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幾個大齡老,長得極其猥瑣,而且家里窮,一直都娶不起媳婦,于是他們把毒手向了漂亮的阿清。
他們找了個理由,把阿清騙到了屋里,然后給阿清下藥,幾個老畜生流玷污了阿清。
等阿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為時已晚,笑了,笑得撕心裂肺,沒想到犧牲大好前程來村里當老師的,遭了這種非人的事,瘋了!
后來阿清就一直在村里游,跟個孤魂野鬼一樣,這樣反而便宜了那幫家伙,沒人報警抓他們。
“好人,不一定有好報啊!”強子掏出了一支煙,看著阿清重重的吸了起來,心有些惆悵。
這里的人真是傻子,連老師都搞,如果沒有教育,那他們的孩子一輩子走不出大山。
我幫阿清算了一卦,卦象顯示為兌卦,困水。這是下下簽,兇卦無疑,表示覆水難收,難以回頭,也就是說,要在這里瘋一輩子,永遠出不去,也醒不過來。
強子一聽,立刻就給我跪下了,然后祈求我救救阿清,這樣善良的人,不該有這樣的下場。
我搖了搖頭,嘆氣說道:“回天乏,這就是的命,我也沒有辦法。”
說完后,我看向了狐妖,又看向阿清,或許,借助阿清的,可以讓強子和狐妖就一段姻緣,而且強子好像對阿清還有意思的,不然的話不會為了阿清向我跪下。
我走了過去,將阿清帶了過來,說來奇怪,阿清瘋瘋癲癲的,但看見我后,倒是乖巧無比,一句話不說的跟在我后。
“狐妖,你不是要報恩嗎?我把你的魂打進阿清的,讓你和強子結為夫妻,百年之后,你再重回妖,可否同意?”我詢問道。
狐妖連忙朝我跪下磕頭:“愿意,我愿意,謝謝大師!”
征得狐妖同意后,我立刻施法,用驅妖咒配合黃符,直接將狐妖的魂打了出來,然后用銅錢封之。
完以后,我拍了一下阿清的下,下意識的張開,我立刻把銅錢丟了進去,咕了一聲,直接把銅錢吞下。
阿清吞下銅錢后,立刻渾搐了起來,跟鬼上一樣,極其怪異,手腳甩,兩眼翻白。
片刻后才恢復了正常,而此時的阿清再也不是兩眼無神,瘋瘋癲癲的樣子,看上去跟正常人無異。
“恩公,我……我變人了。”阿清朝著強子說道。
強子也有些激,這樣子他就有老婆了,雖然是狐貍的魂魄,但子卻是實實在在的人,而且洗涮打扮一番后,我才知道這個阿清原來是個人。配合著狐妖的魂魄,整個人都水靈水靈的,可把強子樂壞了。
我給了狐妖一張符咒,讓把狐給藏起來,再用符咒封之,以防有什麼異變,等強子百年歸天后,也可自行回真繼續修行,而剛才吞下的那顆銅錢,狐妖明天就可以拉出來。
拉出來以后,將銅錢種在院子里,如果能長出來點什麼,強子和狐妖就得每天拜上三拜,以后長出來的植,可以幫狐妖擋災,畢竟妖占人,實不人道,是謬事!可能會有雷劈,這也是我為狐妖留的后手,就怕老天爺不同意。
可對于強子和狐妖來說,這是大好的姻緣,不能浪費了,而阿清會瘋一輩子,借又有何不可?
當天晚上,我就做了強子和狐妖的證婚人,在那喝了一杯喜酒,不過我不想久留,怕別個拿著銅錢的人來找我,錯過就不好了。
只要我集齊十個銅錢,那我就可以解,到時候我隨便幫人看相看風水,窮日子也就過去了。
臨走前,強子只給了我車票錢,還有幾條咸魚和臘,一籮筐蛋,我也沒說什麼,強子這況,我也不指有多厚的報酬了,有就行!
我搭上了夜班車,直接回了家,到了古屋后已經凌晨,我躺在床上拿出了強子給我的銅錢,跟上一枚一樣仔細端詳著。
果不其然,這枚銅錢也跟上一枚一樣,除了刻有蘇字外,還有另外兩個小字,仔細一看,發現是報恩!
上次的字是,的,然后就來了一個極其嫵的人,長得還漂亮,這次是報恩,會發生什麼事呢?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銅錢上面報恩兩個字散發出了可怕的猩紅芒,然后不停震著,跟上一次一模一樣。
“咚咚咚……”
突然,門外的敲門聲又響起,我立刻站了起來,然后把銅錢揣進兜里去開門。
開門后,只見一個老太婆站在門前,拄著拐杖,佝僂著子,皮跟老樹皮一樣皺的,對著我嘿嘿的笑。
的里黑乎乎的,連一顆牙齒都沒有,笑起來很是詭異。
這個老太婆看起來很邪門,既不像人,也不像鬼怪,渾都散發著一詭異的氣息。
“你是蘇家小爺吧?銅錢拿到了嗎?拿出來我瞧瞧。”老太婆也沒有說要進去,只是嘿嘿笑著問道。
我拿出了銅錢,問是這個嗎?
老太婆點了點頭,笑容更甚了,說就是它!
當年我爺爺救全家一命,留下大恩,今天正是回報的時候。
說完后,老太婆拿出了一件壽小心翼翼的遞給了我。
我有些不解,說我一個大活人,你給我壽干什麼?壽可是死人穿的服。
老太婆嘿嘿一笑,說我有所不知,這可不是普通的壽,穿了以后,任那鬼怪道行再高,也分不清我是活人還是死人,這可是界人人都想得到的寶。
聽了這老太婆的話,我有點半信半疑,真有這麼神奇嗎?
可等我還想問什麼的時候,眨眼間那老太婆就不見了,仿佛鬼魅一般。
我將壽拿了回去,小心收好,如果真有老太婆說的這個功效,那可真是一件寶。
不知道為什麼,晚上我睡覺的時候卻夢見了這件服,我穿上它,正和一位極的子在擁吻著。
就在關鍵的時刻,突然我被門鈴震醒了,我有些惱火,連忙打開門一看,發現來人竟是林依依。
林依依臉有些難看,一見到我就氣急敗壞的罵道:“你,你無恥,你……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想起了什麼,臉頓時有些紅,好像有些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