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洲被嚇了一跳,連忙將手中的資料給擋住,“也沒什麼,就是看一下L游戲公司老板的資料,對方還是個。”
霍西洲覺得自己這樣說的話,不算是對大哥撒謊吧?
霍沉梟倒是沒有懷疑霍西洲的話,而是開口道,“今天下午,我要帶著景佑去看比賽。”
“比賽?什麼比賽?”霍西洲瞬間就納悶了,對于他而言,自家大哥跟景佑,可不是喜歡看游戲比賽的人啊,甚至自家大哥在十幾歲的時候,不管是玩什麼游戲最終都是以破紀錄的績通關,所以這些年來,自家大哥可謂是對游戲一直沒有任何的興趣可言。
“景佑給我了一張游戲比賽的場券,說是會見到阿姨,所以我就陪著他一起去了。這些天景佑的病比以前好很多了,甚至還會主跟我們聊天,他口中的那個阿姨對于他的病恢復有著很大的作用,所以我打算認識一下這個人,說不定以后景佑就可以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樣了。”
霍沉梟這幾天的心不錯,主要還是見到自己的兒子竟然一直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甚至他也跟時念安聊過了,這個人的出現,在景佑的心目中存在著非同凡響的意義,所以他打算讓景佑慢慢的變好。
而且人家都幫了景佑這麼多,作為孩子的父親,霍沉梟還是很期待跟這個人見面的。
“阿姨……綿綿……”霍西洲小聲的說著,。
可不就是那個跟大嫂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嘛……
他現在還沒有將這個人最終的份調查出來,他絕對不能讓大哥跟這個人見面啊。
否則今天大哥去見這個人,那麼將會對大哥的生活,產生很大的影響。
“你說什麼?”霍沉梟聽不清霍西洲的話,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我剛剛就是想說其實這樣的比賽,我可以帶著景佑去的,大哥,我最近不是要跟L公司的總裁合作嘛,聽說L公司的總裁也會出席,這一次的機會可是絕佳啊,我可以趁機跟這個總裁提出合作的機會,大哥,就讓我帶著景佑去吧。”
霍西洲一雙桃花眼里面滿是期待的小眼神,這鑰匙換做平常的話,自家大哥絕對是會同意的。
霍西洲覺得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然而……
“你還是好好在公司吧,我陪著景佑去就行,如果遇到了L公司的老板,我跟主說也是可以的。”
霍沉梟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其實L公司的總裁,就是綿綿。
“不行,大哥,這是我計劃了這麼久的事,我要自己去談判,這樣才有就!”
“那就一起去吧,反正現在公司的事,也沒有那麼多了。”
霍西洲:“……”
怎麼覺自家大哥對于要見到綿綿這個人,非常的固執呢?
可是現在兩個人一起去,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最終,霍西洲,霍沉梟還有霍景佑三個人,坐在了開往游戲比賽舉辦的地點。
當然,在去的途中,霍西洲早就已經給賀蘭簡發信息了。
今天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大哥見到綿綿,就連開車的許白,都無比的張,握著方向盤的時候,已經沁出了一層的冷汗。
他從后視鏡里面忍不住在霍沉梟跟霍西洲的臉上來回的看著,而每一次霍西洲跟許白的目對視在一起,兩個人又很心虛的移開。
至于霍沉梟,從一上車開始,就閉著眼睛休息了。
“大爺,二爺,小爺,到了。”
許白的語氣里面,聽起來跟平時不一樣。
他跟了霍沉梟這麼長的時間,是知道任何事都瞞不過這個男人的。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這個男人不想知道的事,否則只要霍沉梟想要調查一件事,他可以把人家祖上三代,都給調查出來。
霍沉梟睜開眼睛,他看了眼后視鏡,眼神跟許白的就那麼的不期而遇了。
許白立馬移開目,而霍沉梟卻一直看著后視鏡。
許白看了一眼,發現霍沉梟的眼神還沒離開,像是東西被抓住的人一般,又再次躲開。
“許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霍沉梟用的是陳述句的語氣,而不是疑問句。
而許白立馬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我怎麼可能會瞞著大爺事呢?絕對是冤枉啊。”
霍西洲也忍不住幫許白解釋道,“可能是工作上面出現了什麼岔子而已,大哥,許白你也知道,他一般心虛的時候,都是因為工作理不妥罷了。”
霍西洲剛說完,發現自家大哥將充滿審視的目落在了他的上,“所以,你心虛是因為什麼呢?”
霍西洲:???
什麼鬼,為什麼直接將炮火轉移到他的上了呢?
霍沉梟倒也懶得聽霍西洲的解釋,畢竟這幾個人哪怕是湊一窩,那翻不起什麼浪花,而霍沉梟對于他們心虛的事,也沒有任何好奇的想法,甚至對于霍沉梟而言,現在的他除了在景佑的事上面上心之外,其他事都是一副很不咸不淡的模樣。
很快,霍沉梟便牽著景佑往比賽的地點里面走去。
等到霍沉梟跟景佑的背影消失,霍西洲這才連忙拽住許白的手臂,一副很嚴肅的樣子開口道,“許白,等等你無論如何都要拖住大哥,千萬不能讓大哥離開安全視力之外,我就去找L公司的總裁,然后也把給拖住,我們不能讓這兩個人見面,否則今天晚上,S市的天就要變了。”
霍西洲還沒完全調查出來綿綿的份,而且想要調查的話,綿綿后那個勢力龐大的男人,一定早就計劃好了一切。
霍西洲現在的想法就是去找綿綿,最好的辦法就是弄到綿綿的頭發,如此一來,那麼就可以跟景佑進行DNA的鑒定。
雖然大嫂當年能夠活下去的可能為零,可是在見到綿綿這個人的時候,霍西洲就一直覺得這個人就是大嫂!
那就讓他大膽的預測一次吧……
“我知道二爺,我一定不會辜負二爺對我的囑托。”
許白說完,快速往里面走去。
至于霍西洲的話,則將目放在了他們過來的那一條路上面,在看到一輛非常炫酷的大G開過來之后,他立馬就往這一輛車子旁邊跑去。
車子穩穩的停在路邊,坐在車子里面的人是賀蘭簡。
賀蘭簡的上穿著一套很合的休閑服,把他整個人襯托得越發的像是一個翩翩公子了。
“你這小子,一段時間不見,怎麼當初那一子的英氣消失不見,現在看上去,反而更加的化了?”
霍西洲這樣說也沒錯,雖然賀蘭簡這些年還是回去部隊,但是現在的他充當的就是一個形象大使而已,每天給那些新兵打打氣,然后又宣傳一下規章制度,今天可能在這個部隊開會,明天又到其他的部隊開會,賀蘭簡已經為了部隊的明星了。
失去了以前那種風吹日曬般的鍛煉,他的開始變得白皙起來,眼睫那麼的長,比起又翹,一張一點都不男化,反而看上去潤極了。
霍西洲本來就對賀蘭簡有著不同意其他人的心思,如今在見到賀蘭簡這般模樣,只覺這天氣雖然熱,但是他的似乎變得更熱了。
當然,賀蘭簡完全沒有發現霍西洲的心態變化,反而是把車給停好了之后,便做出了一副挑釁的作,“霍西洲,我說你找死是吧?前幾天約你喝酒放我鴿子,現在又什麼都沒解釋讓我在半個小時之出來,你把我當什麼?”
霍西洲立馬做出了一副‘求饒’的表來,而賀蘭簡也只是以霍西洲能夠承得了的力道,往他的肩膀砸了一拳而已。
力道不疼,霍西洲卻一副要死了的表。
“疼,疼死我了……賀蘭簡你這是要把我給打死嗎?我要是死了,這個世界上誰還會疼你?”
霍西洲最后還得來上那麼一句惡心死人的話,賀蘭簡瞬間就起了一的皮疙瘩。
“好好說話,不然我今天要把你揍得滿地找牙。”
“你這麼兇,以后可怎麼找老婆啊!一看就是家暴老婆的那種,可別以后結婚了,我們還得去監獄里面看你。”
霍西洲依舊欠,賀蘭簡則瞥了他一眼,“你讓我過來到底是什麼事,再不說的話,我就要走了。”
霍西洲連忙攔住了賀蘭簡,“別別別,我今天來找你,就是因為有事,而且還是大事,這件事要是沒有理好的話,那我們都得跟著倒霉啊。”
霍西洲說話的同時,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張紙攤開,“看到這個人了嗎?”
賀蘭簡看了一眼,“然后呢?你把你大嫂的照片給我看干什麼?想要讓我想起從前的時嗎?”
“胡說八道,你好好的給我看看,這個人是不是我大嫂。”
霍西洲眼神里面滿是著急,賀蘭簡看到霍西洲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這才繼續看著這張紙上面的照片。
“怎麼樣,你現在有什麼想法?”
“你想要聽真話還是假話?”賀蘭簡問道。
“當然是真話啊,現在真的是火燒眉了,我一點都不夸張。”
“真話就是……還是你大嫂。”
霍西洲:“……”
有種想要罵娘的沖,他算是明白了,這一張照片不管給任何一個人,都會以為是顧綿綿的。
“我告訴你,照片上面的人做綿綿,是我一直跟你提的L公司的老板娘,今天這一場世界級比賽的組織者,等等就會在這里出現。”
賀蘭簡看著霍西洲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只覺得他臉上的表生極了,像是要揍他一般。
“嗯……”賀蘭簡有些敷衍的回答。
霍西洲要氣哭了。
“賀蘭簡,你能不能跟我認真點,我真的沒有跟你開玩笑,這個人做綿綿,但是真的不是我大嫂!我前幾天在酒店里面見到了,我還以為是我大嫂,抱著人家的嚎啕大哭,鬧了一場笑劇……我大哥還不知道這個人的模樣,如果今天讓我大哥看到這個人,我大哥那麼喜歡我大嫂,絕對會將這個人當我大嫂的,但是我查了一下這個人的資料,已經結過婚了,萬一我大哥對人家強取豪奪,人家就被我大哥拆散了。”
霍西洲拉拉說了一大堆,賀蘭簡只能再次點點頭,“好好好,我知道了,你等等要讓我怎麼配合你的游戲?”
霍西洲突然間就覺到心好累,“這不是游戲……我……”
就在霍西洲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時候,視線里面突然間就出現了綿綿的影來,不僅如此,在綿綿的后,還跟著一群下屬。
綿綿上穿著一套白的西裝連,長長的頭發被梳到了后面,出了飽滿的額頭,優越的顱頂將的五襯托得越發的致。
然而現在的完全就是一副職場強人的樣子,別看綿綿的高沒有后的保鏢還有男員工的高,但是人家那王般的氣場,簡直就是兩米八的存在啊。
“往那邊看!”霍西洲直接雙手捧住了賀蘭簡的臉,讓他往綿綿走著的地方看去。
“看到了嗎?那個穿著白西裝連的人。”
賀蘭簡一開始敷衍的臉,終于在看清楚這個人的模樣之后,整個人都冷了下來。
距離他們四十多米遠的那個人,廓看上去,確實跟顧綿綿長得很像。
這個人朝著賀蘭簡他們走來,一邊走還一邊跟下屬代些什麼,毫沒有注意到,周圍有人在看著。
或許更為切的說,綿綿早就習慣了被人注視的覺,再加上今天這麼的張,也不可能將多余的注意力,落在無關要的人的上。
綿綿在走到距離霍西洲他們十多米的位置,便從另外一個工作人員通道進去了。
而賀蘭簡也終于看清楚,這一張臉,可不就是自己記憶中的顧綿綿的那一張臉嗎?
一個做顧綿綿,一個做綿綿,而且們的樣子可以說是一模一樣,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呢?
“所以現在你知道,我本沒有在欺騙你了吧?”霍西洲看到賀蘭簡一副到了很大震驚的模樣,如今終于可以好好說話了。
否則他覺自己在賀蘭簡的眼中,就像是一個傻子一般。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賀蘭簡皺著眉頭,哪怕是綿綿他們的背影早就已經消失了,可是賀蘭簡還是遲遲沒有收回目。
對于他而言,現在所發生的一幕,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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