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干了壞事的小崽子,還是趁早認錯罰比較好!”許大茂再沒有半分包庇棒梗的心思。
棒梗一聽,這下是真的慌了。
“不是我,我沒有!我沒干任何壞事!你們這群心懷不軌的人,休想污蔑我!”他一把推開秦京茹,就要往外跑。
可惜,棒梗還沒跑兩步,就被何雨柱逮個正著。
“不是你你跑什麼?許大茂,你們兩個現在算是棒梗的長輩,就替秦淮茹們想一下,該怎麼置這小子吧!”何雨柱跟拎著小仔一樣,把棒梗重新丟在眾人面前。
許大茂突然被,不由得跟秦京茹對視一眼。
何雨柱這招狠吶!
借刀殺人。
“我倆能有什麼辦法!二大爺,三大爺,這事兒還是您兩位給做個評判。對了,還有一大爺。他人呢?”許大茂眼珠子一轉,堅決不做招賈家恨的第一人。
他張了下人群,沒找到一大爺。
只有吳奎在場。
“他去街道辦有點事,你有什麼話,我可以代為轉告。”吳奎并沒有取代一大爺的位置,但說話顯然是更有分量。
“奎子,要我說,這賈家,尤其是這個不知從哪里學孬的棒梗,就是需要好好地管教一頓,最好是給這小子一個教訓!”二大爺拿出自己管教兒子的看家本領,從旁邊拿了一木棒,儼然就要下手。
“哎喲,這可不像話!別人家的孩子,你替他們管教吶?”三大爺一看二大爺這陣勢,趕攔。
他可不希二大爺魯莽手之后,回頭賈張氏跟秦淮茹來哭訴,連帶著在場的其他人也被無辜牽連。
這種腥臊事兒,還是別臟了自己的手好。
“再說,棒梗那是一頓棒就能教育好的嗎?上次他自己過敏險些沒命,現在不照樣脾沒改半分嗎?二大爺,我看這棒梗的事,還是讓賈家們自己管教吧!”三大爺給二大爺講道理,實際上明里暗里在鄙棄賈家。
兩個人,連一個孩子都管教不好,現在連們自己都搭進去了。
該,真是活該!
“不是,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既然棒梗一家是咱們院里的,咱們就是一個大家庭的。這次棒梗把他都送進醫院了,回頭指不定怎麼報復咱們在場的這些人呢!這小子,心眼黑著呢,咱們可得防患于未然。”許大茂卻是再無包庇棒梗的意思。
他私底下計劃跟秦淮茹開花結果,那這個總是惹是生非的棒梗,能除掉最好還是除掉。
為了兒子,許大茂什麼事都能干得出來!
不過,他這時候說的話,也是有幾分道理的。
“不至于吧?許大茂,咱們一圈大人,還用害怕一個棒梗?”明明之前說要收拾棒梗的時候,何雨柱跳得最高,此時他卻嘲諷起許大茂來。
同樣的,剛才還在為棒梗鳴不平的許大茂,此時完全舍棄掉跟棒梗同陣營的立場。
吳奎也覺出來許大茂變化的實在快。
除了不想跟掃把星棒梗沾上關系之外,也許,還有更強勁的理由,支持許大茂完全厭棄棒梗。
會是什麼理由呢?
吳奎好奇歸好奇,但依然作壁上觀。
畢竟,何雨柱的激將法很管用。
許大茂一下子就臉紅脖子了。
“誰是怕他了?我是為咱們大家著想,何雨柱,你別挑事啊!”他被何雨柱的斷章取義氣得要死。
“就是,好心當作驢肝肺。何雨柱,倒是你,都被我姐拒絕了,現在難道還要厚著臉皮包庇棒梗嗎?咱們就該就事論事,好好想一想怎麼改掉棒梗的壞病!”秦京茹趕支持許大茂,橫了一眼何雨柱,轉而說了句公道話。
“我沒包庇他啊!”何雨柱嘖了一聲,還要反駁,被吳奎一個眼神制止。
“既然是要說棒梗的病,那大家就積極踴躍發言,看看他都干了什麼事,對咱們的影響到了什麼程度吧!”吳奎適時地接過話題,把矛頭直指棒梗。
“小小!”二大爺看了一眼棒梗,就把下揚的高高的。
他到現在都記得,當初許大茂丟,何雨柱頂包,真正的小賊是棒梗,而他完完全全被一大爺和吳奎搶去了風頭。
二大爺完全不敢對一大爺和吳奎表示不滿,就只好把棒梗這個罪魁禍首記在賬上了。
現在,是時候翻舊賬了。
“還有這回事?嘶……”秦京茹不知道況,還是跟許大茂咬了咬耳朵,才知道了棒梗的大概面貌。
忍不住看了一眼被何雨柱擒住的棒梗。
看來賈家的家風,不怎麼樣。
還是離賈家遠點吧!
“這要說起來,棒梗干過的壞事可太多了。是大忌,二大爺說過了,我也就不啰嗦了。他還不懂恩,蓄意傷人,這在律法上,都是可以判刑的程度了。咱們也是看在他是個孩子的份上,還有奎子不跟他計較,才放任他養好病。結果,現在呢,他連自己親都砸!這樣下去,這小子,遲早咱們院里的禍患。以后,他要是再在別犯了大錯,咱們也要跟著被脊梁骨呢!”一說到棒梗的壞病,三大爺的話可太多了。
他能說上個三天三夜不完的。
其實,他潛意識里也明白,棒梗敢這麼肆無忌憚,說到底還是家里大人給慣的。m.166xs.cc
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三大爺不愿意提賈張氏。
他怕他一開這個頭,其他人上不說,心里卻要笑話他是個沒面子沒里子的。
哪怕現在落魄了,三大爺還是要臉的。
更何況,這些事,其實也不用三大爺,或者任何一個人贅述,在場的人都心如明鏡。
這棒梗,是留不得了。
可惜,他們也想不出來什麼好法子。
“真是不說不知道,這麼林林總總地一合計,棒梗這小子,干的壞事可真不!可他家里沒有男人管教,咱們就算是說破皮子,也沒轍啊!”許大茂認認真真地聽了棒梗干的壞事,在心里一合計,率先犯了難。
該怎麼收拾,噢,不是,管教棒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