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和王斌站在不遠,看著盛海金店門口發生的一切,那個保鏢順著梯子爬到了臺上。
李乘風心想不妙,用民間三尸擋財害人的事,恐怕要暴了。
想到昨天晚上,祖師爺說的麻煩還在后面,心里依然明了,這應該就是祖師爺說的麻煩。
若是讓這些人知道,是誰在盛海金店門口布的民間三尸擋財,導致盛海金店停業關門,店里的員工遭遇之災,傷的傷,殘的殘。
那個用民間害人的家伙,肯定會死的非常慘。
他們一個是青州玄協會的會長,一個是盛海集團的董事長,他們都是普通人惹不起的大人。
想到這里,李乘風額頭上冷汗直冒,這回是真的惹上大麻煩了,要是被他們抓住,肯定會被大卸八塊。
李乘風還不知道,另一個大麻煩,佐藤劍一也已經來到青州,他此時正看著佐藤劍二的尸,臉上全是殺氣。
王斌沒有注意李乘風的表變化,而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爬上臺的保鏢。
保鏢爬到臺上,便看到被麻繩綁住的病貓尸,烏尸,還有蝙蝠的尸,三只的尸已經變干尸,看上去非常的詭異。
三個尸的小眼睛全部睜得圓圓的,它們全部面朝保鏢,好像在盯著他看。
保鏢只覺頭皮發麻,渾上下很不舒服,聲音抖對下面的人說。
“董事長,上面有一只貓,還有一只烏和蝙蝠,它們都是死的,被人用麻繩綁在了招牌后面的鐵架子上。”
“太奇怪了,我,我覺它們好像都是活的,正盯著我看。”
胡天正聽到這里已經猜到,盛海金店之所以會變這個樣子,肯定與門上掛的尸有關。
沒有親眼看到三個尸,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法,轉而對旁邊的鄧四海說。
“鄧先生,能不能把這個招牌拆了,我想看看上面的況。”
“好!”
鄧四海又讓另外三個保鏢爬上了臺,直接把led顯示燈的招牌給砸了,玻璃噼里啪啦落到地面上。
沒一會,門前的地面上落滿了玻璃殘渣,在太的照下閃閃發。
當盛海金店的招牌被完全砸碎,坦在眾人面前的,正是被麻繩綁住的病貓尸,烏尸和蝙蝠尸。
在場的人看到這里都是滿臉震驚,雖然不明白尸掛在門上的含義。
卻讓人不寒而栗,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很多人都暗自猜測,最近盛海金店發生的事,會不會跟這三個的尸有關系?
當韓麗麗看到那只病貓的尸時,眼神中流出無限的恐懼,忍不住的抖。
想到那天晚上,跳到方向盤上的野貓,無論是上的還是大小,跟門上面掛著的貓尸完全一模一樣。
抬手指著掛在門上的貓,聲音抖的說。
“就是,就是這只貓,跳到了我的方向盤上!”
站在旁邊的其店員,每個人的臉上同樣是一臉驚恐,們抬手指著掛在門的上烏和蝙蝠,抖的聲音說。
“那,那只沒有的烏,就是鉆到我肚子里的那一只。”
“那只蝙蝠,我,我也看到過!”
站在旁邊的胡天正聽到這里,眉頭皺,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掛在門上面的尸好像已經化靈了。
鄧四海的臉上也是略帶震驚,轉而看向胡天正。
“胡會長,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
胡天正隨口回答道,向前走了幾步,仔細觀察著掛在門上的尸,自言自語的說。
“無的烏,瘦死的蝙蝠,看這只貓的型應該是病死的貓!”
“這些都是大衰之,把它們掛在門上,一定是旁門左道的邪。”
他雖然知道這是旁門左道的法,卻不知道是哪一門法,民間,巫,邪,魯班,種類奇多,他不認識也很正常。
胡天正盯著病貓的尸,滿臉疑的說。
“這到底是什麼局,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他嘆了一口氣,活了幾十年,還是玄門正宗的元老,青州玄協會的會長,也算是見多識廣,竟然看不出這是布的什麼局?
胡巖松看著上面的尸,滿臉疑的問。
“二叔,把三只的尸掛在門上面,這是什麼意思?”
胡天正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一臉嚴肅的說。
“拍幾張照片發給你三叔,想必他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局?”
“好!”
胡巖松急忙掏出手機,對著掛在門上的尸,連續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后把照片發給了三叔胡天罡。
剛從昆侖山回到京城的胡天罡,聽到手機傳來信息提示聲,接著便打開了手機。
看到侄子胡巖松發過來的照片,心中很是吃驚,接著便撥通了電話,詢問是怎麼回事。
胡巖松把事簡單的講述了一遍,胡天罡聽完后一臉嚴肅的說。
“把電話給你二叔。”
“哦。”
胡巖松急忙把電話遞了過去,胡天正接過電話,便聽到三弟胡天罡的聲音。
“二哥,你推算一下方位,看看那三個的尸,是不是掛在三大財位上!”
“好!”
胡天正拿出三元羅盤,在盛海金店門前推算起了三方財位。
風水羅盤大分為三種,三元羅盤,三合羅盤,還有三元三合羅盤。
李乘風用的是三合羅盤,胡天正用的卻是三元羅盤。
大約過了20多分鐘,胡天正才找出三方財位,頓時滿臉吃驚,三只尸懸掛的位置,正是三方財位,明財位,暗財位和流年財位。
他急忙撥通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三弟胡天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