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我是離開了一段時間,不是意味著我眼睛就不好使了。閻解放他背著我跟別的人逛街,我都看的清清楚楚,更多細節,我現在不想描述了,怕說出來臟了大家的耳朵!”于莉憤慨不已,說著說著,甚至忍不住朝地下呸了一口。
但即便于莉表現得這麼激,也不能妨礙人們因為一大爺的話,而產生了一點懷疑。
說不定真是于莉看錯了呢!
閻解放已經激地看向一大爺,希他能說出更多挽回自己名聲的話來。
然而,一大爺早就在后悔不迭了。
此時被閻解放寄予厚,一大爺也說不出個什麼。
他又不是閻解放的眼睛,本猜不出來于莉到底抓到閻解放跟誰在一起。
要是知道,倒還省事了。
這麼一大院子的人,就跟著在寒風里罪,理論半天不知道故事另一個主人公是誰。
“哎呀,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呀!”二大爺終于忍不住出面了。
“那二大爺你說,咱們該怎麼辦?”三大爺也是被閻解放的給折磨得沒撤了,求助似的看向二大爺。
二大爺此時儼然一個救世主了。
“這個嘛,于莉,你當時沒看清那個人是誰嗎?或者出聲住他們兩個?”二大爺想了想,把眾人的目從閻解放上轉移到于莉上。
“沒有,我當時還在公車上呢!一大車的人,總不可能愿意讓我中途下車。我著窗戶了兩嗓子,閻解放那混蛋,就跟聾了一樣,本就沒搭理我,跟那個人進去旅館了。喪天良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攤上這麼個事!”于莉在被再次問到當時形的時候,那一個怒發沖冠,哭天搶地。
大家算是聽清楚大概了。
就是說,于莉當時也沒到閻解放跟前確認那個人的份。
這就難辦了。
只要閻解放一直咬死不松口,那這事兒完全就是于莉的臆想。
怪不得閻解放到現在,都能撐著不開口呢!
人們看向閻解放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審視。
這混小子,不會真的背著于莉,去另外找了人吧?
可是,既然覺得于莉不好,索跟離婚,另尋新歡不遲。ωWW.166xs.cc
就在大家伙心里都冒出這樣的想法時,閻解放在臺上開始喊冤了。
“各位,我閻解放也是在各位叔叔嬸子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大家對我的為人還能不了解嗎?于莉說的我跟別的人不清不楚,完全是無中生有!這是剛回來,心里不安定的癔癥罷了,大家千萬別當真啊!”閻解放終于是找到開口的機會,恨不得把心掏出來向大家自證清白。
但于莉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完全不信他這一套。
“你要真的沒有鬼,那我之前給你留的錢,怎麼這麼短的時日,就花的一分不剩了?”于莉撇撇,臉晦暗。
還能不了解閻解放,在自己的管教下,和寸步不離的盯梢下,那肯定是能裝出個乖寶寶的樣子。
然而,這段時間,于莉陷囹圄,閻解放一下子就真的解放了。
他想怎麼花錢,怎麼奢侈,都沒有人在旁邊念叨監督了。
一時間,比小學生放暑假還瀟灑。
而于莉說的給閻解放留的生活費,足足有六百元。
按照于莉離開的這段時間來看,閻解放如果只是尋常消費,頂多能用去一百元。
可讓于莉十分惱火的是,閻解放手里不僅一分不剩,他還說不出錢的下落。
閻解放一聽于莉的話,登時就閉了。
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跟于莉自己手里這筆錢的去向的。
“原來是因為你們家里的經濟糾紛,那你們關上門把賬算清楚就行了,為什麼要鬧到全院大會上呢?”一大爺又忍不住多問了一。
他這麼一說,于莉更是來勁了。
“算不清楚,算不清楚了!他自己不干凈,還嫌棄我!我是之前做了對不起大家,尤其是對不起二大爺的事,但現在我早就改過自新了。閻解放,要不是老娘辛辛苦苦給你算日子賬,你能有今天的逍遙日子?算了,總之這日子真沒法過了,我今天不怕寒,把這件事鬧到大家面前,就是要正大明地跟閻解放離婚!”于莉越說越上頭,終于是說要跟閻解放分了算了。
談不上舍得不舍得,但只看閻解放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就一肚子的氣。
與其在這院子里繼續氣,于莉覺得自己還是回娘家算了。
“我,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你怎麼能無理取鬧呢?”閻解放被于莉這一通搶白,急得臉都漲紅了。
他在家里的時候,本來就沒什麼主見,大部分事都是聽從于莉安排的。
這猛然讓他跟于莉對峙,還真是為難他了。
尤其是于莉相當伶牙俐齒,一張,跟機關槍一樣,本沒給閻解放還的機會。
“好啊,現在都嫌棄我鬧了?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咱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離婚吧!”于莉又重復了一遍。
現在正在氣頭上,閻解放這麼一解釋,反倒是火上澆油了。
“哎呀呀,你個混小子,好端端的媳婦,你跟著駁什麼?”三大爺一聽于莉說要離婚,嚇得魂都要飛走了,趕給了閻解放一錘頭。
然后他也不敢怠慢于莉,來到于莉面前,給閻解放求:“莉莉,你說的都是氣話吧?離婚可離不得呀!大家伙都在呢,不是給人看笑話了嗎!解放也是一時糊涂,他肯定不敢做什麼背叛你的事的!你不了解別人,還能不了解咱們解放嗎?是不是?這日子還得好好過的呀!往后他要是再惹你生氣,你就跟我說,我收拾這小子!”
三大爺是把好話說盡,都沒說到于莉的心坎上。
“哎呀,他三大爺,你還糊涂呢?于莉這是過不了心里那道坎。你讓解放把錢跟人的事跟大家伙說清楚,于莉聽明白了,不就回心轉意了嘛!”二大爺適時地出聲,像是在幫著三大爺說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