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輸得起!
而蜀漢則不同,如果這八萬軍隊大敗而歸的話,那蜀漢就徹底沒了。
家底太薄了,賭不起,也不能賭。
此刻大敗司馬懿,純粹是意外之喜,這向魏證明了一點,蜀漢是有攻伐能力的。
五次北伐,連年攻伐,整個魏國長期瀰漫在戰爭的影中,史稱“雍涼不卸甲,中原不釋鞍”。
而第五次北伐,更是大獲全勝,對於魏國而言,毫無疑問更是雪上加霜。
魏延此刻想要建功立業的心蘇澈能理解。
魏延還想說什麼,蘇澈擡了擡手,他瞇著眼說:“你想說什麼,我大概已經知道了,可我們剛剛大獲全勝,又斬獲無數糧草,六萬降軍,這些都是不穩定因素,你又想如何進攻?是你瘋了,還你認爲我瘋了?”
聽到這話,魏延不得不低下了頭,這話他再沒辦法反駁,除非將那六萬降軍全部坑殺,否則他們都是不穩定因素,帶著這六萬降軍攻伐魏地嗎?
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即便是一心攻伐的魏延,也不得不承認,眼下的確不好繼續攻伐了。
“沒腦子就多聽一聽丞相的話。”這時楊儀在旁邊譏諷道。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說這種話?!”魏延聽到這話,頓時然大怒,直接罵道。
二人的矛盾,已是由來已久,之所以有矛盾,倒也不是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這樣的深仇大恨,純粹就是格不合,在原本的歷史上,當諸葛亮死後,他們直接發生。
楊儀經常會頂撞魏延,而魏延每一次都訓斥楊儀,甚至拿著刀子比劃著要去殺楊儀。
此刻蘇澈看著二人的爭吵,頓時有些頭大,魏延是猛將,每一次出征都能夠獲得一定的功績,而楊儀在軍中調遣糧草管理後勤,做的井井有條。
一個對外,一個對,這樣兩個人,卻喜歡吵架,面對這種況,諸葛亮也只能當起和事佬的角,誰也不想放棄。
蘇澈託著下,看著二人的爭吵,突然說道:“當初藺相如立下大功,廉頗很不服氣,他對人說:‘我出生死,立了許多戰功,而藺相如只憑三寸不爛之舌,就居我之上。倘若給我遇見,我必須要當面辱他。’”
“藺相如聽說以後忍讓,上朝的日子故意裝病在家,以免與廉頗引起爭執。”
“有一天,藺相如出門,遠遠看見廉頗的馬車迎面駛來,他吩咐僕人把車子調轉方向,避開廉頗。”
“邊的人都說他太膽小了,藺相如一笑,問大家:你們看廉將軍與秦王哪個厲害?”
“大家異口同聲地說:那當然是秦王厲害。”
“藺相如又道:我敢在秦國當衆呵斥秦王,又怎會偏偏怕廉將軍呢?只是我想到,強秦不敢侵趙,是因爲有我們兩個人在,我們兩人要是爭鬥起來,敵人就要來鑽空子。我不能忘掉國家的安危啊!”
“這些話傳到廉頗的耳朵裡,廉頗很慚愧,於是著脊背,揹著荊條,到藺相如府上請罪。”
“現如今大敵當前,我們大漢想要復中原,那就要有一個廉頗,一個藺相如,你們二人不斷爭吵,又有什麼意思的呢?”
按道理來說,這一番話下來,二人都應該慚愧不已,然後互相認錯。
誰知道二人聽了這話後,直接不屑一顧的看向對方,冷笑說著:
“就他也配當藺相如?”
“就他也配當廉頗?”
蘇澈:“……”
他終於知道爲什麼諸葛亮這個和事佬不好當了,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容人之大度,爲了國家可以放下私人之恩怨。
蘇澈皺起眉頭,頓時不耐煩的說:“好了好了,都給我閉!”
這話一出,二人都低下了頭,蘇澈看了一眼魏延:“你想要建功立業的心我能理解,不過日後有的是機會,下一次出征,我會你統帥一軍!”
這話一出,魏延頓時大喜過,他欣喜若狂的說:“多謝丞相!”
一直以來,魏延都被諸葛亮死死的制住,只能當一個先鋒,本沒有統帥一軍,立下不世之功的機會。
史書記載:延每隨亮出,輒請兵萬人,與亮異道會於潼關,如韓信故事,亮制而不許。延常謂亮爲怯,嘆恨己才用之不盡。
翻譯過來就是:北伐時,魏延每次隨諸葛亮出征時,都想要讓諸葛丞相分兵萬人給他,其目的是自己帶著部隊從小道旁敲側擊敵人,攻其不備,猶如韓信帶兵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一般,最後與諸葛亮在潼關會師。不過,諸葛亮每次都不答應。魏延就認爲,諸葛丞相膽小怕事,也嘆自己空有一才華不能得以施展。
實際況就是,諸葛亮明白,就魏延這魯莽的格,一旦上了頭,很容易出大事。
像是子午谷奇謀,純粹就是帶人出去送,諸葛亮當然不可能這樣的莽夫統帥一軍。
而現在,蘇澈竟然同意了魏延此前的願,這一刻,魏延的諸多怨氣頓時煙消雲散,那一個欣喜若狂。
其他幾人聽了這話,臉都有些微妙,不過這是丞相的命令,他們也沒有說什麼。
理了魏延的事,蘇澈繼續吩咐:“分兵幾萬,一部分運送糧食,俘虜回去,一部分則繼續屯兵再次,等待下一次攻伐。”
“下一次攻伐的話……我們就要換個目標了。”
這話一出,衆人都是一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換個目標,這是什麼意思?
是換個進攻的方向,還是換一個對手?
姜維好奇問著:“丞相,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蘇澈笑了笑,淡淡說著:“此次聯合東吳攻魏,他們跑得飛快,如此鼠輩,如何能再聯合?”
“既然如此,我們就聯合魏國,一起伐吳,吞吳之地!!”
聽著這話,衆將無不驚愕,紛紛擡起了頭,錯愕的說著:“伐吳?”
一直以來,吳國都是蜀漢的盟友之一,而魏國則是不斷攻伐的對象,這幾乎爲了蜀漢的基本國策,而現在,竟然要改變這基本的國策,轉掉頭來去打盟友?
這事實在是太突然太荒唐了,衆人本就不能理解。
姜維錯愕的說著:“丞相,我們剛剛大敗魏軍,纔將他們打痛了,如此深仇大恨,他們豈能放下,然後和我們聯手攻吳?”
就連一向以魯莽爲著稱的魏延,此刻也有些慌了,他連忙說說:“丞相,吳不能伐,且不說能不能功,一旦吳滅,我們也長遠不了啊!”
原因很簡單,三國時期,說是天下三分。
但實際上,曹魏佔據了天下的三分之二,還是中原之地,北方的繁華之城,經濟強盛,人口衆多,國力鼎盛。
而南方多是蠻荒之地。
吳國很長時間都在對付山越,蜀漢也要花大力氣對付南蠻。
歷史長河中,從來都只有北方按著南方打,很有人能北伐功的。
朱元璋北伐功了,一方面是南方已經發展得差不多了,二是元王朝已經徹底腐朽了。
而三國時期的曹魏,部穩定,又盡佔天下富饒之地,這樣的一個恐怖的存在,統一天下,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也正是明白這一點,所以諸葛亮一直以來的策略就是,聯合吳國,攻打魏國,不斷消耗著魏國的國力。
可惜的是,吳國這個隊友,本不給力啊。
而蘇澈敢這麼說,自不是無的放矢,他笑了一聲:“此前我們沒有資格聯手魏國攻吳國,但現在不同,剛剛打了個漂亮仗,這證明了我們的實力,我們屯軍在這裡,不斷消耗魏國的國力,這對他們來說,無異於眼中釘,中刺。”
“他們比誰都我們能退軍,所以必然會答應我們聯合的要求!”
“至於吳地一滅,我們獨木難支,這個問題不用擔心,此刻況,和獨木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們要將目放得更長遠一些,要有戰略的目!”
蘇澈直接大手一揮,說道:“此事我已有定論,不用再爭論了!”
這話一出,衆將只能面面相覷,也不好再說什麼。
諸葛亮在蜀漢中,和真正的皇帝並沒有什麼區別。
在劉備時期,諸葛亮就已經開始管理三郡,署左將軍府一切事務,劉備外出,他直接代替劉備批閱奏章,調軍隊。
等到劉備死了後,諸葛亮的職務是:丞相、錄尚書事、開府、司隸校尉、益州牧。
此前曹的職務是丞相、錄尚書事、開府、司隸校尉、豫州牧。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如果諸葛亮真想取而代之的話,完全不是什麼問題。
既然蘇澈決定聯合魏國一同伐吳,那他們也阻止不了。
他們此刻方纔明白,丞相召見自己一行人過來,並不是和他們商量這個事,僅僅只是通知而已!!
很快。
蜀軍大勝而歸,班師回朝,蘇澈留了姜維和魏延在五丈原,同時朝著魏軍釋放了友好洽談的信號,不出意外,和談之日,近在眼前。
與此同時。
隨著蜀軍打破魏軍,一時間天下震,司馬懿也從神壇上跌了下來,他明明只需要當頭烏,一直熬著,就能憑藉國力贏下這場戰爭。
要知道的是,蜀軍千里線征戰,哪怕國力再強盛,和魏軍也很難熬住,對魏軍來說,堅持就是勝利。
可諸葛亮的假死,功騙過了司馬懿,此外調兵如神,如臂指使,功放跑了司馬懿,殲滅了魏軍主力,獲得降俘無數。
假死其實並不關鍵,功騙過了司馬懿也並不是關鍵,關鍵在於調兵如神,張開一張大網,強行將司馬懿一口吞下,這纔是關鍵中的關鍵。
數支隊伍的出發,分毫不差的配合,這要依賴於指揮之人的確計算。
這樣的調兵遣將的能力,是非常恐怖的,自古以來,能做到這一點,無一例外都是神一樣的將領,韓信能做到,白起也能做到,此前的諸葛亮,顯然做不到這一點。
即便是蘇澈,也不過是照貓畫虎,勉強復刻了一波,這裡面的風險非常大,一旦魏軍抵抗能力再強一些,一旦司馬懿回援功,那可就功虧一簣了。
雖然功了。
但這毫無疑問是非常大膽的軍事行。
這一戰結束後,天下人驚訝於諸葛亮的調兵如神,借用假死之計功擊敗了司馬懿。
而只有真正懂行的將軍,在瞭解到的行後,親自推演了一番,一個個頭皮發麻,幾軍隊,分毫不差,每一次都出現在關鍵位置,功的完了這一次的圍殺。
只要其中一個環節出現了問題,那就是功虧一簣,全盤皆輸!
這一次的軍事行,膽子真的是太大了!
事實上,就連司馬懿本人都大爲不解,在進行戰後覆盤時,他不敢相信,這是諸葛孔明能做出的決定。
這tm是諸葛孔明的風格?
這本不像啊!
本不像是諸葛孔明能做出的計策和指揮……
司馬懿很自信,沒有誰比他更瞭解諸葛亮!
也正是比誰都瞭解,他才如此的困,其他人都是驚歎於諸葛亮的調兵如神,可司馬懿卻覺得,諸葛亮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這是諸葛孔明?
這本就不是諸葛孔明!
這一瞬間,司馬懿產生了一個很恐怖的念頭,那就是:有沒有一種可能,諸葛亮已經死了,他死而復生,已經換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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