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們的計劃,就是李副廠長在秦淮茹的引下,想要手腳,然后何雨柱再跳出來,穿李副廠長的假面,救下秦淮茹。
這設想很好。
然而李副廠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現在是不敢近了。
天知道誰是下一個吳奎。
再被揪住把柄,李副廠長真可以主卸任了。
他不想嘗嘗牢飯的滋味。
所以,秦淮茹的幾次主試探,并沒有讓李副廠長的態度有所松。
“你要是想為何雨柱求,大可不必。不就是一塊錢的罰款嗎?讓他去給許大茂了,以后注意就行。”李副廠長也算是對廠里員工的人際關系有所了解。
他直接把秦淮茹攆出來了。
何雨柱的蓄勢待發白準備了。
“李副廠長不上鉤。不過,好消息是,只要你錢,這事兒就結了。”秦淮茹咬咬牙,無奈地向何雨柱說明了這樣子的結果。
也是納悶。
明明之前李副廠長還對表現得很有興趣呢!
怎麼現在死活不上鉤?
還大義凜然地裝什麼正人君子!
難道是年紀大了?
力不從心?
“姐,我錢也不是不行。可是,這樣不就是助長許大茂的小人氣焰了嗎?”何雨柱一聽,心中幾番惱火,都了下去。
他湊到秦淮茹邊,沖抱怨。
秦淮茹一想,也是,何雨柱的錢不就是自家的錢,憑什麼給許大茂?
“這樣,我幫你去跟他說。罰別的可以,罰錢不行。”秦淮茹抿了抿,覺得自己跟許大茂還是可以涉一下的。
“好啊,姐你最會說,肯定能把許大茂擺得平平的。”何雨柱舉雙手贊。
他其實一瞬間就想到,許大茂已經知道秦京茹的事,不一定真賣秦淮茹的面子。
但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何雨柱決定還是讓秦淮茹試一試。
到時候就看秦淮茹隨機應變罷。
果不其然,許大茂一看何雨柱最終請來一個秦淮茹的時候,臉上的神更臭了。
“何雨柱,你是真搬不到救兵了,來跟我打親牌啊?我可跟你說,沒用!罰款認錯,這事兒就結了,不然,上頭可是允許我專項整治你們后廚紀律!”許大茂一撇,就開始吹。
“得了吧你,許大茂,我可是問過李副廠長了,你是紀律組長不假,但也沒有隨意罰款的權力!”秦淮茹一張,就堵住了許大茂的命門。
“怎麼沒有!我是看到違背紀律的地方,進行適當的懲罰,這是正當的!”當著這麼多的人,許大茂被秦淮茹指著鼻子罵,肯定不愿意低頭。
“那也沒說罰錢啊!你分明是假公濟私!”何雨柱也在一旁給秦淮茹幫腔。
“好啊,你倆一唱一和,還想合起伙來治我不?”許大茂一聽何雨柱也不識抬舉,登時怒了。
他把本子一摔,就要撲過來跟何雨柱廝打。
“我要是手,你可不是我的對手!”何雨柱避了避,躲到秦淮茹后。
當著整個后廚的面,何雨柱還是不愿意手的。
萬一許大茂再搬了什麼大佛過來,可夠他喝一壺的。
何雨柱也算是識時務。
他現在早已經從四合院里的一霸,變了靠秦淮茹這樣一個人出頭的蛋。
論武力,他打不過吳奎。
論地位,他連許大茂都不如。
真要打起來,他只有吃癟的份兒。
“許大茂,你瘋了?這是廠里,不是咱們院里!你是紀律組長,不是打架部長!你敢何雨柱一指頭,明天就不用來了!”秦淮茹尖著護著何雨柱,心驚膽戰地跟許大茂對峙。
“你誰啊?幾斤幾兩就在我面前說這個大話!”許大茂的火氣稍降,但口氣依然沒弱半分。
他在心底不斷強調,自己是管紀律的,就有權力收拾這些違規紀的份子。
“秦淮茹你讓開,信不信我把你們的事兒給捅上去?”許大茂咬咬牙,看著秦淮茹護著何雨柱的樣子,索準備新仇舊恨一起算。
“你捅唄!我們明磊落的,你隨便說!倒是你,連自己前妻家都掀了,要不要臉?”秦淮茹也是聽到了些風聲,掐著腰揭許大茂的老底。
“吵架是吧?那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你幾次挑撥我,坑我的錢,現在裝清高了?何雨柱,也就你個傻子,還把這麼個破鞋當寶貝!”許大茂腦中“嗡”地一聲,覺得自己的天靈蓋都掀開了一樣。
他現在最忌諱別人在他面前提婁曉娥。
尤其是,許大茂一度懷疑婁曉娥在自己出差的時候,跟吳奎不清不楚的。
當初婁曉娥還勸阻他找吳奎要那被坑的五塊錢!
一想到這里,許大茂就覺得腦門子發亮。
他在鄉下辛辛苦苦賺錢,哪想,后院起火!
偏偏婁曉娥不認這回事,吳奎更是連搭理都不搭理他。
即便如此,許大茂也覺得這倆人有事。
不然吳奎怎麼會把自行車借給他!
他能有那麼好心?
既然他自己的不順,那別人也別想安生。
特別是眼前何雨柱跟秦淮茹這對!
何雨柱聽了許大茂的話,如他所料一般,炸了。
“許大茂,你放屁!秦姐坑你那是你活該!你往人家潑臟水!你這是不尊重人家的人格!”何雨柱習慣地維護秦淮茹,本沒想許大茂這樣說的原因。
“人格?呵呵,既然說開了,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何雨柱,你知道秦淮茹給我介紹秦京茹吧?那是為了補償我的!之前多次從我這里騙吃騙喝,你現在還跟我談人格?傻了吧,這院里不你傻乎乎地被忽悠,還有我呢!可沒在我上下功夫,我喜歡的樣子都會!”許大茂嗤笑一聲,把秦淮茹說得愈發不堪。
“許大茂,你胡說!我只是想讓咱們鄰里和睦點,免得別人看笑話,你憑什麼要這麼污蔑我!”秦淮茹終于是坐不住了。
淚眼婆娑地祭出道德大招,暴擊三千。
“你省省吧!有你的地方,鄰里和睦就別想達,笑話是看了!”許大茂殘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