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你在說什麼?我之前怎麼沒聽你提過呢?劉福那小混蛋對你做什麼了?”就在眾人驚疑不定的時候,閻解放第一個沉不住氣了。
他氣鼓鼓地瞪了二大爺一眼,就要出門去找劉福算賬。
“哎呀,你想什麼呢!我意思是,劉福買了咱們一塊二分的地,十塊錢。算來算去也是他賺了!現在居然兩手空空跟我要十塊錢,不是欺負人是什麼!”于莉一把拉住閻解放,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張字據。
“什麼二分地?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二大爺一把奪過于莉手里的字據,一看果然是劉福的字跡,頭發都立起來了。
好啊,你個劉福,把你老子當猴耍呢!
翅膀了,想要自立門戶,還是用老子的錢?
二大爺著字據,就要打道回府,好好收拾一頓劉福。
要不是他瞞了這麼重要的信息,二大爺至于把老臉丟到吳奎跟一大爺面前嗎?
他現在的心,真是憤得要死。
今天非要劉福的一條不可!
“等等,老劉,你別激,福是你的兒子,你還沒看到那二分地呢,就要打他,于于理都不合適吧!于莉,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二分地,現在在那里?”一大爺還算是清醒,一下就看明白二大爺這麼氣勢洶洶地出門是要干嘛去。
他是站事理的。
憑于莉的一面之詞,和一張字據,本說明不了什麼。
“我看,還是把劉福也來,大家當面對質,才能把今天的事說清楚了,你們說呢?”吳奎看雙方的人都跟瞪著眼睛不甘心,想了想,也幫一大爺說了句公道話。
的確,現在了一方當事人,他們這些局外人還只能跟著干著急。
“對,還是得把劉福來,免得他又在背后編排人!”閻解放表示贊同。
于莉鼓了鼓眼睛,沒開口。
至于三大爺,早就坐到一邊去,眼不見心不煩。
此此景,二大爺縱然有滿腔的怒火,也只有先等等再發。
“好,那我去劉福,你們先坐下來慢慢談。”吳奎不介意跑這一趟。
他找到劉福的時候,見他跟平時并無二樣。
“于莉說你是買了家的二分地,二大爺因為你沒說這件事,很生氣。事實到底是怎樣的?”吳奎也有些好奇起來。
“拿了錢說要回去跟三大爺商量,但是直到現在,我也沒見到二分地的地契。所以,我就讓我爸去討要回來那筆錢了唄!”劉福無所謂地把原委跟吳奎說了。
這樣看來,還是于莉不占理了。
吳奎沒開口。
接下來,就看三位大爺齊聚,怎麼理這件糾紛了。
盡管三大爺現在因為于莉的頂撞,表現得堅決不手此事。
但實際上,他若是知道于莉把他名下的地給賣出去二分,絕對是坐不住了。
果不其然,當吳奎帶著劉福回到三大爺家的時候,在場的矛盾雙方已經吵得不可開。
而三大爺也對于莉的擅自做主很是不滿。
“那是我的地,你憑什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賣給了人家?”三大爺氣得圍著桌子打轉。
“爸,莉莉不是沒把地給出去嘛!您現在生的哪門子氣?”閻解放在得知于莉跟劉福沒什麼事之后,就放下心來,無條件支持于莉了。
再怎麼說,老爹是老爹,媳婦才是往后余生跟他共度的人。
況且,三大爺的財產,等他百年以后,不還是要傳到閻解放他們幾個兄弟姐妹手里。
早晚的事。
但三大爺顯然還是不服老的。
“怎麼?我還沒死呢!你們就當我是不存在是吧?趕把錢還給人家,讓我丟人現眼!對了,你們還要給我贍養費,補償我這次的神損失!”三大爺原本都舍棄的算計病,現在因為于莉的愚蠢行為,有了再度復蘇的跡象。
他覺得還是自己口袋有錢靠譜。
起碼比兒子兒媳靠譜多了。
也不會讓他面無。
“不就是錢嗎!爸,您往后就跟錢過吧!”于莉一抿,想要賭氣說沒錢,但看到三大爺咄咄人的樣子,就掏出兩張大團結,丟在三大爺面前。
這架勢,似乎是想要跟三大爺分家一樣。
連二大爺的脾氣都被下來了。
“于莉,解放,你們怎麼跟你們爸爸說話的?這件事就是你們不占理,老人說兩句,你們還不聽了。”一大爺趕站出來和稀泥。
他是不愿意摻和事,但也不想看到四合院里誰家分崩離析。
尤其是三大爺現在還是要時刻,家里要是再出什麼變故,一大爺都擔心三大爺的神不住。
但顯然,三大爺的兒子卻沒有想到這一步。
“一大爺,事還沒定論呢,您怎麼就把臟水往我們上潑呢?合著我家就該委屈是吧?我們是年輕,但也不是泥人,任人扁圓的。”閻解放是立馬就對一大爺的話表示強烈不滿了。
還不等他繼續哼哼唧唧呢,吳奎推門進來的影讓他的話梗在頭。
沖長輩嚷嚷不算本事,但閻解放起碼有膽子。
但當著吳奎的面,讓一大爺下不來臺的話,閻解放還是沒那個底氣的。
“大家討論得怎麼樣了?事的原本樣子到底是怎麼樣的?現在劉福也來了,今天這事兒必須說開了,不然我和一大爺白跑一趟,也是丟人。況且,大家都是一個院里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今天這事告一段落,之后再有別的事也省的抹不開面子。”吳奎一進門就約聽到閻解放的話音,他瞇著眼睛看了一眼閻解放,才掌握了全場的發言權。
而最初氣最大的二大爺,此時看到劉福,也不知說什麼好了。
他本就是被兒子蒙在鼓里。
現在是一點也不想出頭了。
而于莉跟閻解放兩個的囂張氣焰,在吳奎回來的時候,默默地收斂起來。
“我把錢給我爸了,讓他還給你吧!”于莉也不解釋跟劉福當初是怎麼易的,直接就沖三大爺面前的二十塊錢點了點下。
好像沒有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