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無助地看向于莉,想要確認是不是這麼個意思。
但于莉聽了二大爺的話,心里一琢磨。
索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真跟閻解放分開,也照樣能活下去。
再說,之前因為把二大爺給騙了的事,于莉往后想要跟沒事人一樣,再在四合院里待下去,需要的可僅僅是臉皮厚。
那樣的境,于莉只是想想,就覺得比坐牢還痛苦。
離就離了吧!
“免了。爸,咱們約個時間,回頭就把這婚離了。”于莉說著就要走。
但是這個時候,一個人攔住了的去路。
眾人定睛一看,秦淮茹?
人家正鬧離婚呢,現在站出來,這是要干什麼?
“秦淮茹?你攔著我干什麼?”于莉自認跟眼前這個秦寡婦沒什麼集,這麼沉沉地走過來,是要沾點晦氣給自己嗎?
這麼想著,于莉就往旁邊避了避,不愿意跟秦淮茹對上。
“其實是我找的解放。”秦淮茹一開口,就是老綠茶了。
“你?你找他干什麼?”于莉腦海中浮現閻解放跟那個人一起進了旅館,只覺得天靈蓋都要被掀起來了。
“就是你想的那樣。”秦淮茹跟破罐子破摔似的,又往于莉面前湊了湊。
于莉的火氣,在此時,終于到達了巔峰。
揚起手,本沒有毫猶豫地,就甩在了秦淮茹臉上。
“呸,不要臉!”于莉怒視秦淮茹片刻,又回頭狠狠地瞪了閻解放一眼,準備離去。
這骯臟的院子,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原本還有嚇唬閻解放的意思在的話,現在完全是沒有毫猶豫了。
這婚,是離定了!
于莉走后,全場的人們都安靜了好久。
他們一個個耳朵早就豎起老高,自然是把秦淮茹對于莉說的話,一字不落地聽進去了。
搞半天,原來閻解放是跟秦淮茹攪和在一起了!
“秦淮茹,你胡說什麼?明明不是你……”閻解放被秦淮茹這一招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有心人注意到,閻解放說這話的時候,目是看向秦淮茹家的方向。
賈家除了秦淮茹,也就一個小當。
可小當的年齡跟閻解放比起來,也是要進去蹲著的程度。
人們本不敢往那個方向想。
“你當時可沒這麼兇的對我呀!”秦淮茹微微一笑,本不把閻解放的話放在眼里。
在這個節骨眼上,秦淮茹敢出來頂這個惡名,就是做好了準備。
當然,也包括有要包庇的人。
“秦淮茹,已經夠了,你怎麼還來搗?”二大爺覺得秦淮茹此時的出現,貌似已經把事往不可逆轉的方向推進了,臉上的神十分難看。
他籌劃了這麼久,到頭來,難道要為秦淮茹做嫁?
二大爺不愿意認這個栽。
雖然他想要拆散于莉跟閻解放的目的,已經實現了大半,但二大爺決不愿意看到,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其他的益人。
毫無疑問,秦淮茹的出現,就是來撿的。
“二大爺,你這話說的,我不是解圍來了嗎?現在于莉知道了真相,心里肯定舒坦多了,難道不是嗎?”秦淮茹此話一出,眾人盡皆嘩然。
“天吶,就沒見過這麼理直氣壯地……”
大家互相看看,都不知道該怎麼聲討秦淮茹了。
“秦淮茹,閻解放是把錢給你了嗎?”三大爺沉默半晌,終于想到一個點。
剛才秦淮茹跟于莉對峙的時候,貌似本沒提這件事。
“錢?什麼錢?啊,那個,他給我花了唄!”秦淮茹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嘻嘻一笑。
“秦淮茹,你別再說了,不是你就不是你!”閻解放被秦淮茹這死纏爛打的樣子給煩的不行。
他眼再怎麼不濟,也不會選擇比自己大這麼多的秦淮茹,甚至是三個娃的媽了。
“閻解放,你現在是吃干抹凈不認賬了是吧?我跟你說,你跟于莉離婚之后,只有一個人能娶,那就是我!”秦淮茹目一厲,一字一頓地沖閻解放大聲宣布。
閻解放一聽秦淮茹這個話,出不可置信的神。
他不愿意娶秦淮茹。
反過來推,他不跟于莉離婚就好了。
這麼一想,閻解放覺得自己有必要把所有的誤會,都跟于莉解釋清楚比較好。
他是寧可被于莉罵,也決不會跟秦淮茹有什麼瓜葛的。
“秦淮茹,你在胡鬧什麼?”二大爺沒想到秦淮茹說話間真要破壞自己的計劃,語氣更加嚴肅了。
“我胡鬧?也沒您胡鬧呀!”秦淮茹一聽二大爺的話,冷笑一聲。
看兩個人打啞謎,院子里其他人都是傻眼的狀態。
這跟聽天書沒什麼區別!
怎麼聽上去不占理的秦淮茹,反而在咄咄人地訓斥二大爺呢?
二大爺在整件事里,不是扮演著和事佬的份嗎?
“秦淮茹,你如果有什麼不滿,就回家商量清楚,而不是算到我頭上。”二大爺嚴厲地指出秦淮茹的僭越。
秦淮茹被他這一將軍殺得措手不及。
一哽,一時是說不出針對二大爺的話來了。
“而且,收了多錢,就該給多錢的貨,你心里其實是很清楚的,對吧?”二大爺看秦淮茹無話可說的樣子,登時滿意極了。
只要秦淮茹安分點,他就可以不再追究此時的冒犯了。
“那是人,不是貨。”秦淮茹木然地抬頭,想要跟二大爺理論。
“這話你該給你婆婆說,畢竟我也做不了主。”二大爺無所謂地聳聳肩。
他的這副態度,完全激怒了秦淮茹。
不想讓賈張氏跟二大爺謀得逞,不想把小當嫁出去,不惜自己敗名裂,但這些在賈張氏跟二大爺眼里,好像都是徒勞的掙扎。
秦淮茹攥了拳頭。
要把二大爺的真面目,揭給所有人。
要阻止小當被賈張氏嫁出去。
“二大爺,我會阻止你的謀,等著看吧!”秦淮茹冷笑一聲,瀟灑離去。
總之,已經在閻解放的心里種下了要挽回于莉的種子,之后二大爺的心思,多是要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