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劉海中越說越氣,越說越氣。
但是閻埠貴顯然是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依然自顧自的說道:
“要我說,你這不就是自作自嗎?”
這話就像是一個導火索一樣。
讓劉海中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竄了起來。
然而閻埠貴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劉海中忍不住了,直接就是手一推,把閻埠貴給推的有是一個屁墩坐在了地上。
“哎呦,我的屁呦~”
此時的閻埠貴也不顧自己知識分子的份了,他捂著自己的屁不斷的哀嚎著。
他的眼鏡在剛才這麼一折騰之下,也是摔在了地上。
只是這次沒有這麼幸運,等閻埠貴把眼鏡拿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鏡鏡片已經碎了。
閻埠貴頓時一陣心痛,簡直比自己的屁痛還痛。
這眼鏡可是陪了自己幾十年的了。
可以稱得上是一個老古董了。
跟這眼鏡也有了了,最關鍵的是,眼鏡壞了,還得花錢啊!
這不是要了閻埠貴的老命了嗎?
“來人啊,打人了!”
“快來人啊!打起來了!”
許大茂一見此場景,趕就扯著嗓子大喊,生怕別人沒有看見這一出。
許大茂這一嗓子嚎的劉海中是心里一慌,然而還沒來得及阻止,許大茂就已經喊出去了。
院里其他人一聽見許大茂的喊聲,趕就出門查看。
果然就看見了閻埠貴坐在了地上,手里的眼鏡也已經了碎片。
眾人頓時把目放在了劉海中的上。
“二大爺怎麼打人啊!”
“就是,這麼大年紀了還手,真是丟人!”
“該說不說,就他這個格子,兩個三大爺也不是他的對手。”
“肯定是三大爺先惹事的,不然二大爺怎麼會突然打人呢?”
“……”
眾人議論紛紛,要是打架的是許大茂和何玉柱,那大家都是見怪不怪了。
主要是誰也沒有想到這次的打架事件的主人公居然是院里的二大爺和三大爺。
這可是一件稀奇事。
這兩老頭這活了大半輩子了,突然武力覺醒了?
“劉海中!你個老東西!你陪我眼鏡!陪我屁!”
閻埠貴一邊捂著自己的屁,一邊捧著自己的眼鏡哀嚎著。
著話一出,眾人都是哄堂大笑。
真是沒有想到平時文縐縐的閻埠貴居然也會說出“屁”這個詞。
但是此時的閻埠貴也是顧不得自己的面子了,他拉著劉海中的腳,就是不站起來,而是坐在地上哀嚎:
“救命啊,打人了打死人了!”
劉海中一時之間慌了神。
平時都是自己審判別人,啥時候被別人審判過自己啊!
此時的一大爺也從房子里出來了。
看見了現在的場景,趕開了人群。
“這是怎麼回事?”
劉海中一看見易中海,就像是看見了主心骨一樣,立馬就上前。
“一大爺,你要替我做主啊!”
但是閻埠貴也是不甘落后,他坐在地上,拉著一大爺的腳。
“一大爺,你應該替我做主啊。”
雖然現在沒有全院大會了,但是易中海這麼多年的積累下,他還是四合院最有聲的人。
眾人也是養了習慣,有什麼司斷不明白的,就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被兩人吵得頭疼,于是趕出言呵斥:
“你們倆個,給我安靜一點!”
“閻埠貴,你趕從地上站起來,你看看你自己何統!”
“一大爺啊,不是我不想站,我這是站不起來啊!”
“我估計是傷到了尾骨,現在一我的屁就痛!”
易中海沒有想到閻埠貴這是來真的,他還以為是耍賴呢,于是趕蹲下子進行查看。
一旁的劉海中很是張。
“閻埠貴,你別瓷!”
“我就是輕輕推了你一下,怎麼會傷?”
“咱年輕的時候,我把你甩出去你都是沒事的啊?”
劉海中雖然聲音大,但是明細底氣不足。
閻埠貴聽見劉海中的話不由得犯了一個白眼。
“廢話,我這一把年紀了,能跟年輕的時候比嗎?”
“我這一把老骨頭,可不經摔了呀!”
閻埠貴這麼一說,劉海中才反應過來,是啊,他們現在都是老頭子了,這素質怎麼能跟以前相比呢。
這麼一想劉海中更慌了。、
不會把閻埠貴摔出什麼好歹吧?
這把閻埠貴摔壞了不要。、
可別讓自己賠錢啊!
“就算是把你摔壞了,這也是你咎由自取!”
“要不是你兒子,我在不會推你呢!”
“都怪你這張,一直說個不停,你說我不推你推誰?”
劉海中現在只能為自己狡辯一下,看易中海會不會站在自己這邊。
易中海看閻埠貴的況確實是不是很樂觀。
于是他站了起來,沖著劉海中說道:
“現在還不是追究是誰的責任的時候。”
“現在的關鍵是要還看看閻埠貴是不是真的摔倒了尾骨了。”
“要是只是皮傷也就罷了,要是傷到了脊椎,那可就麻煩了!”
易中海說出了事可能會有的結果。
要是真的傷到了脊椎,閻埠貴可能就要半不遂了。
甚至就算是植人也是有可能呢。
老年人的骨頭本來就比較脆,本就不經摔。
所以脊椎被摔壞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閻埠貴和劉海中此時都是傻了。
他兩剛才只顧著推卸責任了,毫沒有意識到脊椎被摔的危險。
此時一聽易中海說的,立馬就回過神來。
這可是一件大事啊!
要是運氣不好,閻埠貴可就要在床上過一輩子了!
此時兩人的臉都白了。
還是易中海鎮定一點,他趕先讓人打了救護車,然后對閻埠貴進行了一個簡單地檢查。
此時此刻,閻埠貴也顧不上到底是誰對誰錯了,他滿腦子想到都是自己后半生癱瘓在床的樣子。
閻埠貴的臉上冷汗直流。
一旁的劉海中也是不好,此時二大媽和三大媽問詢也過來了。
一打聽事的來龍去脈,瞬間兩人都是臉發白。大風小說
二大媽不知所措的看著劉海中,一時之間也是沒了主意。
而三大媽坐在閻埠貴的邊,扯開嗓子就是一陣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