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記錯的話,吳奎跟秦淮茹一家的關系,明明很差啊,怎麼還愿意心這件事兒呢?
當然,這不是關鍵。
關鍵是,要是從他的工資里扣除一塊錢給秦淮茹家,二大爺覺得比抱走自己一個兒子還難。
真不是他吝嗇。
一塊錢真的不。
“是啊,奎子,你看我現在都沒工作了,自己家里人吃飯都是問題,哪里有余錢給秦淮茹家呢?而且,其實,我說句公道話,也就是何雨柱整天在瞎喚,秦淮茹家有的工資,一家子雖然人多,但吃的不多,真算不上困難。前年到我家借的米面,現在都沒還呢!我還給錢?這不合適吧?”三大爺也趕點頭。
他這些天賺不到錢,整個人的名譽還到各種詆毀,神狀態急轉直下。
反而,因禍得福,三大爺想起秦淮茹當初賣可憐,借過他家一次二兩面。
結果就不了了之了。
“就是,該讓給咱們錢的!”許大茂也不顧是秦淮茹親戚的份,站了起來。
他可是被秦淮茹坑了不止一次,補給的錢,都夠快一個月的工資了。
“哎呀,你說什麼呢!”秦京茹扯了扯許大茂。
“你剛來院里,不清楚狀況。你姐啊,就是個饕餮,只有往肚里吞的,本沒有往外拿的。”許大茂按下秦京茹,墻倒眾人推地踩了秦淮茹一腳。
“許大茂,你污蔑人!”秦淮茹聽了吳奎的辦法,還沒得意片刻,就要被各種輿論淹沒了。
現在連抓最多把柄的許大茂都跳出來潑臟水,幾乎要哭出來了。
“你們別說了,我當初借你們的東西,不都拿別的還了嗎?”秦淮茹還想狡辯,但聲音淹沒在眾人的指責中。
吳奎這一招,貌似有點殺人誅心。
秦淮茹的臉被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臊得跟被打了一樣。
“好,靜一靜。大家的話,我也聽到了。的確,秦淮茹又向咱們鄰里借米面且不還的習慣……”終于,吳奎出聲制止大家繼續說下去。
但他的話被秦淮茹又打斷了。
“我什麼時候借過你……”秦淮茹還想強詞奪理。
“還真有一次,我當時也在場。原來你后來沒還給奎子啊?”一大爺幫吳奎證明了。
他的反問,讓秦淮茹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更是急轉直下。
原來秦淮茹就是個狡辯的慣犯。
“問題是有的,但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同樣也是人想出來的。秦淮茹有以上的習慣,不一而足,而且大家也各有各的難,就算是想促進鄰里,也心有余力不足。并且,三大爺說得一點很實際。秦淮茹家也許并不窮。這個問題的真相我們暫且不討論,單單就幫助秦淮茹一家改善現在的狀況,大家可以各抒己見,集思廣益。”就在眾人以各種眼看秦淮茹的時候,吳奎再一次站出來主持大局了。
他提議大家想一個更好的辦法。
至于秦淮茹家到底有沒有錢,吳奎不做深的探討。
這里又不是個辯論會。
正方反方各有各的理。
眼前最關鍵的問題是,如何讓秦淮茹一家良發展下去。
這僅僅是個好的愿。
就跟幻想中的桃花源一樣。
他們家既然能依附在何雨柱的庇護下這麼久,若是有心積極進取,早就做了,還用吳奎他們想辦法來治理?
不是事在人為,而是事在人想不想為。
“我是不知道。我現在沒了工作,一般人家也不上課,是一點賺錢的法子都沒有!”三大爺第一個噘著把自己的難擺了出來。
可憐的是,所有人都聽到了,卻沒人想要幫幫三大爺。
可見他平時干的摳搜事兒,有多招人嫌。
“我記得您有一副魚竿,是不是可以去釣魚,到時候換錢?”吳奎給三大爺提了個醒。
“對啊!還得是你,奎子!就算沒人要,我們家里也可以吃!大家以后可以找我買魚啊!我給大家優惠!”三大爺恍然如夢地拍了下大,差點跳起來。
他高興地開始招商。
至于秦淮茹家的事,三大爺就不關心。
二大爺見狀,背著手來回踱步。
他也得想個生財之道。
“我就是廠里一個工人,干了一輩子,也不知道有什麼其他的法子賺錢。不過,秦淮茹現在的工作穩定的,等以后干得久了,工資肯定會漲的,所以其實也不用發愁錢的事。”一大爺踏實肯干,所以穩穩地拿著元老級的工資,本不知道發愁錢的覺。
他說的是經驗之談,但也是肺腑之言。
只要秦淮茹認真工作,溜號魚,漲工資不是難事。
就拿吳奎來說,升職還不是跟喝水一樣。
但整條街上就一個吳奎。
秦淮茹自然是比不得他的。
可即便如此,秦淮茹對待工作的態度,遠沒有去尋何雨柱錢袋子的時候認真。
這是車間里所有工友,乃至領導的一致意見。
就這樣一個人,你說窮苦吧,家里的力的確不小,但你要真說可憐吧,人家也算有生財之道。
何雨柱就是的搖錢樹,聚寶盆。
之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但自從這個搖錢樹撞上了吳奎,就在漸漸枯萎了。
老實說,秦淮茹該恨死吳奎的。
但是想到吳奎的家境和地位,又膽怯。
恃強凌弱。
現在吳奎要一斧頭把秦淮茹的搖錢樹給砍了,也只能干嚎沒轍。
誰讓吳奎先把握住了大眾的輿論呢!
聽完一大爺的話,在場所有的人都陷短暫的沉默中,
的確,勤能補拙,亦能生財。
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
偏偏有捷徑干擾他們,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
毫無疑問,秦淮茹就是其中一員。
“一大爺,您說笑了,我一個人家,就算再怎麼努力工作,能賺到的錢,也是有限的。用來我們一家老小吃穿,本不夠看的。再說,您家里就一大媽一位,哪里有什麼開銷啊!咱們可不能比!”秦淮茹干笑一聲,當場就駁了一大爺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