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末代風水師 第999章 反常的阿巴奴

《末代風水師》 第999章 反常的阿巴奴

“你是說,潛下去,發現那個的人,全都死了嗎?”金萬財驚訝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也或許存在著更加匪夷所思的可能。

“那會是什麼?”金萬財聞言,面更為詫異。

我說自己也不知道啊,得下去才行。

“你都安排好了嗎?”我問。

金萬財‘嗯’了聲:“潛水的設備,我悄悄讓人去準備了,還找了幾個幫手,明天你找個借口,將阿奴支開,咱們去忙自己的事。”

我說行,那就找借口,與他分道揚鑣,然后各干各的。

坐回沙發上,阿奴正在唱歌,是一首民謠,音調很怪,反正我聽不太習慣。

邊那個人又開始給我倒酒,我意思的喝著,金萬財演技很棒,他眼皮半睜著,看上去像是隨時都能打呼嚕!

他見公主給自己倒酒,連連擺手,態度堅定的表示一滴都不會再喝。

他把襯的領子解開,并將袖卷了起來,這時,我才發現他的手腕上,有一串黑的珠子。

我記得金萬財之前,沒有戴這個東西啊…

難道是最近開始信佛了?

可那串珠子,又不像是佛珠,反而看上去很怪,我想問問,但金萬財

直接靠在沙發背上,閉上眼睛,一聲不吭,要不是口還在起伏,我甚至懷疑他死掉了…

這小子,演技是真的強!

凌晨三點多鐘,阿奴也喝多了,他見金萬財躺在沙發上,一,笑著說:“金老板今天戰斗力真差!”

“走吧,我在附近訂好了酒店,咱們一塊去休息吧。”

訂好了酒店?

我心里咯噔了下。

正常來講,三個大男人,完全可以訂一間大床房,不存在男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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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阿奴訂了這種房間,會影響我和金萬財的計劃。

可我又不好直接問,我想了下,說:“阿玲要跟你一起走嗎?”

“當然不。”阿奴笑了下:“阿玲還要工作,天亮才下班呢。”

我很吃驚,因為阿奴喜歡阿玲,他該不喜歡讓他在風花雪月場地才對吧?而且,就算讓,今天氣氛到這里了,也該帶走吧?

奴似乎看了我的想法,哈哈大笑:“我不能把阿玲帶走,我喜歡,就是雖然沒什麼太強的手藝,但工作努力,面對生活也很積極。”

“這種辛勤工作的樣子,才最有魅力。”

阿玲笑著說雖然自己生活在最底層,但不會放

棄努力,我心想你八字缺木,懶散是必然的,做這份工作,怕也是不想吃苦吧?但我沒拆穿,否則阿奴得跟我打起來。

我沒辦法再說太多,只好和阿奴一塊,攙著金萬財,離開了ktv。

奴說的那間酒店,和ktv相距只有一個路口,裝修非常豪華,看上去也很有檔次。

奴來到五樓,我心里很,照這個節奏,仨人睡一間屋子是板上釘釘了,明天起來,怎麼和金萬財商量下一步事宜?

我腦子快速旋轉,企圖想出一個辦法,但時間太趕了,阿奴不和阿玲一塊睡,也在意料之外,加上金萬財又醉這樣,阿奴幫我一起照顧他,也屬正常,所有因素加在一起,猛然間實在沒有什麼像樣的借口。

我發愁期間,三個人已經乘坐電梯,來到了五樓。

奴拿出一張房卡,打開了一扇門,和我一塊,把金萬財給架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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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張床,標準間。

看來我們住在一起,不可避免了。

可在這時,卻發生了一件,令我難以置信,又想不的事

奴拍了拍手掌,開口道:“好啦,我把金老板安全帶回酒店了,剩下的,就給你來照顧啦。

我很疑:“什麼意思?”

奴說:“我本來訂了三間房,想著一人一間,現在金老板喝這個樣子,你照顧他吧。”

“余下的一間,我去樓下把它退掉。”

什麼?

我愣了下,阿奴不跟我們一塊睡?

奴見我一臉驚訝,說:“其實我喜歡一個人住,我先走了,我喝的也很多,頭暈,回房間睡覺去了。”

奴離開后,我把門關上,再轉過,金萬財已經坐了起來,臉上的醉意全無。

“你剛才到底睡了沒?”我都有點看不懂他了。

金萬財掏出一煙點上,說:“我睡覺有個習慣,只要有些風吹草,我立刻就能醒過來。”

“那不和野差不多了?”我說。

“你才是畜生!”金萬財彈了下煙灰,道:“好啦!閑話講,這個阿奴,不太對勁啊。”

“怎麼了?”我問。

金萬財說:“阿奴前幾天,去找阿玲五次,有三次都會把帶走,一塊過夜,那會兒怎麼不

宣稱,喜歡阿玲的努力工作態度?”

“前幾天他把阿玲帶走了?”我皺起眉頭,這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金萬財說:“就算阿玲偶爾可以提前下班

,也不能解釋他今天的反常行為。”

“你是說他不在這里睡覺嗎?”我問。

“沒錯!”金萬財說:“前些日子,他不和阿玲在一起,就會跟我一塊住,那時他怎麼不說,自己喜歡一個人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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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拿出了一煙,點燃后了幾口,說:“你這麼一講,還真是…”

“要是有一個人住的習慣,為啥今天才表現出來?”

“可…”

“他這麼做,是種反常的表現,他自己應該也清楚吧?”

“第二天你醒過來,他這些行為,就會餡,或則引起咱們不必要的懷疑,他沒道理不懂這些啊。”

“為什麼他在明明知道這些的前提下,還要這麼做?”

“這也很不符合邏輯啊!”

金萬財彈了彈煙灰:“確實,這些行為都很怪。”

“就好比一個在販毒團伙里的臥底,明明知道把公安局的證件拿出來,拍在桌子上就會暴份,可還是義無反顧的拿了出來,這種行為很不能讓人理解!”

這個阿奴,究竟在搞什麼鬼?

我看著門口,忽然,我想到了一種可能…

當一件事,無法解釋的時候,最簡單的邏輯,會不會就是最真實的答案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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