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敢問先生所指的孩子的什麼事?”這下連姜易博也納悶了,這孩子能和先生有何瓜葛?轉頭看著姜浩,還以爲孩子在外面認識了什麼人呢。姜浩無辜的搖了搖頭。姜易博又轉頭看著算命先生,等著他的回答。
“請問貴府過幾天是不是要去參加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賽?”先生問道。
“是啊,比武大賽怎麼能偶得了我們姜府呢。”說起比武大賽,姜易博到無比的自豪,十年比武七年冠軍,當然有資格自豪了。
“如果我說你們最好別去,你們作何想?”先生接著問道。
“哦,不去?爲什麼不去?比武大賽了我們姜府的姜環八刀,豈不是了很多的看頭?”引以爲豪的就是姜環八刀,在姜易博眼裡,這是別人無法戰勝的刀法,也是很有可看的刀法。
“不可否認,貴府的姜環八刀是很有可看,是很厲害的刀法,甚至可以說是戰無不勝的,這我早有耳聞,可是我今天來就是奉勸你們放棄參賽的。”先生執拗的說出了此番來的目的,也不管姜府是否高興,也不管此時說是否有用。
果然,姜易博不高興了,“我不知道先生是何人所託,來遊說我放棄比賽,但是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棄的,也請某些人要想比賽奪好績就要好好的習練武功,不要去請一些算命先生當說客,我堂堂姜府,又豈會聽信江湖士之言而放棄比賽呢,這種想法也未免太過稚了。”言辭間充滿對江湖士的蔑視之意,也嘲笑了那些以江湖士當說客的某些幫派。
先生聽了卻並不生氣,依舊不不慢的說:“在下並不是你們所說的江湖士,更不是別人所託,相反我只是聽聞姜府在杭州城是遠近聞名的大戶人家,姜府的人也都是心地善良,並且也樂善好施,幫助過不窮人,修橋鋪路的好事也幹過不,所以才冒昧前來提醒一下。”
“哦,聽先生的意思,是爲鄙府著想了?如果這樣的話,能否請先生說得詳細一些呢?”姜易博緩了緩語氣,只是不明白到底是爲了什麼。
“既然你們執意要知道,那就休怪我無禮了,如果你們執意要參賽的話,可能會有之災,的傷筋骨,重則生命垂危!”先生痛苦的說道,似乎不願意說出那麼嚴重的話來。
姜易博聽了卻哈哈大笑起來。足足笑了三分鐘,才說道:“先生何以認定我姜府會輸呢?就算會輸,也不會有任何危險吧,這比賽雖然是有排名,可是比武之時,拿的都是木製兵,並不會傷人,比的只是武功技巧而已,何來的傷筋骨,何來的生命垂危,先生也太駭人聽聞了吧?”
“既然如此,在下也已經無話可說了,就此別過。”說罷,雙手抱拳,深深的作了一揖,臉上沒有了開始的自信,眼神也不再閃耀著智慧,就像是一個失敗的孩子一般,悻悻
的離開了。
姜浩看見了那種悵然若失的覺,就像綠子的離開帶給自己的覺一樣,“先生請留步。”姜浩轉而向父親說道:“我覺得先生一片好心,不管真假,我覺得我們應該送一塊玉佩給先生作爲謝。”“這個我贊,你去叔找一塊好點的玉送給先生吧。”
姜浩就高興去找叔,找來了一塊羊脂白玉,跑來會客廳準備送給先生,可是先生已經走了。“父親,你爲什麼不留住他?”姜浩埋怨豈父親來。“腳長在別人上,我哪裡能夠留得住哦,他要走讓他走便是,不就是一個江湖士。”姜易博還是一臉的蔑視。
姜浩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一看時間,比平時練習刀法足足晚了一個小時了,當下趕往練功房
跑去,還有一個星期就要比賽了,當然得抓練習了。
到了晚上,姜浩想起了先生,仔細回想先生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尤其是回想了當初剛見到先生時的那種覺。覺先生確實不是一般的江湖士,雖然說過一句“府上空籠罩烏雲”之類的典型的江湖騙子的語調,可是他建了父親只是一直都在說關於我比賽的事,這看起來並不像是算命先生,而且他這麼一大早來就是勸我們姜府放棄比賽,目的是爲了什麼呢?難道真是如父親所說的是某個幫派請來的說客,好讓自己有更多的贏的機會,如果是的話,那請他當說客的又會是誰呢?如果真是如先生自己所說的,只是爲姜府著想,又爲什麼不說個清楚呢,幾次言又止的,最後也只是說了一句傷筋骨,生命垂危,聽來倒真是有幾分嚇人的覺,就是是因爲什麼卻隻字不提,這實在讓人費解。
還是不去想了,安心睡覺,安心練武,贏得比賽最重要,不管什麼困難和危險,我一定要贏的比賽,爲了我心中的綠子。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轉眼就到比武大賽的時間了。姜浩不管這是什麼樣的比賽,也不管遇見的對手會是誰,他只是要奪得比賽的冠軍,這是父親的任務,也是父親的許諾,這更是自己的夢想,所以只能贏,不許輸。
姜浩背上了姜環大刀,來了比賽的地方。
這嚴格的說並不是一個比武的地方,既沒有像樣的比武擂臺,也沒有可供觀衆落座的椅子,眼前有的只一個看起來像臨時搭起來的木質臺子,就像是雜耍表演團臨時搭的一個表演舞臺一樣的簡單和糙。“這樣的臺子能比武嗎?等下不會連臺子都倒了,那還怎麼比?”姜浩想想都覺得好笑,原來每年的兵排行就是在這樣一個簡陋的臺子上產生的,虧了父親還把這冠軍之事看的那麼重,大人的事真是奇怪,有時是真搞不懂。
“鵬兒,跟我來。”是父親的聲音。
“去哪裡?”姜浩隨口就問了一句。
“當然是去比賽啊。”父親好像很奇
怪姜浩的問話。
“啊,比賽,這裡不是比賽場地啊?”姜浩這下才明白簡陋的這個地方並不是比賽場地,心想自己那麼的孤陋寡聞呢,連比賽場地都看不出來。
“跟我來吧,外面只是他們平時練武的地方,比賽的場地在裡面。”姜易博用手指了指裡面。
姜浩就跟著父親走進了一扇門。門和門外簡直是判若雲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門外是那麼的簡陋和糙,誰會想到裡面卻是那麼的豪華和緻呢。一進大門,就是一級級的階梯往下,姜浩大概了看了一下,有二十級左右的階梯,每一級階梯上都整齊的擺放著椅子,整個的階梯圍了一個圓圈形狀,早階梯的底部有一塊大的空間區域,這空間區域裡築起了一塊方圓五丈左右的圓臺,支架都是黑鐵打造的,有大約立地一丈高,圓臺本是木頭做的,整個看上去就像是豪華的劇院一樣,中央的就是表演的舞臺。
“這中間的圓臺就是等下比武的地方。”父親的話打斷了姜浩的思緒。
姜浩順著父親指的方向一看,中間確實是一個圓臺,是用很堅實的檀木做的,而且表面還鑿有一些淺淺的凹槽,一圈圈的就像是樹的年一樣的清晰可見,據說那是用來防的。姜浩心想這果然是頂級的比武了,連比武的臺子都想得那麼周到,又豈是一般的比武所能比的呢。
按照比賽的規矩,總共分了十個小組,都是一局定勝負,也就是說每一場比武,都只能留下勝利者,勝利者接下一個挑戰者,也就是最後每組都只剩下一個勝利者的時候,換句話說就是最後留下十個人的時候,就是本屆比賽的優勝者,也就是能夠上排行榜的十種兵,他們最後十個人採用循環賽制,勝利者得三分,平手得一分,輸了不得分。
比賽總共安爲每個小組安排了十個人,也就是總共一百個人,最初的每場比賽以十分鐘爲限。而最後十人的時候以二十分鐘爲限。隨著總裁的一聲“比賽開始”,就拉開了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賽了。
最初的被挑戰者是上個年度的優勝者,如果有不報名的則由大賽隨機一個籤。
姜浩當然也是被挑戰者之一了。姜浩一走上場,下面的觀衆就發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不知道是爲他打氣,還是預祝他的勝利。和姜浩一樣站在被挑戰位的還有排名第二的碧月劍,排名第三的玉、針,排名第四的飛天鏢等等。姜浩也是第一個站在被挑戰位的,因爲去年姜府的姜環刀是排名第一的,被挑戰者的出場是按照排名先後的,排名靠前的先出場,先出場的優勢就是被挑戰完畢之後又更長的時間休息而接後面的循環賽。
按照比賽規矩,是不能帶真武上場的,一律使用大賽準備好的木質的相應武。姜浩解下了背上的姜環刀,給了父親,接過了大賽準備的一把木質的大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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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故人的來訪,帶著主人公重遊神話之地——千古神農架。炎帝神農氏的成名之地,中國最秘靜的古林,傳說最多的山 脈,異獸出沒最古怪的地方,上古奇書《黑暗傳》,裡面的秘密到底有多少!在神農架之中到底是誰在沉睡!古墓的一切又指引我們繼續向昆侖山前行,木棍的密 信,張斌的到來,穿過最神秘的林子之後,我們又開始踏上了中國最神秘的傳奇之山——昆侖山!一個盜墓者的傳奇,一段倒鬥人的故事,就這麼驚悚的開始了!忍 不住的尖叫,不自覺的發涼,夠膽量就來這個盜墓的世界!
原本不想努力的百小川,也要為了自己曾經吹過的牛『逼』,再努力一把。 最近,他看一些直播抓鬼的視頻,比較火。 拿著桃木劍,噴一口黑狗血,抓一把黃表紙,隨便往空地上一丟,就說那裡有鬼,然後便有人鼓掌喝彩,這特麼都絕了。 百小川認為,這傻子都能來,這太簡單了。自己先賺點錢,將房租對付過去再說。 於是他花了二十塊,弄了這些山寨的抓鬼器具,準備啟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