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長得這麼壯,不如當我的保鏢吧。”
陳曉花言外之意其實非常明顯,就是喜歡上了棒梗,沒有誰會真的請一個看上去又弱又憨的人來當保鏢。
“保鏢?保鏢是什麼東西?”棒梗好奇的就問。
“埃嘿嘿。”陳曉花又用手捂著忍不住笑了笑,“你連保鏢都不知道是什麼?就是專門保護我呀。”Μ.166xs.cc
“哦,原來如此啊,就這麼簡單?”
“你覺得呢?”
棒梗確實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工作,每天就只是跟在屁后面走,每個月就能領到工資。
這樣的工作,是他這輩子都不敢想象的。
就在這個時候,胡同口的轉緩緩行駛過來一輛黑的老爺車,雖然款式看上去有些古老,胎都有些磨平了,但棒梗打娘胎里出生下來就沒見過這玩意。
車停在了陳曉花的面前,駕駛位上坐著一個穿西裝的司機,五十多歲的樣子,滿頭的白發,手上還戴著一雙白手套,輕輕的握在方向盤上。
“陳姐,老板我來接你。”司機一扭頭,隔著一層玻璃車窗看向陳曉花。
“行了,我知道了。”陳曉花把手里的包往車窗戶里一丟,隨手就拉開了車門。
此時此刻,棒梗站在一旁,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汽……汽……汽……汽車?”棒梗瞬間張開得老大,渾都開始微微發抖起來。
這種老爺車棒梗只在報紙上偶爾見過一兩次,還從來沒有親眼見到過,一時間心跳都開始加快了頻率。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如此昂貴的奢侈品,居然能這麼直接的出現在他面前。
“還愣著干什麼?快上車呀。”陳曉花一回頭,臉上笑盈盈的就看了一眼傻站在原地的棒梗。
“哦……哦。”
棒梗都快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手拉開車門后,就坐在了后面一排座位上。
車一連開了十幾分鐘,最后停在了一家夜總會的場地。
說是夜總會,其實就是搭了兩塊棚子,中間放了個大音響,幾十個男男聚集在里面跳舞。
但即便是這樣的一個場地,也不是一般人能隨便進來的,能進這里面來跳舞的,非富即貴,不是一些富家子弟,就是一些達貴族。
夜總會的中間有一張大圓桌子,上面蓋了塊黃布,黃布上面擺滿了十幾瓶洋酒,有威士忌和白蘭地。
棒梗剛走進里面時,渾都開始有些不自在了,總覺這不是人待的地方。
在人群之中,約約看見了一個悉的面孔,棒梗走上去抓住他的胳膊的時候,才發現是吳奎。
“哦,你小子,原來在這啊?”棒梗手猛地推了一下吳奎。
這時候,旁邊好幾個人都嚇得散開到了一旁,臉上各自都出驚恐的表,生生是給棒梗和吳奎兩個人騰出了好幾平米的空間。
“他媽的,你這個王八羔子,居然跑這跳舞來了。”
棒梗一只手揪著吳奎的領,另一只手指著他的鼻子,眉頭都皺了起來。
吳奎手輕輕推開了他一下,說:“你是怎麼進來的?這地方你能進來嗎?趕給我出去。”
棒梗咬牙切齒的目瞪著吳奎,回道:“他的,居然還跑這來泡妞,看老子今天不揍死你!”
話音一落,棒梗了拳頭,一拳就朝吳奎臉上揮了下去。
就在這一瞬間,吳奎側一躲閃,迅速手抓住了棒梗的手腕,膝蓋順勢朝他肚子上猛頂了一下,同時“啊”的一聲慘從棒梗嗓門而出。
吳奎又一腳朝棒梗的口上踹了下去,棒梗雙瞬間失去了重心,連連往后退了好幾步,背朝地摔到了一張椅子上,“咣當”的一聲,在椅子翻倒的同時,他的頭也砸到了圓桌的一側角上。
“哎喲!”棒梗又一聲慘,額頭上緩緩流淌下來了一道鮮。
這時候,夜總會大門的方向迅速沖進來了七八個人,那吳奎給團團圍了起來,另外兩個人把摔倒在地的棒梗慢慢攙扶了起來。
“你這個臭小子,敢打我。”
棒梗一邊大聲罵著,一邊用手捂著自己正在流的額頭。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誰敢在這鬧事呢?不想活了是不是?”
不知誰吼了一聲。
只見陳曉花從人群外走了過來,手里還端著一杯喝到一半的白蘭地,面無表的走到了吳奎面前,問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干嘛要打人啊?”
吳奎解釋道:“是他先的手,跟我沒關系。”
“你打的是我的人,你知道我是誰嗎?”陳曉花憤怒的眼神看向吳奎,手中酒杯越越。
“這個,我還真不想知道您是誰,我只是來這玩的。”吳奎微笑這回答道。
兩人對話之間,又有五六個穿黑服的男子沖夜總會門外沖了進來,每個人的臉上還戴著民國時期的二餅形墨鏡,氣勢洶洶的沖到了吳奎面前,而且還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表。
其中一個黑服男子猛地扭頭看向了陳曉花,說道:“陳姐,什麼事?”
“倒也沒什麼事。”陳曉花輕抿了一口酒杯里的白蘭地,隨后又深嘆了口氣,說道:“就是有只蒼蠅在我面前飛來飛去,鬧得我心慌。”
“陳姐,我們知道了。”
領頭的黑服男子點了點頭,摟開服后,從后背里拔出了一半米長的子。
同時,其余幾個黑服男子也從腰間拔出了子。
“給我揍死他!”
領頭的黑服男子大吼了一聲,舉著手中的棒,朝吳奎腦袋上一子就猛揮了下去。
就在這一剎那間,吳奎反手就抓住了黑服男子的手腕,側一轉,背就在了他的口上,接著,一個過肩摔就把黑服男子給撂倒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黑服男子摔倒在地后,臉上出了痛苦的表,頭上戴的二餅墨鏡也鼻而落。
“他媽的!給我上!”
此時,其余的幾個黑服男子,同時朝吳奎方向猛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