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你口口聲聲說我們的服務員要趕你出去,請問你有證據嗎?”
江閔淮往前一步,自上而下俯瞰,上的氣場更強了。
像一堵無形的高山,迫得裴愉心抬不起頭來。
心虛地往后退了幾步,慌張地辯解,“我說的話就是證據,的態度就是證據,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呵!”
江閔淮真是被的無知給打敗了,冷笑一聲,抱著胳膊繼續走近,“這位小姐,你是不是對證據一詞有什麼誤解?我說的證據是指你真正能拿得出手的,可以控告本店服務員對你態度不好的事實依據。”
“而你說的那些,好像不足以為證據。”
裴愉心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眼珠子慌張地到瞟,好似在找什麼東西。
當的目落到后那些看熱鬧的塑料姐妹上時,面子上更過不去了。
一雙眉頭蹙,正在思考怎麼解圍的時候,突然瞥見江閔淮后的門了下。
眼疾手快地沖過去把那扇門推開,把躲在門口聽的謝樂瑤給拽了出來。
“你一直躲在后面聽?!”裴愉心把火氣撒到謝樂瑤上。
謝樂瑤的胳膊被得生疼,一張小臉痛苦地皺在一起。
江閔淮看到裴愉心居然敢這麼對謝樂瑤,烏黑的長眉蹙起,一把住裴愉心的手腕,迫使的手從謝樂瑤的胳膊上離開。
“嘶!”
裴愉心的力氣怎麼可能抵得過江閔淮,手腕上傳來的力道,疼得直氣。
江閔淮一把丟開的手腕,嫌棄地把手甩了甩。
裴愉心生生地往旁邊倒去,后沒一個人來扶,的肩膀直接撞到了旁邊的墻上,發出一聲慘,“哎呦!”
逃了裴愉心魔掌的謝樂瑤,被江閔淮拉到后護住。
謝樂瑤看著眼前高出一個頭的男人,莫名覺到了一安全。
裴愉心不僅吃了鱉,還了傷,突然來了底氣,指著江閔淮大喊,“你居然敢對我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堂堂裴氏集團的千金!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江閔淮聽完的話后,眉頭蹙,琉璃珠子般黝黑的眸子暗了暗,看不出任何緒。
薄抿,角微微下垂,纖長卷翹的睫在眼底投下一片影,被劉海遮住的臉,看不清表。
裴愉心等不到江閔淮的回應,以為他怕了,更加傲慢起來,抱著胳膊,一步步走上前來,對江閔淮和謝樂瑤兩人冷嘲熱諷,“呵!居然還安排了人在后面聽!真是不要臉!
哼!我告訴你們,識相的就乖乖給我道歉,不然的話,你們倆都別想好過!”
謝樂瑤面難地看了眼前的人。
剛剛只不過是趴在門上趴得太久,有點麻,稍稍挪了一下。沒想到就這一下,害得被裴愉心發現了,還連累了江閔淮。
謝樂瑤趕忙出面幫江閔淮辯解,“那個,你聽我解釋,我不是……”
話說到一半,肩膀就被邊的人摁住。
謝樂瑤的聲音戛然而止,扭頭看向旁邊的人,臉上寫滿了疑。
江閔淮在肩上拍了拍,然后往前走去,一直走到裴愉心面前一步之遙的地方,突然停住。
冷冽充滿戾氣的聲音傳來。
“我不管你是誰家的千金,但這是我的地盤,你污蔑了我的員工,就必須向道歉!”
江閔淮的手指向一旁。
剛剛被人扶下去休息的服務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帶回來了,只是緒穩定了很多,也沒再哭了。
裴愉心見江閔淮居然敢讓對一個服務員小妹道歉,整張臉都氣紅了。
“你是不是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我可是裴氏集團的千金,你讓我跟道歉?你是在說笑嗎?!”
裴愉心一會兒指著江閔淮,一會兒又指向服務員小妹,面目猙獰,臉上涂得厚厚的底,眼看都快要掉下來了。
還不死心地說,“讓我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要麼你們跟我道歉,不然的話……”裴愉心出得意的壞笑,“你們這家店也別想在京市再開下去了!”
裴愉心以為江閔淮真的僅僅只是個飯店的小老板,孰不住他手握整個江氏集團,富可敵國,業務幾乎遍布整個華國,乃至海外。
說完后,就一臉得意地等著江閔淮乖乖過來跟求饒。
誰曾想,江閔淮忍不住笑了出來,“呵呵……”
裴愉心聽到他的笑聲后,瞪直了眼睛看他,“你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好笑的?難道你不怕我一怒之下把你們這家店給收購了嗎?!”
江閔淮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攤開手,擺出一副‘隨你便’的態度。
“你!”
裴愉心指著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尖銳的指甲尖距離江閔淮的鼻子僅一公分不到。
謝樂瑤看著對峙中的兩人,一顆心都跟著懸了起來。
忙沖上去打圓場,“那個,裴小姐,你先聽我解釋,我剛剛在里面真的不是有意聽的,我只是想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但你放心,前面發生的事,我一點也沒聽到……”
謝樂瑤這樣的解釋還不如不解釋,越解釋越。
裴愉心聽后,表比之前更猙獰了,甚至有想要手的沖。
在裴愉心出手之前,江閔淮及時把謝樂瑤拉到了后,裴愉心一掌打在了江閔淮胳膊上,手掌心被他堅的一下子震紅了,作痛。
裴愉心幾次三番在江閔淮這吃了鱉,腦子里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指著江閔淮和謝樂瑤破口大罵。
“你們兩個是什麼關系?!你這麼護著,該不會是你的老相好吧?!”
“我告訴你,可是結了婚的人。”
“哦!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跟結婚的男人是誰,要不要我告訴你啊?”
裴愉心得意的臉上泛著紅,看向謝樂瑤的眼睛死命瞪大,瞳孔布滿。
謝樂瑤真怕的眼珠子會突然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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