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給?這都過去多久了?傻柱也不著急?”賈氏比何雨柱還著急似的,連連追問。
“我聽他的意思啊,好像是雨水不讓吳奎給,把吳奎的錢包都拿著了。也是,拿著吳奎的錢,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花多花多,還要什麼彩禮!”秦淮茹撇撇,一肚子的羨慕嫉妒恨,說不出。
“哼,就何雨水那個吝嗇勁兒,哪怕拿著吳奎的錢包,也夠嗆會花!明明是一母同胞,咋不跟傻柱一樣,幫幫咱們家呢!你看看今晚吃什麼!對了,那個冉老師呢?”賈氏也是跟著一通抱怨,隨即才想起來冉秋葉還沒走。
但周圍卻是不見人影。
“不知道哇!剛剛還在這里呢!”秦淮茹也是回頭找了一下,愣了。
“我還以為都回去了呢!”秦京茹攤攤手。
本不在意。
反正就是個掏錢的。
“得趕找到啊,要是晚上在咱們家吃飯,咱們就又虧了!”賈氏拍著大,急的恨不得能搜索到冉秋葉的所在。
“我出去找找。京茹,你也一起嗎?”秦淮茹趕忙點頭,匆匆摘了圍,準備出門。
“我就不去了。”秦京茹往椅子上一坐,是神仙也挪不了。
跟那個什麼冉老師又不認識,才不摻和呢!
但秦京茹卻是不知道,冉秋葉出門就直奔吳奎家。
找吳奎!
秦淮茹還是在院里問了一圈,才到后院找冉秋葉。
雙方似乎已經商量完畢什麼事,賓主盡歡。
“奎子、雨水,到時候你們都來啊!”冉秋葉甚至當著何雨水的面,毫不避諱地吳奎名字,那親熱勁兒,好像是他們的親戚一樣。
這看在秦淮茹眼里,就有些納悶。
冉秋葉跟吳奎家好像也不吧?
怎麼這看上去就那麼熱鬧呢?
更讓秦淮茹心里不是滋味的是,何雨水一看到,第一反應不是歡喜地靠過來,而是下意識地朝吳奎看。
明明跟何雨柱走得那麼近,還在何雨水上下了那麼多功夫,如今看來,功虧一簣。
至于吳奎的溫和相對,秦淮茹就更是不敢奢。
“冉老師,您怎麼在這里?我都找你半天了,這是棒梗的學費,您快拿著吧!”秦淮茹勉強收拾了下心,才迎上冉秋葉。
“棒梗家長啊,我是來邀請吳奎跟雨水到我家玩的。他們正好有空,所以我們已經談妥了。現在我就準備回去了。”冉秋葉查看了下秦淮茹給的學費,微微一笑,朝吳奎跟何雨水擺擺手,就要離開。
“晚上不在我家里留飯嗎?”秦淮茹一聽,心中暗喜,但上還是虛假意地問了一下。
“就不用了,我還有幾個學生的家里需要過去。”冉秋葉搖搖頭,沒猶豫地就要告辭。
但此時,正趕上何雨柱從外頭回來。
他們倆人撞個面對面。
“哎呦,小心!冉老師?您怎麼來了!快到我屋里坐一下,我正好有幾個問題想要向您討教。”何雨柱扶住冉秋葉,再定睛一看,就面喜。
他從大領導那里學了點東西,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人賣弄一下,但也不僅僅是賣弄,還想讓冉秋葉幫解讀解讀。
這不是正巧趕上了嘛!
何雨柱甚至不顧秦淮茹眼地看著,拉著冉秋葉就讓進屋里。
一頓端茶倒水過后,何雨柱就提出自己的問題,讓冉秋葉對他的印象完全改觀。
“雨水哥哥,沒想到你還會研究哲學問題,老實說,以前我真是小看你了!”冉秋葉會當老師,就有個為人傳道解的子。
現在再看何雨柱,都不覺得他臉上的皺紋糙,甚至著知識的輝。
“呵呵,略通皮。還是冉老師講解的通,讓我教了!”何雨柱還是第一次跟冉秋葉這種知識分子,尤其還是異,單獨相,再這麼一通夸獎,登時有些找不著北。
他覺得他又行了。
就算冉秋葉是老師,他也能追求一把。
畢竟,現在的何雨柱,是了大領導指點的他,已經不復當初的愚鈍。
所以,當下,何雨柱就略展廚藝,把冉秋葉留下吃飯了。
期間,何雨水還敲了門,送來一碗草莓。
“哥,可別惹人家冉老師生氣,我盯著你哦!”何雨水調皮地瞇眼一笑,就功退。
“嘿,這丫頭!喲,新鮮的草莓,這可是稀罕玩意兒,冉老師你吃你吃!”何雨柱原本要啐何雨水,但往碗里一看,登時心驚。
這草莓可是不多見的。
他就是有錢都沒地方買。
結果,自己妹妹從屋里隨隨便便就端來一碗。
這說明啥?
不吳奎有本事,自己妹妹也一點苦都吃不到。
而且,今天這意思,雨水明顯是支持自己的。
這麼一想,何雨柱就更渾是勁兒了。
在何雨水的助攻下,何雨柱跟冉秋葉在短暫地接中,完全忘記了上一次的不愉快,氣氛都漸漸旖旎了起來。
何雨柱屋里這邊熱火朝天,秦淮茹那邊可是如坐針氈。
“那個冉老師真是的,不是說還有學生家里要去嗎?怎麼就留到傻柱家吃飯了!”著筷子,心里那個著急,比火燒還焦灼,飯是口也吃不下了。
“人家知道咱們家什麼況,就說點客套話罷了!姐,你什麼時候這麼天真了!”秦京茹卻是不介意在秦淮茹傷口上撒鹽。
現在從許大茂手里拿了錢,在秦淮茹家待著更是自在,渾舒坦,沒一點可顧慮的。
更何況,秦淮茹天跟防賊一樣防著接近何雨柱,現在不照樣被別的人鉆了空子。
這就是現世報。
秦京茹心里痛快極了。
連沒法嫁給吳奎都不是那麼在意了。
起碼吳奎連何雨水的彩禮都掏不出來。
可是從許大茂手里拿到真真切切的大洋。
想想都爽。
秦京茹上在扎心秦淮茹,心里已經在想著明天上街買什麼吃的玩的穿的了。
“吃都堵不住你的!你姐正煩心呢!棒梗媽,我覺得這個冉老師不是個善茬,咱們家往后可不歡迎!”賈氏難得一次替秦淮茹說話,矛頭也同樣直指冉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