過,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一回了。
但這人得罪都得罪了,吳奎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李先生,陳曉花也不是我主去得罪的,是的人先來找我的麻煩,你說這事我能有什麼辦法?”吳奎這樣回答了一句。
“害,事荒唐就荒唐在這里。”
李三多把手狠狠的一拍桌子,語氣再次加重:“你知道陳姐的人不小心惹到你了,你應該馬上主去給的人道歉,這圓通,也社會之道,你懂不懂?”
吳奎聽后,直接笑了,說:“你這不是變著法讓我去當狗嗎?那不好意思,我實在不懂。”
李三多又說:“吳奎啊吳奎,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今天如果不是我出面,你認為你能活著從夜總會里走出來嗎?”
吳奎忽然沉默了,只是從兜里掏出了一支煙,拿出火柴盒點上了火,吸了一口。
他吐出煙霧之后,也跟著翹起了二郎,坐在了沙發上。
“你以前不是煙嗎?”李三多又問。
“這還要學嗎?一點就會。”吳奎回道。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扯這些。”李三多話鋒一轉,“我現在要告訴你一個你不愿意接的事實,老實說,陳曉花一定還會來報復你的,再把話說難聽點,你可能會被卸一只手或者腳。”
“那就讓來吧,嚇死我了還。”吳奎冷冷的笑了笑。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就聽不進勸呢?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你現在只有一條可以走,那就是離開這里,遠走高飛。”
李三多這話可不是在開玩笑。
陳曉花這人一旦發起瘋來,比母老虎還要險惡,但溫的時候又非常的溫。
有人就專門給起了一個外號,笑面虎。
“走?”吳奎撓了撓頭,又問:“走哪去?我在這開了飯店又開了廠,你讓我走哪去?”
李三多也從包里掏出了一桿老煙斗,把煙桿的一頭叼在了邊,點上火猛吸了一口,就吐出了白的煙霧。
“這個嘛,我已經想你想好后路了。”
李三多說道:“吳奎啊,我覺得你這個人還不錯,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在這里,我到時候會給你買一張出國的船票,至于你開的飯店和廠,我出雙倍價錢幫你收購。”
李三多接著說道:“你出國之后,就好好在那過上幾年,等你回來的時候,我會讓你接替我現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