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拍了下手,立刻從周圍,走出了四個穿黑麻布服,卷起,著腳丫子的男人。
這四個人全是頭,脖子,還有著奇特的紋,像是一種古老的咒文。
他們對阿奴拱手道:“阿奴大人,要開始了嗎?”
阿奴‘嗯’了聲,說:“告訴了他這麼多,也算對得起泥菩薩那個老頭了。”
“他也真是個狠人,竟然拿自己的親孫子來做祭品。”
四個人嘿嘿笑道:“都說算命先生,算人不算己,他肯定是沒有算到,這個預言之人,會是自己孫子。”
“沒錯,如果他提前算到了,絕不會說的。”
“不管他了,反正咱們婧濰族的計劃,是要達了。”
四個人走向了我。
我把匕首橫在前,即便此刻虛弱不堪,但我也不會坐以待斃。
“呦呵?還想反抗?”
“哈哈哈,這不是在搞笑嗎?就憑現在的你?”
四個人沒把我放在眼里。
他們大喝一聲,紛紛朝我撲來!
我的反應比全盛時期要遲緩的多,視線模糊,甚至還有些木訥,一個人到我跟前后,我才注意到!
他抬起右手,對著我面門就砸,我急忙彎腰,那人提膝對我的鼻子狠狠砸來!
砰!
我只覺得酸甜苦辣嘗了個遍,眼淚流的滿臉都是,整個人都朝后摔去!
我捂著鼻子,從指頭中直往外流,其余的人也紛紛跳到了我的跟前,他們沒有用刀子,應該是要留我活口。
其中一個人抬起來腳,朝著我腦袋就踹!
我匆忙轉頭,結果這邊又有一個人,一掌扇在了我的臉上。
啪!
臉上火辣辣的疼,眼前也是陣陣發暈。
跟著,有人揪住了我的領,把我給提了起來,對準我的臉,左右開弓。
啪!啪!啪!
不知道扇了多久,我的意識逐漸模糊,也變的。
然后,我覺他們取出了繩子,給我來了個五花大綁。
我的雙手被合在一塊,放在了頭頂以上的位置。
我的雙腳也被合并在一塊,就像是以前的畫片中,葫蘆娃里的三娃被妖怪捆綁那樣。
四個人把我抬了起來,放于他們的肩膀上,走到了天臺中心位置,那雕著巨蛇的石柱前。
傳聞在上古時期,最崇高的猛是蛇,現在看來,此言不虛。
蓬萊島嶼時,蛇為至高無上的生,伏羲等人離開蓬萊島嶼,有了自己的地盤與勢力,自然想和在蓬萊島嶼時有些不同。
否則一模一樣,怎麼現他們的高貴?
于是,伏羲等人給蛇腦袋上加了角,又給它加了利爪,出現一種生,取名為龍,作為新的信仰。
兩個人半跪在地上,另外兩個人,則抱著我,踩在了他們的肩膀上。
半跪的兩個人起,把那兩個人給托了起來。
那兩個人將我倒著系在了石柱的頂端,讓我的腦袋朝下,被綁著的兩條手臂,懸在石棺的上方。
做完這些后,那兩個人從另外兩個人的肩膀跳下,站在了地面上。
金萬財此刻躺在地上,雙眼閉,微微張開,前的起伏的幅度很小,像是要死了一樣。
一個人覺得他礙事,用力踹了一腳。
金萬財如同一塊爛皮球,的滾到了一旁。
那人問:“阿奴大人,此人咋辦?要不要現在解決掉?”
阿奴搖搖頭:“不必管他,先把祭祀儀式完,然后把那人丟在河里,河水會把他送到尸蟲跟前的。”
“嘿嘿,尸蟲可是很喜歡這種口味的。”一個人道。
另一個人說:“想來金發財就是想來金發財,還自己是一名作家。”
“這次讓你當作家當個夠!”
“就是!真以為我們婧濰族的人傻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著金萬財。
阿奴道:“行了!說幾句廢話,開始吧。”
幾個人點點頭。
我心想既然要用我來做祭品,現在這種況,就該給我放了吧?這五個人怎麼還不手?
阿奴站在首端,其余四個人站在后面。
五個人雙手快速翻印,最后結了一個,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印記。
由阿奴帶頭,開始低聲念誦起了咒文。
五個人念誦的咒文很怪,像是蒼蠅在嗡嗡,可聽完以后,我覺腦袋更加昏沉了,比喝兩斤牛欄山還要蒙!
隨著五個人念誦咒文速度的加快,和時間的持續,我覺胃部翻江倒海,最后忍不住,忽然吐出了很多東西!
“嘔!”
我都快難死了!
大概有二十多分鐘吧,他們才慢慢停了下來。
阿奴說:“這種咒文,能令普通人在一個小時,顛三倒四,神志不清,但‘王’畢竟是‘王’哪怕再虛弱,估計在他上,也作用不了太久,咱們就按照二十分鐘來算吧。”
四個人紛紛點頭。
“沒錯,以‘王’的質,估計最多也就能影響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也足夠了!”
“對!只要他中了那招,就算是大羅神仙,也要老老實實的,把咱們想知道的一切講出來。”
阿奴道:“廢話說,快開始吧,抓一切時間。”
“碼的,費了這麼大力氣,這小子的,千萬別又不是‘王’需要的。”
“五千多年了,咱們婧濰族,拿這天底下,多風水大拿來這里祭祀,一次都沒有功。”
“我真懷疑,這‘王’還有沒有復活的那天!”
阿奴帶頭,走到了我的跟前。
他拔出了發著寒的匕首,對我笑道:“楊大師,很謝你為我朋友看八字。”
“也很謝你接下來,為婧濰族付出的巨大貢獻。”
“你放心吧,你死以后,你的家人,后半輩子,都會食無憂的。”
“我阿奴保證。”
“你還有什麼言嗎?”
我知道,他要放我的了,在這大海深的地宮之,金萬財昏迷不醒,水猴子摔落懸崖,黑魚被尸蟲吃掉,我們這幫人,沒一個有能力反抗的,更沒有一個人,此刻能夠站出來救我!
這種絕,要遠比死亡更加令人痛苦!
我心里也清楚,此刻的自己,是絕對沒有生還可能的。
我咬了咬牙,碼的,橫豎是個死,不能像阿貴一樣,到死也沒逞個能,裝個比!
我一口唾沫吐在了阿奴的臉上,罵道:“去尼瑪的!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阿奴了臉上的唾沫,又放在舌尖舐了一下,笑著說:“我不會怪你這種魯莽行為的。”
“與你提供給我的價值比起來,這簡直是不值一提。”
阿奴縱一躍,跳到了與我持平的高度。
然后,他匕首一劃,我覺手腕上一涼,跟著,便是一陣巨疼。
阿奴落地后,對我笑了笑:“那麼現在,請拿出你的生命吧。”
“我們的‘王’會謝你。”
“婧濰族,也會謝你。”
“哈哈哈哈哈。”
在阿奴的笑聲中,我的鮮,順著手腕的傷口,往下面的石棺上滴落。
啪嗒!
第一滴滴在了石棺上。
阿奴和那四個人立刻圍了上去,全神貫注的盯著那一滴。
順著石棺上的雕紋,向下繼續落。
啪嗒,啪嗒。
越來越多的,滴在了石棺上。
石棺的上方,出現了一個很小的池,那些又順著雕紋,繼續往下流,在到達石棺中心位置時,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這些,忽然浸到了石棺當中,然后,石棺的表面,變了一片雪白,似乎,本沒有過流到這里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