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猴子說:“可另外一條路,咱們不是走過了嗎?是那種寬闊的地段,沒有參照,什麼都沒有,即便咱們恢復知覺,也會像是走進了沙漠,而亡的!”
“兩條路都不能走。”
“咱們該怎麼辦?”
“就此退出嗎?”
金萬財聞言,也愣住了,他一屁坐在地上,把我也放了下來,木訥的著氣,喃喃道:“是啊…怎麼辦…該怎麼辦…”
我這會兒已經緩過來了一些,用手拉了下臉,強打起神,知覺確實恢復了,我掏出香煙,點上一,猛了幾口,尼古丁刺激著大腦,肺部也傳來了久違的舒適。
我彈了下煙灰,說:“另外一條路,不可能是死路。”
金萬財和水猴子疑的看著我。
“可…那地方的空曠,你也瞧見了!”金萬財道。
水猴子也跟著說:“是啊,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沒有參照,走在那里,會隨時迷路的!”
我又猛了幾口煙,在香煙的刺激下,我覺不太疼了,我站起,把煙頭丟在地上踩滅,道:“建造此的風水高人,并不想致強者于死地,他什麼機關都留了一線生機。”
“有實力發現,并且抓住,就可以活下來,否則才會死掉。”
“咱們破解了喪失知覺的咒,他就不會讓咱們死。”
“另外一條路,之所以看上去就有危險,是因為他想讓咱們知難而退,選擇有蟲子的這條路。”
“能從有蟲子這條路活下來,咱們便有了活下去的資格。”
“那條雖然沒有危險,但看上去,似乎危機四伏的路,便也安全了。”
我收拾了下背包,將匕首回了鞘,說:“走吧。”
水猴子和金萬財互相看了看,最終選擇跟著我一起,朝那條路走去。
三個人走了一會兒后,便來到了那寬闊的地段。
四周黑漆漆一片,探照燈本看不清楚遠方,可見的距離,半徑應該只有五米左右。
我們拖著重傷的,疲憊的朝前走去。
三個人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心沉重,沒有一個人講話。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回頭看了看,來時的山已經看不到了,顯然,沒有退路了。
水猴子掏出一煙點上,說:“弟兄們,我好像知道,那些棺材被推到海里的用了。”
我和金萬財紛紛疑的轉頭看向了他…
金萬財問:“什麼用?”
我也很好奇:“是啊,咱們還沒有找到棺材,你咋知道的?”
水猴子彈了下煙灰,說:“很簡單,那巨大的人手,雖然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但肯定不會是一個巨人,對吧?”
這點我和金萬財不置可否,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水猴子說:“我之前下過一個海底的地宮,在海水里,發現了一種非常奇特的生。”
“它的長相,非常類似于人的腳,生活在水下三百多米的河床上,平時就一不爬在河床上。”
“猛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人的腳,斷在了那里。”
“那東西的,長在腳掌下面,見到路過的小魚小蝦,會直接抬起,然后一下將其拍死!”
“之后,便用腳掌的,去吃下那些小生。”
“所以你認為,那巨手,也是一種生?”金萬財問道。
水猴子‘嗯’了聲,道:“它之所以拽走棺材,就是為了吃里面的尸。”
“而且,剛才吞掉黑魚的那些蟲子,平時食,有可能也是婧濰族推下來,棺材的尸!”
金萬財低下頭,思考了片刻,說:“這倒是有可能,否則那些蟲子啊,包括類似于巨手的生,沒東西吃,還不得死?”
“嗯。”水猴子說:“按照楊老板的推測,當年建造這里的人,用各種咒文,布置下了許許多多離奇詭異的機關。”
“但這些機關,輔助啟的,還是,是吧?”
“這些,平日里活下去,吃的食,就是被巨大人手,給拉到古墓的尸。”
如果我和金萬財不知道棺材的真實用途,聽他這麼解釋,肯定會舉雙手雙腳贊。
可我們兩個人,很清楚知道,這棺材能夠讓死人復活!
或則準確的講,是復制出來一個,和死去人一模一樣的人!
這種棺材,幾千年來,被一一的推到海底下,我總覺,是為了布一個大局!
那大局布好以后,或許會發生驚天地的大事!
但轉念一想,水猴子講的,也不無道理,萬一這棺材,僅僅就是為了讓古墓維持生計呢?
至于能夠復制出來一個和里面死者相同的人,或許也是為了給那些蟲子什麼的當口糧呢?
我說:“有道理,但現在的一切,都是猜測,咱們必須走到盡頭才能找到答案。”
水猴子把煙頭丟在地上踩滅,拿出了一針腎上腺激素,打在了自己的里面,說:“兄弟幾個,我有種預,很不好的預。”
金萬財說:“你他嗎講!咱們這次走的路很正確,沒有什麼大的危險!”
“他嗎的,本來平平安安的,讓你一講,跟要怎麼的一樣!”
我看了看四周,老實講,我心里也有一種很不好的覺,正在油然而生,我不信金萬財沒有。
他應該只是假裝沒什麼事罷了。
水猴子道:“無論怎樣,這些族人們,隔三差五就丟下一二百斤的,肯定喂了不活。”
“這地方空曠無比,我想可能已經有一個活,在悄悄盯著我們了。”
水猴子打完腎上腺激素后,明顯神了很多,走路的速度也變快了。
我們三個人又走了十幾分鐘吧,水猴子忽然停了下來。
我和金萬財疑的跟上去,問:“怎麼了?”
水猴子指了下前面。
當我們看到眼前的景象時,全都驚訝的張大了!
水猴子的臉越來越沉,最后,他咬著牙,憋出了一句話:“他本沒想讓咱們活。”
“他要所有的闖者。”
“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