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房門被打開,閻王面的高明走了進來。
出乎意料的是,三個人看到高明,僅僅是驚訝,似乎并不畏懼。
高橋子平靜的看著高明,嘆了口氣:
“能給我們一點時間嗎?就一會兒,我們會乖乖跟你走的”
們一看到高明,就明白了什麼況,如今蘇墨與高明,可以說在日本人盡皆知。
但凡是個正常人,就認得出他們,所以,基本上不需要解釋什麼,這倒是省了不功夫。
高明沒有回答,抬手就是三槍,然后提著兩人、扛著一人,就離開了這里。
晚上一點多,銀座街頭,三輛拉風的托車正在路上狂飆。
車上的三人,都是眼神冷漠而瘋狂。
他們在路過一門店時,其中一個青年,拿起手里的酒瓶子,就砸向那家店的玻璃窗。
“咔嚓”
隨著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玻璃碴子灑落一地。
“哈哈哈”
“哈哈哈”
三人齊齊大笑,然后車輛飛馳而過。
又是幾分鐘后,他們駕駛到了城外的郊區。
又是一位青年,從懷里拿出一個酒瓶子,瓶口還有棉花,瓶子里也裝滿了。
他用打火機將棉花點燃,然后猛地將瓶子丟向路邊一棟房屋。
“轟”
一聲不大不小的炸后,屋子邊上燃起熊熊大火。
原來,這個瓶子是他們自己制作的仿真燃燒彈,雖然威力不咋地,但還是能引起大火的。
三人看到大火升起,隨著幾聲大笑,三人飛速逃離了這里。
這三人,就是六眼騎士怪談的制造者,三個反社會人格的小畜生。
他們分別做畜生1號、畜生2號、畜生3號。
對于這種毫無良知、毫無人的壞種,他們不配擁有名字。
對于我來說,這世上再惡毒的人,他總是有作惡的理由與源。
要麼是經了不為人知的痛苦,從而痛恨世界;要麼為了利益,而傷天害理;
又或者是為了,而沖犯罪等等。
不管哪一種,雖然都是有罪,但起碼是屬于人的一面,屬于人的一面。
唯獨壞種不同,他們作惡沒有理由、沒有底線、沒有顧忌。
他們的基因里就沒有屬于人的一面,與野無異。不,野都有敵友之分,他們沒有,他們只會無休止的罪惡,直至死亡。
這個世界上,是有壞種的,這個前面作者君也提到過。不要認為所有人生下來都是白紙,大人怎麼在上面畫,孩子就會變什麼樣。
這只是對于我們大多數普通人來說,是的。
對于壞種,哪怕父母再好,周圍環境再溫暖,社會對他再包容,都沒有用。
我只是想告訴大家,不要企圖去化、改造一個人,也許你運氣不好,就會遇到一個壞種,那很可怕。
三人放火后,再次踏上了作惡的道路,繼續順著公路疾馳。
突然,路上冒起了一道鐵質護欄,三人來不及剎車。
“砰”
“呲呲呲~”
三人先后撞到護欄上,然后托車倒地,三人也跟著出好遠。
雖然這三個小畜生壞,但一點也不傻,都穿好了護。
這樣的車禍,他們居然沒怎麼傷,也就是痛跟暈乎乎而已。
就在此時,蘇墨與高明出現,先是弄暈三人,接著帶走。
將三個小畜生弄走后,蘇墨又去抓了三個被收買的相關方人員,湊夠了10人。
他這次準備玩個特別好玩的游戲,需要10個人,所以就多抓了三個。
至于為什麼不抓三個小畜生的父母呢?
那不是蘇墨仁慈,他有更好的安排,到時候,一個都跑不掉。
并且,還會很有趣!
八角仙自從上次回到橫濱后,第一時間就解散了販du組織,并且功。
不管是方還是黑道,都沒有理由找他麻煩,主要這家伙做的滴水不。
外加,他本就是日本傳統貴族,還是嫡系,其他人更加不會找他麻煩。
理好這些事后,他就果斷搬家到了銀座。
為什麼是銀座呢?理由很簡單,這里是日本最繁華的地區。
他認為,蘇墨再怎麼瘋狂,也不會在這里搞事,除非蘇墨真的是不想在日本混了。
對于自己在銀座的住址,他也是考慮再三,最后選擇了銀座商業區的某間獨棟別墅。
他是這麼想的:
“如果蘇墨為了安全,肯定是不會選擇在東京搞事的,大概率是其他地區。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瘋狂到要來東京搞事,也不會選擇銀座,這里太重要了。
再退一萬步說,就算運氣不好,蘇墨真的瘋了。
他選擇在銀座,那就該瘋到底,選擇在銀座中心,而不是我這一片。
嗯,對,我這三層保險,避開這家伙,應該沒問題了吧”
這天晚上,他看了看死神直播間的直播預告,還沒有出現,心里踏實不。
晚上十二點左右,他就躺下床睡覺了,睡得很安心。
大概兩點左右,迷迷糊糊間,他似乎聽到了什麼靜。
穩如老狗、辦事穩健的他立馬醒來,打開燈,就要去查看監控。
坐在電腦前,他看著別墅各的監控,什麼都沒有。
他有些疑,“難道是自己的直覺錯了?”
他因為是剛搬過來,這棟別墅的安保措施還沒有搞起來,只有全方位的監控弄好了。
想了一會兒,他覺得自己多想了,就要準備躺下繼續睡覺。
突然,一個大膽的設想出現在腦海:“不會這麼巧吧?”
就在此時,房門被打開,蘇墨與高明一起走進了房間。
然后,時間似乎靜止了,三人都有些傻眼,紛紛出吃驚的神。
幾秒后,八角仙哭無淚道:“死神,你不是承諾過,不再找我了嗎?”
蘇墨都快笑出來了,他忍著笑說道:“八角仙,如果我說,我只是偶然選中了這棟別墅,作為直播的控制室。
你,信嗎?”
八角仙角微微搐,他其實信了,因為,剛才蘇墨與高明的反應,證實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