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許大茂是我男人好不好!
憑什麼他賺了錢,給你花啊!
管好你自己啊!
你管他賺不賺錢呢!
就在秦京茹這麼想明白的時候,秦淮茹還在喋喋不休地數落許大茂,千叮嚀萬囑咐地說許大茂不能不賺錢。
“姐,這話說到這里差不多了。反正大茂的事,我也管不了。只要他能平平安安地,沒有過不去的坎,不是嗎?”秦京茹不咸不淡的一句話,把秦淮茹所有的啰嗦都堵了回去。
這時候要是秦淮茹還聽不出來,秦京茹的意思是,我家的事你一個外人管,也就別再在面前丟人現眼了。
“哈,說的也是,你家許大茂還是有本事的。男人能撐起來天,人在家帶孩子就沒那麼辛苦了。”秦淮茹蠕了下,終于止住了話頭。
“姐姐說的是,我肯定會好好督促大茂的,這家家戶戶過日子都不容易,肯定是要謹慎起來啊!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給小當和槐花做飯了吧!我想起來柜子里頭還有一點花生,給你拿著吧!不多,你可別嫌棄。”秦京茹見秦淮茹還算識趣,終于也緩和了臉,并且愿意拿東西給秦淮茹了。
一聽還是有東西的,秦淮茹的臉立馬轉晴。
“哎呀,你跟孩子該多吃點的,跟我還客氣呢!”上說得漂亮,秦淮茹的手卻是毫不客氣地接過去秦京茹給的一小兜花生,揣進懷里當場就要走。
“給你你就拿著,咱們都是自家姐妹,肯定是要相互提攜,互相幫襯的。不像是院里那些人,天一個個自私得很!”秦京茹送走秦淮茹的時候,也是分外不饒人。
像是在提醒秦淮茹,要姐妹齊心。
實際上,又何嘗不是在含沙影。
真正傷秦京茹最深的,無疑是秦淮茹這個當初以姐姐的名頭,哄著進城的親戚。
人心終究是隔肚皮的。
秦京茹沒勇氣一把子跟許大茂離婚,也就只能默默忍許大茂跟秦淮茹不清不楚。
可又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子。
就整天也不知道跟誰較勁似的,別扭地活著。
而許大茂沖出家門之后,就直奔何雨柱家的方向。
他夠了!
真的夠任人都比他高一頭的日子了!
“許大茂?你來找我干什麼?還想打一架是怎麼滴?我可奉勸你,惹是非,都是一個院里的,我也不想鬧得太難看。你就更別咄咄人。”何雨柱看到許大茂的時候,還納悶呢,第一反應就是勸許大茂甭吵吵。
可更出乎何雨柱意料的事,接著就發生了。
許大茂跟魔怔了一樣,“撲通”一聲就給何雨柱跪下了。
“哎呦,我去,你這是要干什麼!”何雨柱被他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傻柱,不是,柱子,何雨柱,對于今天的無禮行為,我明確地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帶我去見見吳奎,我想當面跟他道歉。我知道咱們這麼多年一直都有矛盾,你看我不順眼也是正常,但是今天這個忙,請你一定想辦法幫幫我,算我求你了!”許大茂就死死地跪在原地,目呆滯地著何雨柱,一字一頓地提出自己的請求。
什麼玩意兒?
許大茂說想要見見吳奎?
吳奎不就在院子里嗎?
還用自己引薦?
何雨柱聽得是一頭霧水。
“不是,你要有什麼話,咱們站起來說,行不行?你想要見奎子,就去見吶,又沒人攔著堵著你!總之,你先站起來,站起來咱們再說話,不?”何雨柱對許大茂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要求搞得不著頭腦,但看到多年的老對頭跪在眼前,并且還是剛剛鋒過的狀態,他也談不上什麼好心。
總覺得許大茂此舉有詐。
好端端地,又是苦計,又是負荊請罪的,許大茂到底想要干嘛?
何雨柱懷著這樣的疑,把許大茂從地上拉起來,推著他坐到凳子上。
“說說吧,為什麼突然非要我帶你去見奎子?咱倆的,你也心知肚明,也就各退一步爭取不見的狀態。虧你也好意思來找我!”難得許大茂的姿態擺的這麼低,何雨柱不趁機削他一頓,也說不過去。
按照許大茂以往的脾氣,還不等何雨柱問第二句,準要懟回去的。
但今天,許大茂反常得很。
面對何雨柱的冷嘲熱諷,許大茂是一言不發。
“嘿,你咋變啞了呢?趕把原因說清楚,我現在就跟你過去找奎子!”何雨柱原本還想套一套許大茂的話,但是他面對一個鋸葫蘆,也是莫可奈何。
最后,何雨柱還是先沉不住氣,同意了許大茂的請求。
“你答應了?那咱們現在就過去。”許大茂一聽,立刻面喜。
“搞清楚,我的意思是讓你先說清楚,突然又是下跪,又是認錯的,到底是因為什麼?難道就因為我那點醫藥費,你不想出嗎?你許大茂像是會為這點小錢計較的人?”何雨柱一把拍掉許大茂拽自己服的手,連聲追問。
果然,最了解一個人的,往往就是他的敵人。
何雨柱早就看穿了許大茂這個人,無利不起早的秉,本就是刻在骨子里了。
因此,許大茂不可能突然間就醒悟了,要痛改前非云云的。
他又不是傻。
被何雨柱這麼一穿,許大茂又不吱聲了。
讓他說出,他覺得所有人都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的話,比殺了許大茂還痛苦。
“哎呀,我算是服了你了。許大茂,我可沒工夫陪你打啞謎,你要是還不說,就自己麻溜地滾出去,哪涼快哪帶著去!我算是仁至義盡了。”何雨柱被許大茂這不吭聲的做派氣得要死。
這是什麼病?
怎麼我在家坐著也有人來給我添堵呢?
許大茂看何雨柱的臉真的變得不善了,心里一咯噔。
看來,他只有放棄最后一點尊嚴了。
“等等,傻柱,你別生氣,我說我說。其實,我是想要你幫我在奎子面前說說,給我調整一下現在的工作,眼看著京茹都快生了,我這工資還是不溫不火的,以后怎麼養活娘倆。我也是不要這個老臉了,為了老婆孩子,我豁出去了。但是,在咱們院里,我也只能想到請你幫忙了。”許大茂囁嚅半晌,眼一閉,牙一咬,把之前被吳奎回絕的請求,再度提到何雨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