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說說而已吧?”王六一打趣他。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何雨柱“砰砰”地拍了拍脯。
“六一你放心,如果我哥他敢對你不好,我第一個不依!哥,我可跟你說,我就六一這麼一個朋友,你行事小心點!”何雨水見此時于莉的風波已經塵埃落定,也幫著王六一說話。
這麼一開口,吳奎也看了過來。
他的眼神是提醒何雨柱,別忘了好好理跟秦京茹的關系。
何雨柱心領神會,臉上沒有毫的變化。
他能保證的是,自己跟秦京茹現在絕對沒有半點牽扯。
至于孩子,只要能看到他健健康康的長大,何雨柱也只能說是知足了。
再說,既然他能生出大胖小子,也未必非要跟許大茂爭搶。
還落得外人說不盡的閑話。
更何況,何雨柱還約猜出秦京茹之所以當初會找上自己,多半跟許大茂的不行有關系。
這樣一來,何雨柱作為男人,不免有些同許大茂了。
當然現在既然是許天佑的事都沒有人愿意挑明,那何雨柱也就專心好好對待王六一,不再攪合兩秦姐妹的事。
只不過,他想著井水不犯河水,可有的人卻并不會這麼想。
“哎喲,柱子,這位姑娘是誰啊?聽你的話,難道是你的對象,你終于要結婚了?”正在這時,一旁冷眼看了多時的秦淮茹,終于是沉不住氣,一口氣沖到何雨柱幾個面前,直勾勾地盯著王六一,怪氣起來。
不說這個話還好,這麼當著王六一的面說何雨柱,他登時一無名火從腳底竄到了腦門。
老子這麼多年沒結婚,外人不知道也罷了,你秦寡婦還不知道緣由麼?
當著我對象的面,這麼直白,是什麼意思?
合著就是要看我下不來臺唄!
何雨柱氣的要命,可當著王六一的面,他又只能忍著這口氣,瞪著眼睛不說話。
看著這形,何雨水看了眼吳奎,適時地站了出來。
“秦淮茹,這位是我未來的嫂子王六一,還是我家奎子的助理,更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可提醒你一句,咱們鄰里鄰居的,等我哥結婚的時候,你可千萬要記得來喝杯喜酒啊!噢,對了,也別忘了隨禮,再怎麼說,當初我哥可是幫了你家不呢,你家棒梗現在能有個穩定的工作,也是我哥的功勞不是!說起棒梗,怎麼這麼久都沒見他回來,是不是廠里條件太好了,不愿意回來?也是,你家孩子多,老人又行不便,他也不愿意回來,看著糟心吧!”有了吳奎的授意,何雨水的說辭是一句比一句刻薄起秦淮茹。
這個人,不值得同。
何雨水以前對可能還有兩分憐惜,但是現在何雨柱跟王六一得正好的時候,秦淮茹跳出來搗,絕對是不懷好意。
那是怎麼對別人的,就別怪別人以牙還牙了。
“你……何雨水,我沒招惹你吧,你怎麼這麼說話?”秦淮茹被何雨水氣得直氣,幾次想要惡語相向,但看吳奎還在一旁,就只能忍了下來。
只不過是想要問問何雨柱的近況罷了,怎麼這種辱?
“我怎麼了?實話實說罷了。你不聽實話,是不是因為你里從來沒有一句實話啊!哈哈,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我們還要回去吃飯了,你也趕回去給孩子們做飯吧!天不早了,棒梗怪罪起來,你豈不是更鬧心!至于我們家里的事,你還是不要心的好!走了走了!”何雨水說完,推著王六一跟何雨柱往自己家走去。
秦淮茹咬著,幾次想要破口大罵,但都忍住了。
理智告訴,現在還不是時候。
或者說,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
秦淮茹著何雨柱跟王六一說說笑笑的背影,心中滿是不平。
明明不久之前,還暗示過何雨柱,自己心里還是有他一席之地的。
明明還幫何雨柱了藥。
怎麼說變就變了呢!
眼看著何雨柱跟王六一的關系中,秦淮茹不進去分毫,就心如麻。
如果何雨柱真的結婚了,這往后賈家的日子,真就是寸步難行!
秦淮茹現在沒人可靠,一個人要做兩份工,才能補起賈張氏的胃口,以及兩個正在長的孩子。
之前還能去許大茂家里逛一點,現在秦京茹生下孩子,許大茂直接連門都不讓秦淮茹進了。
要說這男人真的是一個賽一個的無。
秦淮茹回顧自己這些年,總覺得像是戲耍別人不,現在反而淪落了小丑。
最搞笑的,原來竟然是自己嗎?
秦淮茹心中有苦,無訴說。
這些天唯一欣的事,就是跟秦京茹合伙搞黃了二大爺家的喜事。
沒錯,于海棠臨時悔婚,包括于莉想要吞下二大爺家給的彩禮,并且跟于海棠配合故技重施,都是秦淮茹跟秦京茹攛掇的。
只不過,現在二大爺家的喜事吹了,于莉吐了錢,也遭殃了。
可這又怎麼樣呢?
要是于莉沒有半分良心,在里面把秦淮茹姐妹給供述出來,倆人也甭想好過。
秦淮茹收拾了心,不得不打起神,重新思考起怎麼給自己和秦京茹罪。
想了想,這事兒也不是一個人拿主意,還是找秦京茹說說比較好。
只是,因為上次的鬧劇,秦京茹現在很面了。
秦淮茹想要找商量,還要過了許大茂這一關。
不然許大茂總是跟防賊似的防著秦淮茹。
而吳奎家這邊,卻是另外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王六一已經拉著何雨水,問起剛才那個秦淮茹是來干什麼的。
而何雨柱因為忐忑,主到后廚,要幫吳奎的忙。
“那你來,我歇著去了。”吳奎見何雨柱這樣子,也就沒客氣,徑自離開了。
而經過何雨水的解釋,蕙質蘭心的王六一很快就明白了何雨柱跟秦淮茹過去是什麼關系。
年輕狂唄!
男人沒點過往,還能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