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霍沉梟并沒有跟顧綿綿說話,反而是徑直的朝著前面走去。
仿佛他為了顧綿綿擋住裴天目的行為,只不過是一個巧合而已。
“怎麼聊了這麼長的時間?”霍沉梟走到仇蘭邊如此問道。
而仇蘭因為男人的關心笑了笑,“因為這一次的事實在是太棘手了,所以就多聊了一些。”
仇蘭前幾天還在懷疑著霍沉梟,可是后來找出了背叛自己的人竟然是仇祭之后,仇蘭反而更加離不開霍沉梟了。
只覺得這個男人在自己邊的話,似乎會更有安全。
仇蘭說完話之后,自然而然的挽住了霍沉梟的手臂。
雖然對于仇祭的事,仇蘭還是覺得有很多困的地方,可是在的潛意識里面,是不愿意懷疑霍沉梟的。
或許,一開始遇到霍沉梟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殺死這個男人。
畢竟曾經的仇蘭,除了對權力的之外,任何東西都無法吸引的注意力。
然而現在,仇蘭發現自己的想法已經在開始慢慢的變化了。
如果最后的結局還是失敗,甚至想著要不要找一個世外桃源,然后跟這個男人一起歸山林。
或許,當一個人遇到之后,是真的可以拋棄很多曾經喜歡的東西。
“節目快開始了,我們回去吧。”
霍沉梟說完,便跟著仇蘭一起往他們的位置走去。
“聊完了嗎?”裴天將詢問的目落在花染星的上,似乎他剛剛的離開,就是故意的。
目的就是為了能夠給花染星跟顧綿綿說話的機會。
當然,花染星這個人跟顧綿綿說的話,其實裴天都能猜到。
他很自信,顧綿綿本不是他的對手,也非常的肯定,他想要掌控顧綿綿的話,實在是太容易了。
然而,裴天是絕對不會強迫顧綿綿的。
他會讓這個人,求著他。
花染星在見到裴天之后,眼中閃過厭惡,但還是乖順的低下頭來,“聊完了。”
“既然已經聊完了,那就回去坐著吧。”裴天說完之后,給了顧綿綿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這才跟著花染星一起往他們的位置走去。
當所有人都已經落了座,便有姿容貌都非常上等的舞姬開始跳舞。
猶如天籟般的音樂不絕于耳,而這些人明明穿著非常的仙氣飄飄,可們上的氣質,更像是那讓人墮魔道的妖一般。
整個晚宴的氣氛開始緩緩上升,而顧綿綿的目,卻一直落在不遠的霍沉梟上。
似乎只要是這個男人在的地方,周圍的一切都會自被顧綿綿給忽略。
然而,今晚的霍沉梟,似乎格外的放肆。
顧綿綿看到他一杯又一杯的喝酒,而坐在他邊的仇蘭,也時不時端起一杯酒,以親昵的姿態靠在霍沉梟的懷中,然后喂給他喝。
男人喝得非常的愉悅,甚至一只手還握住了仇蘭的手,非常調般,用指腹在挲著。
顧綿綿看得心臟位置在狠狠的痛。
“霍沉梟,還真是艷福不淺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傾宴語氣里面滿是嘲諷,落顧綿綿的耳中,卻只覺得刺耳極了。
自然是知道這男人艷福不淺,可也不需要傾宴來一直提醒著自己。
傾宴似乎是要故意跟顧綿綿作對一般,還非常溫的給倒了一杯酒,“想不想嘗嘗,被人喂酒的滋味?”
顧綿綿還沒有將拒絕的話給說出來,沒想到傾宴直接一只手住了的臉頰,稍稍用力,顧綿綿便疼得張開了。
被男人倒在酒杯里面的酒,就那麼毫無預兆的往顧綿綿的里面灌。
舌尖滿是辛辣嗆人的味道,口腔酒味彌漫,顧綿綿被折磨得當場淚眼汪汪。
“咳咳……咳咳咳咳……傾宴,你混蛋……”顧綿綿劇烈咳嗽起來,沒想到邊的男人卻爽朗大笑起來。
顧綿綿忍不住看呆了,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笑著的傾宴,只覺眼前的男人突然間不再像以前那樣冷狠戾,反而更像是一個鮮活的人。
傾宴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很快就將臉上的笑容給斂住了。
隨后,冷漠的將目落在舞姬的上。
然而任憑舞姬的舞姿再怎麼人,傾宴卻認為還不如跟邊的人聊天來的有趣。
可是……自己什麼時候,會對這個人有這麼大的興趣了呢?
這種陌生的覺,讓傾宴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傾宴一只手杵著下,顯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而他剛剛強迫顧綿綿喝酒的那一幕,早就已經落到了霍西洲跟賀蘭簡的眼中。
霍西洲要氣瘋了,剛從椅子上面站起來,就被賀蘭簡給摁下。
霍西洲又站起來,賀蘭簡又把他給摁下。
如此循環了幾次之后,霍西洲炸了,“賀蘭簡,你什麼意思?阻攔我干什麼?我實在是看不下去我大嫂被這樣欺負,我要去殺了傾宴這畜生。”
賀蘭簡翻了翻白眼,“你要怎麼去殺?嗯?用你的智力,還是武力?”
賀蘭簡對于霍西洲總是沖的子已經非常無語了,這家伙怎麼就是這麼容易上頭呢?
這個地方可是九島別墅啊,裴天的地盤,暫且不說霍西洲能不能打得過傾宴,是重重的保鏢,就夠霍西洲這種只會三腳貓功夫的人喝幾壺了。
“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著?”霍西洲憤憤道。
“你可以閉上眼睛。”賀蘭簡涼颼颼的回答。
霍沉梟都沒有著急,也不知道霍西洲這家伙怎麼就著急這般模樣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你這個冷!”霍西洲氣的快要吐了,可是他也無可奈何。
就在霍西洲端起放在面前的酒杯想要喝酒的時候,視線里面卻出現了一個胖的人來。
這個人坐在霍西洲的對面,因為舞姬在舞臺中間跳舞,所以剛剛霍西洲并沒有發現這個胖的人。
如今舞姬都退到了一邊,霍西洲發現這個無比胖的人,竟然朝著他無比一笑,然后還拋了個眼。
噗——
霍西洲含在口中的酒全部都噴了出來,這個人惡心的行為讓他忍不住起了一的皮疙瘩。
從小到大,霍西洲邊圍繞著的都是,實在是長得丑一些的,也是走在大街上普普通通的那種。
可如今對面這個人,霍西洲看著就覺得很油膩,仿佛一堆坐在他對面。
賀蘭簡看到霍西洲一副見鬼了的模樣,非常嫌棄的拍了拍濺在自己服上面的酒,“你有病吧?”
霍西洲卻立馬抱住賀蘭簡的肩膀問道,“那個死婆是誰?”
為什麼要對他wink啊?
為什麼看上去好像對他的想法很大啊?
霍西洲背脊涼颼颼的,總覺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一般。
“恭喜你,被裴云憶看上了,為第十八個男朋友。”
賀蘭簡皮笑不笑的解釋著,而霍西洲一雙桃花眼瞪得老大,“什麼被看上去?還是第十八個男朋友?”
什麼鬼啊?
霍西洲長這麼大,都沒有聽過這麼匪夷所思的話。
賀蘭簡角扯了扯,這才繼續解釋道,“裴云憶,裴天的掌上明珠,因為裴天只有裴云憶一個兒,所以這些年來,裴云憶可是盡了榮華富貴,而且還被寵了一個無法無天的壞種,只要是裴云憶看上去的人,都會被抓走送到的面前,被折磨得失去興趣,才會放手。”
霍西洲:“……”
霍西洲突然間就想起了一句話:有錢有勢,真的可以為所為啊!
這句話以前都是別人說他的,可是現在霍西洲在見到裴云憶之后,突然間就有種才配得上這句話的覺。
“前面那十七個男人的結局如何?”霍西洲有種不祥的預,偏偏更多的時候,男人的第六也是非常的準確。
“八個神出現了問題,七個死了,還剩下兩個殘疾……”
霍西洲:!!!
這踏馬真的是飛來橫禍啊。
“前面十七個為什麼這麼慘?”霍西洲又繼續問道。
“裴云憶會親口告訴你的。”賀蘭簡挑了挑眉,往剛剛看著的地方再次看過去。
這一次,霍西洲也順著賀蘭簡的目看過去。
他看到了朝著自己走來的裴云憶。
當真是……一頭行走的老母豬啊。
霍西洲要吐了!
當然,這件事只是今天晚上的一個小曲而已,雖然很多人都已經注意到了霍西洲被裴云憶看上了。
可是他們更多的力,還是放在了裴天的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十六個強壯的男人抬著一個巨大的盒子,這個盒子上面被一塊黑的布蒙著,看上去有一種非常神的覺。
當盒子被放在地上之后,音樂也隨之戛然而止。
“大家安靜一下。”裴天的聲音不大,可所有人在聽到了裴天的聲音之后,都已經閉上了,將充滿好奇的目落在裴天上,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要說些什麼。
對于自己的威嚴如此,居于上位者的裴天,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停頓了幾秒鐘之后,才緩緩道,“今日設宴,一來是我裴家很久沒有熱鬧過了,二來,還因為一件很重要的事。”
裴天的話,讓在場的吃瓜群眾,都開始著脖子豎著耳朵,就擔心他們聽了什麼。
而一直在喝酒的霍沉梟,此刻也將危險的眸子鎖定在裴天的上。
他骨節分明的手一下一下敲擊著桌子,角揚了揚。
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嗎?
“二十年前,我裴家出事,我弟弟裴浪跟弟妹染月雙雙出事,二十年過去,我每一日不在痛苦中煎熬,如果不是為了裴家的繁榮昌盛,或許我早就已經青燈為伴。可如今,我竟然找到了我弟弟的兒,今天晚上,我設宴也是為了能夠接回來。”
裴天說完了之后,所有人都驚呆了。
當年裴天跟裴浪的恩怨,要是有心了解一下的人都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可以用勢同水火來形容。
這些年來,裴天大肆殺死裴家的人,也是因為心中有恨。
如今……裴天找到了裴浪的兒?
沒有人會羨慕裴浪的兒,甚至都開始在思考,裴天到底會用怎樣的一種方式來折磨?
“喲,這是重頭戲來了。”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傾宴,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如此說道。
而顧綿綿則抓自己的晚禮服擺,一張臉上滿是森冷。
“我的侄,是不是要讓在場的賓客,一睹你的芳容?”
裴天并沒有告訴所有人,裴浪的兒到底是誰。
他只是微笑著說著,那一雙明亮的眼睛里面,滿是算計的芒。
這是在顧綿綿承認呢。
顧綿綿緩緩從椅子上面站起來,“承蒙叔叔掛念,如今我回來了,我會好好管理裴家。”
顧綿綿雖然生得弱柳扶風,致的容貌總是給人一種花瓶的覺,可是的眼神里面卻滿是堅定。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選擇了這一條路,那麼就沒有后路。
想一想那些無辜慘死的人,想一想自己的親生父母,自己的養父母,都是因為這些高高在上以為可以主宰一切的人,殺死了他們……
而,再也不愿意這樣的事發生。
的人,的朋友,這一次由來守護。
顧綿綿不卑不的態度,讓眾人都傻眼了。
尤其是還沒靠近霍西洲的裴云憶,在知曉顧綿綿是裴浪的兒之后,一雙眼睛里面滿是妒火。
當顧綿綿一出現在晚宴上面,裴云憶就已經注意到了。
這個人生的天仙一般,不管是材還是容貌,都讓裴云憶嫉妒。
上天實在是太不公平了,為什麼給如此胖的,還有滿是橫的臉?
特別討厭顧綿綿這樣完無瑕的人。
誰能想到,還是裴浪的兒!
不過……幸虧是裴浪的兒!
裴云憶臉上滿是算計的笑容,剛好被霍西洲看到,更覺得這個人惡心了。
不僅長得丑,心靈也丑。
“有你這樣的侄,我真是三生有幸,二十多年前,我就將你母親當親妹妹一樣疼,二十年后,我也會跟你親上加親。”
裴天說著骨的話,讓坐在邊的花染星氣得了拳頭。
這個惡魔!
眾人也因為裴天曖昧不明的話,落在顧綿綿上的眼神變得不友好起來。
“這是我為你準備的見面禮,歡迎回到裴家。”就在裴天話音剛落,蓋在巨大盒子上的黑布被人給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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