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深……謝謝你又一次降臨在我邊,保護了我,在浴室里,我絕無助的時候,我甚至都在想,我這輩子是不是都見不到你們了?”
“我不敢去奢求太多,但一直都在心中默念你們能夠平安無事……”
傅擎深心底染上一抹悲痛。
他的眼底深藏了太多的緒,安年沒能看懂……
“還好……我們都沒事。”傅擎深說這句話時,嗓音微微抖。
安年輕咳一聲,傅擎深立刻拿過床頭柜上擺放好的蜂水遞給。
安年喝了一口說,然后就在此刻,閉上眼,眼前忽然浮現一個人的模樣……
視線有些模糊,面前的人臉也是不清不楚的。
但那個人上總帶著一子讓自己無比悉的氣息……
安年道:“我當時在浴室的時候已經昏迷了,我不記得你是怎麼把我救出來的?擎深,你是不是也傷了?”
傅擎深眼底閃過一抹暗,他不聲地將這一抹神藏深。
“沒……我都是避開火找到的你。”
安年不信,一點點掀開傅擎深襯衫的擺,后背上,前……手臂上,一道道被火燒傷的疤痕烙印在上面。
安年以為自己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在看到他上這些傷疤時,心里麻麻的,宛如針扎一樣疼著。
竟沒忍住,淚水一顆顆順著面頰滾落……
傅擎深有些出神地看著安年臉上滾滾而落的淚水,這一瞬間,他心如刀絞。
此時此刻,的這些淚水不該為自己而流,只是不知道,有個人為他犧牲至此,丟了半條命……
這次的噩耗,相比起安年,傅擎深更為沉默。
他都用自己的一切力向王秀玉施。
惡人總會落網,這次,也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
幾天后,在安年徹底恢復,能夠心自如后,慕意和程洲第一個來探了……
彼時,慕意紅著眼眶,眼底淚水顯而易見……
強忍著,在看到安年蒼白的臉時,再也忍不住了,淚水滾滾而落。
“對不起安年,是我小題大做,是我太沒風度了!我收回我之前說的那些話,你還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知道你現在還愿不愿意拿我當朋友?”
安年笑著慕意,對于自己而言,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
慕意抱著安年輕輕哭出來,這一刻,兩個人心中的隔閡再也沒有了。
們的關系恢復如初。
們在這時將所有的話說開,安年曾經確實有錯,過慕意看到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可現如今站在面前的人只是慕意,哪怕這個人和自己以前的那個難以忘懷的人長得略有相似,也依舊可以釋懷。
也許這也是老天爺對的另外一種彌補,帶走了陸景思,卻將慕意送到了邊。
們長相相似,就連格都是如出一轍……
慕意角的笑容似乎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安年,曾經有個人掏心掏肺的對,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陸景思的存在,永遠無法被磨滅……
——
“作為他的妻子,你連自己的丈夫去了哪里你都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資格站在他邊,帶著許太太的殊榮?”
許母心急如焚,最近更是夜里都睡不著了。
唯一的兒子,似乎已經逐漸走到了正軌上。
可還沒來得及高興,許一承又玩失蹤了。
這個孩子向來任,他想做的事幾乎是說做就做,這樣的事不是沒有過。
可以前,他們當他是任在玩,這次卻不一樣,他已經穿上西裝接手了公司的事,就這樣丟下一些爛攤子離開就是不負責任!
許父大肝火,原本一直忍著,但現如今卻是再也忍不住了。
許家人到找著許一承的存在。
許母找到了夏晴這邊,當看到夏晴,開口就是一頓數落。
夏晴也覺得委屈,這是他名義上的妻子而已,現如今對于這些怒罵,卻無力還。
許母說得對,自己當著許太太的殊榮,卻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去了哪,這實在是荒唐可笑。
“媽,您和爸先別著急,他也許只是玩,去哪玩了,等過些日子就回來了。”
許母冷哼:“玩?他都快30的人了,怎麼玩?去哪玩?夏晴,我以前一直認為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可現在還看來你也跟他一樣迂腐胡鬧!”
“一個快30的大男人是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可他呢,就這樣一聲不吭的不見了!”
夏晴思緒飛快流轉,瘋狂的想著許一承會去哪兒。
快半個月,這半個月他能去的地方自己都找了,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的頭緒。
許一承失蹤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兒。
——
安年最近睡得不安穩,哪怕是在傅擎深懷里,依舊眉頭。
睡夢中,在漫天火海中,一個人默默的站在火的盡頭,看著自己他的眼神,像是悲涼的,又像是害怕的……
哪怕是在夢里,安年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這張臉上的五,可眼前的視線依舊是模糊的。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流淚,總之驚醒的時候,枕頭已經了一大片,床頭柜上的睡眠燈亮著,傅擎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了。
他默默的給自己眼淚,那一雙眼看著,似乎有話要說,可最終卻又選擇了沉默。
安年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做了個夢……”
傅擎深“嗯”了一聲。
安年道:“心里有些難,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傅擎深頭微微哽咽:“是害怕了吧?年年,勇敢一點,別怕,盛世豪庭的那場大火已經熄滅,那個地方被移為平地,會有重新的一棟樓在那里拔地而起,所以,那些害怕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還陪在你邊……好嗎?”
其實,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可為什麼……
為什麼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很慌很慌,像是把一個重要的人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