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誰能給賈張氏創造可觀的利益呢?
毫無疑問,能選擇的對象,也不多。
許大茂算一個。
那這次,賈張氏就要幫秦淮茹把名給正回來。
起碼,在許大茂面前,是不能落了份的。
“很簡單啊,二大爺這一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當個。現在吳奎被調到紡織廠,那咱們大部分人都是在軋鋼廠的,所以啊,二大爺這是又覺得他能行了。”賈張氏見秦淮茹一籌莫展的樣子,忍不住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這媳婦說聰明,也有點小機靈,但是大局意識還是差一點。
就拿院子里這三位管事大爺來說。
一大爺,無兒無,最大的心病就是養老問題。
現在因為吳奎夫婦的存在,完全解決了這個煩惱。
一大爺就放飛自我了,在院子里橫著走,也沒人敢說他個不是。
沒辦法,誰讓人家一大爺就是穩健,一輩子什麼事兒都沒干,就攢錢了。
現在閑下來了,想干什麼干什麼,想吃什麼玩什麼,都沒有束縛。
以前賈張氏還能拿一大爺沒孩子這事兒兌他一下,排解一下心里的羨慕嫉妒恨。
現在,一大爺有個比他親兒子還出息的吳奎,賈張氏也就只能乖乖當小伏低了。
這誰敢招惹他呀!
至于二大爺和三大爺,在賈張氏眼里,就本排不上號了。
二大爺想要把他那副無用的架子拿出來,本就不得人心。
三大爺,哼,墻頭草一,連骨氣都沒有,更談不上底氣了。
賈張氏也是看穿這倆人都是花架子,所以更是分毫不虛。
現在說要對付二大爺,那就信手拈來,把計劃都擺到了秦淮茹面前。
說起來,賈張氏是計劃統籌者,那秦淮茹就是最得力的棋子。
好使嗎?
不見得,但總比沒兵可用強。
“您的意思是,二大爺現在是不管青紅皂白,就要在院子里爭一個頭頭當?不愧是您,把咱們院里的事,看得那一個倍兒明白!”秦淮茹聽得茅塞頓開,連聲稱贊賈張氏厲害。
賈張氏真的看清楚了嗎?
起碼在二大爺的事上,是窺到了些門道。
這就是旁觀者清吧!
“行了,拍我馬屁了,還不趕去找許大茂,把這事跟他說清楚,省的賴到咱們頭上!對了,看看他們家有什麼吃的沒,咱們小閨們可好幾天沒見著好菜了!”賈張氏得意一笑,又恢復了平時的無賴市儈。
“明白!小當和槐花都是我的心頭,您就放心吧!”秦淮茹興沖沖地出門去了。
現在是一點困都沒有了。
而許大茂在秦淮茹的分析下,也的確如秦淮茹所預料的一樣,對二大爺恨的牙。
“這個二大爺,真當他能在這軋鋼廠撐起一片天嗎?這院里就算是不到我,也不該是他!”許大茂氣急敗壞地大一聲,牽了臉上的傷口,但隨即心頭一,起就奪門而出。
“你去哪啊?”秦京茹在背后了許大茂一聲,他都沒理。
“突然急匆匆的,這是干嘛去?”秦京茹還有些不解,轉頭問秦淮茹。
“應該是想到什麼急事兒了吧!對了,京茹,你家還有余糧嗎?我那兩個孩子正是貪吃的年紀,一不留神,家里就沒東西可吃了。”秦淮茹心中對許大茂的去向有所猜測,但上卻是裝著傻,還不忘跟秦京茹裝可憐。
“這個嘛,我家的也吃得見底了,就等大茂明天去兌換呢!我記得槐花和小當不怎麼能吃啊?你要是實在困難,就找吳奎他們家想想辦法,幫幫忙,怎麼樣?”秦京茹卻聽不進去秦淮茹的賣慘,跟打起太極來。
“呵呵,怎麼好意思去麻煩人家,又不沾親不帶故的。京茹,你就幫幫姐吧,姐保證,過兩天就都還給你。”秦淮茹干笑一聲,還想糾纏。
“姐,真不是我不借。你也知道我現在懷著孕,一不小心就胃口大開,家里的糧食真的都被我吃了,不信你看我們的缸嘛!”秦京茹長嘆一口氣,表現得比秦淮茹還可憐。
是不可能松這個口的。
從鄰里的閑言碎語中,秦京茹已經逐漸了解到,秦淮茹在這城里過得也不多鮮,說不得還不如在鄉下,起碼有野果甜棗可以隨便薅。m.166xs.cc
而秦京茹親眼看到的秦淮茹的家境,讓更不能降低這個防備心。
“哎,的確,你還懷著孕,是姐莽撞了。要不這樣,等會兒這頓飯,咱們兩家一起做?加起來的糧食,總比一家的多。你看呢?”秦淮茹心有戚戚地扶著秦京茹,祭出最后的辦法。
“法子倒是個好法子,但是大茂出去了,我又行不便,這飯估計要等他回來再做了。”秦京茹想了想,沒有上秦淮茹的當。
“啊?你家現在都是男人做飯啊?要是他出去上班了,你怎麼辦?”秦淮茹見秦京茹始終不松口,心里有些著急。
無奈之下,準備曲線救國。
“他現在去上班的次數得可憐。畢竟,之前吳奎在軋鋼廠的時候,也不愿意拉他一把嘛!大茂這下就泄氣了。加上今天出了這樣的事,他的意思是,照顧著我到生產。”秦京茹笑著解釋了一下。
“哎呀,這可不得了。你想想,現在孩子還沒出生呢,許大茂就不賺錢了,那以后你倆的日子指不定多難過呢!”秦淮茹卻是驚呼出聲。
表現得比秦京茹這個當事人還著急的樣子。
可不是嘛!
許大茂要是不好好努力賺錢,以后秦淮茹想要讓他幫忙,都不能開這個口了。
那多不劃算!
要不是看許大茂還有工作,有錢拿,秦淮茹本就不會跟他接了。
一想到許大茂在家做飯這樣的況持續下去,秦淮茹就急躁得不行。
絕對,絕對不行!
“沒關系吧?大茂現在傷了,起碼得把這幾天休養過去呢!”秦京茹上敷衍著秦淮茹,心里卻是另做想。
看來秦淮茹對許大茂其實也談不上什麼真實。
只不過是看中許大茂的錢包罷了。
秦京茹這麼一想,登時更加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