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一樣了?哪里不一樣?咱們不都是工人嗎?吳奎也是從工人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不是嗎?你要說哪里不一樣,那就是吳奎的心是紅的,而許大茂你啊,你的心,是黑的!”何雨柱啪地一掌拍在許大茂的背上,把他到角落里,沖他不屑地撇撇。
“不是,傻柱,你手腳的。我不就上說說,又沒怎麼地!你至于這麼大反應嗎?人家吳奎都沒這麼激,瞧把你能的!你趕讓開,我不想打架!快讓開,我可不像有的孤家寡人,我可有老婆孩子要養!”許大茂是沒有底氣跟何雨柱手的,被何雨柱推搡兩下,登時就沒了氣勢,支支吾吾地想要躲避。
正在這時,秦淮茹剛好路過,一看這形,還以為何雨柱跟許大茂打起來了呢,趕過來勸架。
“都是一個院里的,你們要干什麼?讓人看笑話了?趕松開啊,傻柱!”秦淮茹下意識地先拉了一把何雨柱。
還當自己跟何雨柱的關系有幾分像從前呢?
更何況,當著的還是許大茂的面。
許大茂雖然說要跟秦淮茹劃清界限,好好對待秦京茹跟肚子里的孩子,但是眼睜睜地看著秦淮茹去拉何雨柱,還是覺得有些丟臉。
于是,在荷爾蒙的刺激下,他做了一件超級無敵蠢的事。
當著秦淮茹的面,給了何雨柱一拳。
“砰----”
在何雨柱毫無防備之下,許大茂這一拳,直接把他打得跌坐在地。
“許大茂,你犯什麼病呢?”何雨柱也被后傳來的疼痛惹惱了。
原本看到秦淮茹一來就不由分說地拉自己,何雨柱就有些惱火,跟誰倆呢。
現在這形,不給許大茂一頓教訓,還何雨柱嗎?
在秦淮茹的尖下,何雨柱的回擊結結實實地落在了許大茂的上。
“哎呀,救命啊!傻柱殺人了!”許大茂在痛擊下,拼命掙扎,一邊護著腦袋,一邊大呼救命。
這一鬧,靜可就小不了了。
聽到聲響的院里人,一個接一個圍了過來。
人嚇得尖退后,男人還是要沖上去把正在廝打的何雨柱跟許大茂拉開。
“干什麼呢?啊?你們兩個,反思一下!好端端地,為什麼突然開始打架?”二大爺在一旁指揮年輕人拉架,氣勢十足的樣子,好像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決了這場糾紛。
“閑的無聊。”何雨柱眼皮一翻,本不服二大爺。
這老頭子自己的事都理不清仁義道德,還手管教別人呢!
得了吧你!
“哎呦,大茂,你怎麼這個樣子了?”而聞聲趕來的秦京茹,看到許大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忍不住驚呼。
被這一聲吸引,眾人才去留意起許大茂的形。
好家伙,這許大茂臉上是開染坊了嗎?
眼眶烏的,鼻子紅的,下青的。
許大茂一張能騙小姑娘的大叔臉,生生變了小朋友都不睬的油彩畫。
“噗嗤----”人群里有人沒忍住笑了一下。
“媳婦,我這都是傻柱打的,他要害我啊!”許大茂怒瞪一眼發笑的人群,跟個孩子一樣就向秦京茹哭訴。
“你可拉倒吧!不是你先把我推到地上的,我能你?”何雨柱一看他這副樣子,就覺得作嘔。
“誰說是我先的,明明是你先推我了一下!我以為你要手,就力氣大了點,把你推開了!”許大茂說話都有些含糊了,但不妨礙他要把是非顛倒過來。
何雨柱的確給了他一掌,但當時是沒人看見的。
而且不痛不。
而許大茂把何雨柱推到地上,狠狠跌了那一下,可是被秦淮茹看在眼里的。
“到底是真是假,咱們這剛好有個證人呢!秦淮茹,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他把我推到了地上,我才發火了?”何雨柱就卡這個時間點。
但秦淮茹又有些猶豫了。
幫何雨柱吧,許大茂家現在跟比較親近。
但是幫許大茂吧,何雨柱指不定回頭要報復呢!
看許大茂一個大男人,都被揍這副德行,一個人,能扛住何雨柱幾拳?
“我,我也沒看清楚,不知道你倆誰先手的!總之,都是一個院里的,有什麼矛盾,用暴力解決,都是不好的,對不對?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說呢?”秦淮茹咬了咬牙,索兩邊都不管,這樣倆人的氣就撒不到頭上了。
此時來到現場的,只有二大爺和三大爺。
一大爺沒來,吳奎更是沒來湊熱鬧。
所以,二大爺就理所當然地把他自己當做決策者了。
再一聽秦淮茹還是主問起自己的意見,二大爺就更飄了。
“沒錯,秦淮茹說得對,再怎麼樣,你倆也不該用拳頭相向。這樣,罰你倆掃一個月的院子,家家戶戶門口都要掃,明白沒!”二大爺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對整件事進行了定。
“什麼?二大爺,您看看我這腦袋,我是害者,也要掃地?不合適吧!”許大茂第一個跳起來不服。
“什麼你是害者,就你這欠收拾的,別說掃咱們院子了,就該把整條街都掃了。二大爺,我也是為了正義才出手,您不能這麼對我呀!”何雨柱冷笑地瞥了許大茂一眼,見他還依偎在秦京茹懷里,不撇了撇,轉頭也不滿二大爺這個決定。
合著不管對錯,都要打一桿子,總覺得不像是出于正義的判決。
何雨柱覺得自己會手,完全都是許大茂這個人的脾讓人生厭。
他出手完全都是正確的。
換做任何一個人,都該對許大茂的不良言行,進行這樣的管教。
但是顯然,二大爺不這麼認為。
他不咸不淡地看著兩人,轉頭跟三大爺頭。
“三大爺,您來說說,這倆人誰對誰錯?現場就秦淮茹一個看見了,還說不清楚,咱們咋分辨他們兩個誰說得真,誰說得假呢!”
二大爺明面上是問三大爺意見,實則是不給許大茂跟何雨柱任何狡辯的機會了。
三大爺抬眼看了看二大爺,心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