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曉芳瞪大了眼，然后又靠近對方，小聲地問：“你知道是誰？那你快告訴我是誰呀？哎呀我真是太好奇了。”

姜招娣了一下瓣，余瞥向前方，故作懸疑地說了一句，“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曉芳：“………”

撇著，一副頗為頭疼的模樣，“招娣，你是不是欺負我腦子笨呀？你就不能把話說清楚一點嗎？別讓我猜了，你快說吧說吧——”

什麼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周圍那麼多同學，誰知道是誰啊。

姜招娣的視線落在生纖細的后背上，幽幽開口：“難道我明示得還不夠明顯嗎？”

曉芳順著的視線看過去，忽地捂住了，眼底閃過一震驚，“……不會吧！？”

居然是嗎？？？

可上次績明明剛過二本線啊？

怎麼這會兒就直接變年級第二啦？

這也太令人震驚了吧。

“沒什麼不可能的。”姜招娣回想起姜語在門衛室的補課況，表早已麻木，“績很好，只是生疏了些。”

曉芳大寫的懵：“？？？”納尼？績還分生疏和不生疏的！？

段長溪聽著后的靜，忍不住眉頭微蹙。

們的意思是姜語是年級第二？

怎麼可能。

姜語連平時做試卷都要‘借鑒’的學生，怎麼可能是年級第二？

這也太荒謬了。

與此同時，康瑾站在講臺上終于忍不住敲了敲黑板。

“哎哎哎，你們不準說臟話啊，一個個都是高中生能不能有點高中生的素質？”康瑾敲完黑板后，大聲開口：“你們安靜下來，我就公布績，滿足你們的好奇心。”

話剛落，教室里立馬就安靜了。

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寂靜。

沒辦法，他們實在是太好奇了。

這年級第二到底是何方神圣？

康瑾抬手掩在邊低咳了兩聲，角止不住地上揚，“行了，我現在就公布高三年級第二是……”

“段長溪，總分709，比上次高了一分，考得很不錯。”

話落，整個九班又安靜了。

剛有人想要歡呼雀躍，熱烈鼓掌，突然就梗住了。

等等——

段長溪是年級第二！！？

那年級第一又是誰？？？

他們到底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啊？

這下，忽然有學生余瞥向段長溪，看了又看。

段長溪聽到自己是年級第二，剛揚起的角頓時一僵，放在課桌上指尖都忍不住蜷起來，眼底閃過一不可置信。

他居然是年級第二？那年級第一又是誰？

如果是其他班級的學生……

他或許還能理解，可這人卻是九班的？

段長溪想著想著，一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中浮現。

難不，真的是？

這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下一秒，康瑾的聲音再次響起：“姜語同學，請你起立一下。”

漂亮的正支著下頜，眼神迷離，懶懶散散的，一看就是在發呆。

唰唰唰——

一下子，就因為康瑾的一句話，幾乎九班所有學生的目都落在的上。

紛紛瞪大了眸，猜想著某種不可能。

姜語聽到康瑾的聲音，還緩了一下才慢吞吞地站了起來，嗓音如同清泉相擊，很是悅耳，“康老師，您我？”

康瑾此時看向姜語的目那是十分的慈，恨不得立馬當祖宗一樣供起來的那種。

他笑著說，“恭喜你姜語同學，高三年級第一，總分729分。”

比年級第二整整高出了20分！

“除了化學，你其他學科均為單科第一。”

九班學生都傻了，個個瞪著眼，張大。

“不會吧不會吧，我真的沒聽錯嗎？姜語居然是年級第一？我真的傻了。”

“我肯定出現幻聽了，所以年級第一不是段長溪而是姜語？我的天，這消息也太勁了！上帖子肯定！”

“我決定了以后姜語同學就是我的神嚶嚶嚶，太牛皮了吧？”

“加一加一……”

這回九班學生雖然非常震驚于結果，但礙于姜語同學氣場過于強大，幾乎沒人敢當著的面兒去討論。

都是著聲音與各自的同桌小聲，偶爾用震驚的目快速略過那道纖細的影。

姜語在九班看似參與不強，可就憑那張臉存在也是十足。

現在又多了一個年級第一的名頭……

高三年級組這天，怕是要變了。

姜語聽到績，只是意料之中的事。

淡定地點了點頭，表也很淡漠，“謝謝康老師，我知道了。”

康瑾眉頭一挑，總覺得對方過于平靜了。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坐下吧，下課之后來我辦公室一趟。”

姜語乖巧地應了一聲好。

緩緩坐下，靠著椅背，沒什麼表，指尖搭在課桌上，宛若凝結的玉脂，裹著幾分清冷。

九班學生中唯一比較淡定的就屬姜招娣了，旁邊曉芳知道真相后激得不能自已，努力制著聲音，“招娣招娣，姜同學居然是年級第一誒！你堂姐也太哇塞了吧！！”

姜招娣聞言，頗有種與有榮焉，笑笑：“那當然了，畢竟是我堂姐。”

曉芳握拳，“我決定了，以后就抱你和姜同學的大了！”

姜招娣又笑：“我都可以。”

“好了好了，績公布之后，我還有一件事要宣布一下。”康瑾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神頗為嚴肅，“文化節要開始了，歡迎大家踴躍報名，都積極點啊，說不定還能給班上拿個獎回來。”

班級再次寂靜無聲，康瑾無奈瞪了他們一眼，“文藝委員曉芳，你組織一下班里的藝節活，必須要報三個節目以上節目到我這里來。”

“啊。”曉芳倏地站了起來，尷尬撓撓頭，“康老師，您、您要我組織嗎？”

就是一閑職，沒組織過什麼文藝活。

康瑾一字一句，“不然呢？”

曉芳咽了咽口水，“哦哦，那行……”

這話應得，著實沒什麼底氣。

………

玉蘭中學的藝節在每年十一月中旬左右，也就是還有大概一個多月的時間可以準備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