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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追妻太上頭了》 第180章 你不需要這麼卷

深夜。

哀嚎聲傳遍整個半山莊園。

阮安夏看著被綁在架子上用辣椒水涂抹傷口的傭人,實在是看不過眼。

背過了

“七爺,這樣真能問出來麼?”

被綁住的當然是剛剛想襲擊的那人,棒揮下去的瞬間,被趕過來的風颯阻止,而后便直接將人抓到了地下室里。

進來的時候,阮安夏看著里面的東西,還忍不住嘆了一句七爺真變態。

竟然會在家里藏這麼些東西。

薄云牧沒有抬起頭去看,黑眸只一瞬不瞬地盯著前方。

“要不還是給警方吧?應該很快就能審出來的。”

現在這樣,算不算用私刑吶?

男人掀開眼皮,抬眸看了看那膽小的樣子。

冷冷嗤了一聲。

“如果不是你在場,現在應該已經問出來了。”

阮安夏,“真的假的?就用辣椒水?”

男人額。

“算了,你先出去。等十分鐘。”

“可是我要是不在,他說一些藥材你也聽不懂,萬一騙你怎麼辦?”

薄云牧耐著子,“我會記下來。”

“哦對哦,可以記下來哈哈。”

一時找不到別的理由了,只能慢吞吞往門外走。

可是到了地下室門口,還是遲疑著轉過,“不會鬧出人命吧?”

“夏夏。”男人側過,眼眸里盡是無奈。

眉心往后靠,半合著眼眸。

“我不會讓你當寡婦的。”

阮半夏怔了一秒之后才反應過來,臉頰上閃過一抹不適,“別胡說八道。”

說完之后終于還是走了出去。

地下室的門被重重合上。

站在外頭,看著守在門口的人臉沉的表,不敢再靠近。

“我真不進去,我就在外面等。答應了七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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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點點頭,還是一言不發。

阮安夏忍不住打量了對方一眼,臉上有刀疤,上都是白虎玄武,一看就是社會人。

稍微還是有那麼點慫。

而這厚厚的門板幾乎隔絕了里面的所有聲音,在旁邊的墻壁上,才能勉強聽到里面的哀嚎聲。

“啊!啊!”

“七爺,放過我……我什麼都說!”

“啊!”

聽不清薄云牧說了什麼,只知道里面的哀嚎聲慢慢也減弱了。

直到好長時間沒有了聲音,阮安夏甚至擔心他會不會真的把人打死。

“咔噠”一下。

門再次從里面打開。

阮安夏立刻湊過去。

卻被保安出手攔住。

“我不進去,我去推七爺。”

尋著借口,卻還是忍不住朝里面瞅了幾眼。

之后才慢慢推著薄云牧走出來。

“人怎麼樣了?”

沒死吧。

男人搖搖頭,“死不了。”

“也沒殘疾吧。”還有點擔心他們真把人弄慘了,到時候還要吃司。

薄云牧一手按著眉心,沒跟繼續計較這些事。

“推我上樓。”

“好的好的。”

一直進了電梯,阮安夏才忍不住開口詢問,“所以問出來了嗎?是怎麼下的毒,我怎麼就是發現不了呢。”

“不是他。”

阮安夏,“???”

男人臉沉,在電梯“滴”的一聲后,提醒推自己出去。

冷聲道。

“他并不是下毒的人。”

阮安夏更懵了,“不是他?怎麼可能啊,如果不是他,他干嘛要襲擊我。”

推著男人進了書房,阮安夏把門關上,便直接蹲在他邊,“你倒是趕說呀。”

比起的急切,男人反倒是不慌不忙的。

甚至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水杯,讓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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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夏雖然滿心不爽,可實在沒法子,只能主走過去端起了水杯,還笑容滿面地看著他。

直到薄云牧已經喝下去之后,才終于開口。

“現在可以說了吧?”

“毒不是他下的,我剛剛已經說過了。”

阮安夏聽到這話,臉都僵了。

“呵呵”了一聲,給了他一個自行會的眼神。

后者終于開口,“他跑,是因為他被阮琳琳收買之后,上次故意為難你。而且在這期間還中飽私囊,吞了不貨款。因此看你到找東西,以為是在查他,心虛了所以才想打暈你讓你沒辦法繼續查下去。”

阮安夏眨了下眼睛。

實在是不敢相信。

“不是,這世上有這麼蠢的人嗎?”

把杯子抓過去,直接放在桌上,“但凡他有一丁點腦子,就應該知道中飽私囊這種事,捅出去最多不過賠錢。可襲擊我的話,一不小心就是要坐牢的。”

“嗯哼。”

薄云牧不予置評地攤了攤手,“人在心急的時候是沒有理智的。”

“那你能確保他說的是真的嗎?”阮安夏多有點不敢相信。

哪有這麼笨的人吶,就這還讓阮琳琳收買了為難自己,真是搞笑了。

他有那本事麼?

“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風颯的能力。”

阮安夏想到剛剛在地下室聽到的哀嚎聲,只能鼻子。

“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們,就是覺得有點奇怪。而且如果真不是他,那我到現在還一點眉目都沒有,下毒的人會是誰呢。”

男人已經徑直站起來,走到了臺旁。

隔著些許距離,靜靜看著外面晦暗的天

阮安夏跟著走過去,看著男人深邃的側臉,聲音下意識低了不,“你一點眉目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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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阮安夏又道了一句,“可這里是半山莊園,所有的人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如果他們做了什麼,沒道理會瞞過你的眼睛。”

男人搖搖頭,薄扯開一抹很淡很淡的弧度,苦笑了一聲,“夏夏,你大約是沒明白。七爺是一個雙殘疾,格孤僻的人。雖然手握薄氏集團的命脈,可底下的人都知道他脾氣極差,除了親信之外,其他人對他只有畏懼。并不會心服口服。”

“啊這……”

那這個“七爺”,當的可真沒意思。

這話阮安夏卻沒有直接說出來。

還在思考著要怎麼表述自己想說的話時,卻聽到頭頂傳來薄云牧低啞的嗓音。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往后你就不要再摻和進來。”

抬起頭,正對上男人幽暗的雙眸。

阮安夏又剛好能瞧見男人黑眸里著的認真神,忽然失笑,“不是,你說真的嗎?不讓我再手?”

“嗯。這些東西涉及很深,牽扯一個外人進來,并不方便。”

外人。

阮安夏本來還想辯論一番的。

畢竟自己是老太太指定了的醫生,理應要負責到底。

而且就在剛剛還對老太太做出了承諾,若是做不到,也太失敗了。

可聽到“外人”之后,惶惶然地又反應了過來。

下意識低下頭,小臉上多了幾分蒼白。

“是,七爺說得對。多謝七爺愿意為我考慮。”

即便知道不摻和對自己才是好事,可阮安夏心里頭仍舊很不舒服。

而這種不舒服,甚至不知道是從哪里開始的。

掀了掀,明顯是想說點什麼的。

可話到邊又生生憋了回去。

抬起頭看著男人頎長的背影,映照在漆黑的夜之中,只讓人覺得格外有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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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

阮安夏終于還是開口。

“算了。既然是這樣,那我先回去吧。”

“那倒不用。”薄云牧轉過,面無表地看著,俊臉上只有公事公辦的態度。

旋即從旁邊的屜里拿了一支煙出來。

“二十四小時還有一大半,你可以繼續找。畢竟我也希你能把下毒的來源找出來。”

難的。”阮安夏皺著眉。

并不是因為有難度而皺眉,而是因為空氣里飄過來的煙味。

向來討厭煙味。

甚至因為從事了這一職業,還有不可避免的一些潔癖存在。

可就是這樣,薄云牧現在仍舊當著的面煙。

人走過來的時候,煙味就順著飄到了口鼻里。

格外難聞。

“你今天答應的時候,可是信誓旦旦。怎麼,現在遇到一點困難就想放棄了?”

他還嘲諷

阮安夏氣不打一來。

“我是答應了!也沒說就做不到,只是說有困難而已。而且我不明白,既然你已經不讓我摻和這件事,為什麼還非得要我去找。”

“當然是因為你最方便啊。”

男人語氣里滿是理所當然。

這讓阮安夏都震驚了。

揚起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薄云牧。

“不是,你把自己當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要因為你的一句話就為你服務,七爺,你自己找去吧!”

眼看就要走。

薄云牧終于揚聲。

“我會付報酬。”

那一刻,阮安夏形凝住,緩緩轉過看了過去。

“什麼?”

嗓音清冽,卻帶著一懷疑。

“我說,報酬。知道你現在已經不缺錢了,但我仍舊可以幫你的忙。比如為你找幾百號人繼續給你當小白鼠。”

空氣陷岑寂。

阮安夏不得不承認。

其實男人提出的這個條件,是很難拒絕的。

如今最缺的就是實踐經驗。

這一次之所以能判斷準確,也得益于那一整天的努力。

而且薄氏集團的人半年就可以檢一次。

他們每個人都會帶著自己的檢報告,阮安夏把脈之后還可以結合檢報告進行分析對比,錯的還能糾正。

就算有把握不準的那些,基本上對比一下也就有了結果。

這個條件對來說,太人了。

薄云牧長指著煙,終于將之捻熄。

慢條斯理地開口,“這樣吧,二十四小時確實有點為難你,我找人給你幫手。明天一整天半山莊園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會呆在屋子里配合你調查,這樣總該能找出來吧。”

阮安夏本來還想談談條件,覺得自己應該再說點什麼。

可話還沒說出口,發現男人已經把這一切都算好了。

連找人幫忙,如何安排,都有了計劃。

說不出一種什麼樣的覺,奇奇怪怪的,就像是現在正一步步掉男人的陷阱。

自己想要的條件,是他給的。

要幫忙這件事,也是他想幫的。

可最后卻用上了一種易的方式。

阮安夏自然不會再拒絕,半山莊園比想的要大太多,老太太每天閑著是閑著,可還真的很能溜達,基本上每天都會在莊園里逛一遍。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就要出去。

“站住。”

人才剛到門邊就又一次被住。

薄云牧滿臉無奈,“阮小姐,需要我提醒你嗎,現在已經凌晨兩點半。所有人都睡了。”

“那又怎麼樣?”

“你現在應該做的,難道不是養蓄銳備戰明天,而不不是拖著疲憊的鏖戰通宵。到了明天昏昏沉沉想不明白事吧。”

不得不承認。

薄云牧說的有道理。

阮安夏便只能咬牙點頭,“好,我去休息。”

“但是我住哪?”

男人挑眉看,指了指房間。

就這。

還能是哪?

……

當晚,阮安夏躺在那張的大床上,旁邊趴著一只打呼嚕的哥,說是休息,卻久久都難以睡。

仔細分析著一切,想理清楚思緒,可終究是過于疲倦,什麼也沒想清楚。

反倒是書房里一直亮著的燈,有些打擾緒。

薄云牧還在加班。

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很見他談工作。

畢竟那時候只是一個小小的“藥代”,真要當著的面談幾個億幾個億的項目,反而容易穿幫。

如今倒是覺著,“七爺”這個份果真是不容易的。

白日里在公司忙碌,各種開會不曾懈怠也就算了。

到了大半夜,連社畜都已經休息了,可他還在忙。

“夏夏,怎麼起來了?”

聽到腳步聲的薄云牧抬起頭,發酸的眼睛,笑著看,“睡不著?”

“有點。”

阮安夏換了一件真的睡,就這樣倚靠在形門門框邊,抬起頭看著他,“你以前也這麼忙嗎?”m.166xs.cc

“嗯,差不多吧。時不時會需要加個班。”

男人輕笑,嗓音因為夜深了而有些沙啞,但仍舊認認真真看,“怎麼,心疼了。”

“那倒沒有。”阮安夏翻了個白眼,“我只是在想,你之前跟我在一起那會,是怎麼忙過來的。跟有分一樣。”

“哈哈。”

這番小抱怨,功逗笑了薄云牧。

便低聲“嗯嗯”了兩下,嗓音低低啞啞的,“那陣子沒現在忙。這不是又加了個對賭協議,關系到今年的效益,可不得努力一點。”

遲疑了幾秒,阮安夏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

“七爺,你都到今天的位置上了,不需要這麼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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